這樣的宴君夜林清淺毫無法招架。
如果是吵架犯渾林清淺有的是辦法治他,可是這樣不安的男人,林清淺再也說不出任何心狠的話。
“你傷還沒好,上床去躺著。”
宴君夜輕輕的把人松開,林清淺轉去幫宴君夜收拾床鋪。
宴君夜知道林清淺故意躲開他們之間的話題,但是他很想。
傾扣住林清淺的 手腕把人拉進懷里,宴君夜低頭蹭了蹭林清淺的臉頰小心試探:“你心疼我?”
林清淺不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宴君夜眼里赤果果的想人想求的信息不是看不出來。
偏頭躲開宴君夜溫熱的呼吸,林清淺盡可能的好言好語:“宴君夜,我們的 事回去再談,你現在老實上床休息。”
宴君夜單手扣住林清淺的后腰不斷把人拉向自己:“我不信你一點需求都沒有。”
曾經,他們在一起那麼久。
食髓知味。
林清淺不是個矯的人,跟宴君夜這種又野又又的男人在一起兜兜轉轉這麼多年。
況且男之事宴君夜向來放得開也比較能折騰,有需求很正常。
對上宴君夜的眸子,林清淺覺得沒什麼不能說:“當然。”
宴君夜盯著林清淺的眼神忽明忽暗:“老子用手,你用什麼?”
林清淺嫌棄的皺眉:“我有沈倦!”
一見面就討論這種話題,林清淺氣不死他才怪。
看著宴君夜瞬間黑下去的臉,林清淺抬手幫宴君夜離了下額前散落的碎發:“別瞪我,實在不行,我鴨...”
宴君夜低頭,咬在了林清淺的肩膀。
林清淺疼的悶哼一聲:“宴君夜,差不多行了!”
循著林清淺的呼吸,宴君夜的輕而易舉的吻了過來:“死人,你再敢說一次?!”
輕輕淺淺的吻,宴君夜小心試探:“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不同于以往的霸道,宴君夜很忍耐,很溫:“哪個男人能強過我,嗯?”
林清淺被嚴也的呼吸明顯不穩:“別找扇,疼的是你自己。”
宴君夜把人錮在懷里貪婪的吻愈發的撥:“你就是我最好的止疼藥,有本事把老子打殘,正好賴你!”
林清淺猶豫了!
這一秒的猶豫對宴君夜是極大的鼓舞,林清淺被宴君夜吻的雙發:“宴君夜...”
大手在上肆意游走,大落到腳踝,宴君夜已經失控:“不準再拒絕我!”
霸道的語氣帶著濃
濃的溫,宴君夜把人抵在墻上瘋狂親吻不給林清淺后悔的機會。
久違的覺讓林清淺意迷暫時忘記了思考,拼命克制住自己快要溢出來的聲音。
.......
艾倫拿著電話見門沒關頭進來,正好撞見這火辣辣的一幕!
嚇得跟個無頭蒼蠅一樣轉閃人,一不小心撞上了房門,連帶把房門給合上了。
宴君夜快速撿起地上的大裹住林清淺的,把人抱在懷里。
不能再黑的臉咬牙切齒的看著門口的艾倫雙眼還沒散去的紅::“你最好有重要的事!”
艾倫抬手給了自己一掌:“宴哥我錯了,我瞎了,我什麼都沒看見....”
林清淺尷尬的悶在宴君夜的懷里尬的要死。
連也瘋了,居然跟宴君夜在這里一起瘋,要是艾倫沒進來......
宴君夜見林清淺窩在他懷里乖的跟只貓一樣,心里一陣,手臂不自覺的用力把人圈,完全把艾倫當空氣,低頭在林清淺耳邊曖昧一句:“覺是不是很棒?”
林清淺一陣惱火:“還沒試過我怎麼知道!”
艾倫暗的開門,暗的離開。
都說小別勝新婚,還真是不假。
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林清淺立馬推開了宴君夜。
這種事一旦被打擾,就很難繼續。
宴君夜罵罵咧咧的盯著合上的房門,恨不得現在出去把艾倫的頭擰下來扔進洗機里轉上個三天三夜!
他好不容易等到的機會就這麼沒了!
!
宴君夜悶悶的靠墻點了煙,肆無忌憚的欣賞著林清淺一覽無余的好段。
林清淺過來拿了宴君夜手里的香煙扔進了垃圾桶:“別在我面前煙。”
淡淡的煙霧故意噴灑在林清淺的臉上,宴君夜對著林清淺吹了聲輕佻的口哨:“剛才是不是很有覺?”
林清淺才轉,又落進了宴君夜的懷里。
淡淡的 煙草味加上宴君夜上獨有的男荷爾蒙味道,林清淺想躲:“我是個正常人, 被你弄那樣都沒覺,那跟死尸有什麼區別。”
宴君夜黑臉:“死人,我沒那麼重口味!”
環住林清淺的細腰舍不得松開,宴君夜的眼神黏膩的不行:“回去我們好好‘聚聚’,嗯?”
四目相對,宴君夜的眼神太過赤果:“多睡睡才更健康,再說你對我又不是沒覺,全世界都知道老子想跟你和好,就算我過去再混蛋,至我沒其他人,你不能用這個來治我,太損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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