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莊玠的帖子一下子頂了上前樓,大家夥都對這位澳城新貴充滿了探知。
隻是聊著聊著,帖子突然被鎖了,莊玠和虞之綺的名字也發不出來了。
能考上大學的學生也不是蠢貨,這是莊老板不想他們在這邊給他們八卦呢,於是大家夥也就心知肚明的轉移了別的話題。
虞之綺讀的是工商學院。
倒也不是對做生意有什麽想法,單純是莊玠希大學畢業以後,能到他公司工作。
虞之綺自己本也沒發展出什麽好,覺得去給莊玠打工也沒什麽,比起做金雀,自然還是自己手足食要來的有價值。
而且,他們兩個人,現在還年輕,將來很多事都說不準,可能過個十年二十年,莊玠對的就淡了呢?
到時候他如果把甩了,如果沒有一技之長,哭都沒地方哭。
單獨的宿舍環境很好,一室一廳一衛,七十多平,莊玠進去給鋪了床。
他們東西帶來的不多,畢竟莊玠也沒打算讓在宿舍常住,如果有時間,他會每天過來接回家。
鋪好床,莊玠回過頭,就看到虞之綺靠在門口盯著他發愣,莊玠問:“怎麽了?在想什麽?”
虞之綺老實的回答:“在想你什麽時候會膩味我。”
莊玠挑了挑眉,“你覺得呢?”
“大概十幾二十年吧。”俗話說七年之,上輩子十六歲認識莊玠,又他糾纏到二十六歲,整整十年。
莊玠走過來道:“哦?已經想到十幾二十年以後的事了?”
虞之綺道:“總不能一輩子吧。”現在才十八歲,如果活的久一點,七八十歲死,那不是要繼續和莊玠糾纏個五六十年?
莊玠笑了笑,過來牽住的手,帶往外走,“我們先去學校逛逛,悉一下食堂和教學樓——放心,我的一輩子估計不會很長,活個五六十歲大概就可以歸西了,到時候等我死了,你可以繼續浪。”
也就是說,到死之前,都不會放過咯?
他這樣說,不知道為什麽,倒是有點令有一種詭異的安心。
學校很大,莊玠和虞之綺逛了大半天。
虞之綺瞅著他那張臉,小聲道:“你要不要也來讀個大學?”
莊玠看了一眼,“我很忙,而且去大學對我來說基本是浪費時間。你覺得工商學院的老師能教我什麽?”
“說的也對……”虞之綺抿了抿,單純就覺得莊玠沒讀過大學可惜的,不過人家看起來本看不上國幾所大學。
中午,兩個人去學校的食堂吃飯。
因為還沒正式開學,食堂裏大部分都是大一新生,很熱鬧,也很有活力。
莊玠有時候很想把虞之綺給藏起來,藏起來就給一個人看,他對有一種病態的占有。
上輩子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導致兩個人的關係裂痕無法修複,最後雙雙走向了絕路。
這輩子他依舊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下手比上輩子輕了很多,他像是訓鳥的主人,不再把鳥兒關在籠子裏,而是剪掉了它的飛羽,讓它隻能在他眼皮底下蹦躂。
還是很變態,但是這已經是他能做的唯一的讓步。
讓虞之綺讀個大學也好的,沒有什麽同齡人朋友,澳城大學就在他的勢力範圍,不會有任何男敢對出手,可以結一兩個閨,等大學畢業了,如果想去找林織羽,他也會和一起去……
吃過午飯,莊玠又開車把虞之綺帶回去了。
虞之綺原本是想直接住宿舍的,畢竟明天就要開學了,莊玠說:“我忘記給你帶牙刷和牙膏了,你宿舍裏沒有洗漱用品。”
虞之綺:“?這有什麽麻煩的,直接去樓下小超市買不就行了。”
莊玠抿起:“我覺得那邊的東西不是很好。”
“什麽啊。學校的食堂飯你都吃了,竟然還嫌棄超市裏的東西。”
不過虞之綺也沒想太多,畢竟學校距離莊玠的別墅也就半個小時的路程。
晚上的時候,最近一直分床睡的莊玠突然抱著枕頭來找,要求和睡一張床上。
兩個人是兩個月前分床的。
而且還是莊玠主的。
原因是莊玠和睡一塊兒,越來越管不住自己了。
他畢竟是年輕力壯氣方剛的二十歲,每天口幹舌燥睡不著影響睡眠和工作,既然答應了虞之綺十九歲之前不,半年時間也不是忍不住。
麵對抱著過來找的莊玠,虞之綺覺怪怪的,不過也沒多想,一起睡就一起睡唄,反正他也不會對做什麽,人的生理需求沒有男人那麽難以控製。
“睡吧。”
拍了拍枕頭,招呼他睡覺。
莊玠表有點古怪的看了一眼,然後平躺下來和躺在一起。
睡了一會兒,虞之綺覺得熱,莊玠抱著,子燙的跟火爐差不多。
虞之綺嚇了一跳,急忙開燈:“莊玠,你是不是發燒了?”
莊玠睜開眼,看了眼,平靜道:“沒有。”
虞之綺遲疑:“那你……”
“發了。”
虞之綺:“……”
真的很難接,這家夥用這樣冷靜的語氣說出這三個字。
有點無語,“那你要不還是回去一個人睡?”
也不知道這家夥明明長得這麽一張清心寡的臉,怎麽這種重。
莊玠很直截了當:“不要。”
不要的話就算了。
虞之綺重新關了燈,躺下,覺莊玠滾燙的呼吸吹拂在耳畔。
他好像很不舒服。
這家夥,幹什麽,大晚上跑到床上對發……
之前不是控製的好好的嗎?
不是說好了要等十九歲再說嗎?
虞之綺心裏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轉過,黑暗中,莊玠白皙清雋的麵容,帶著淡淡的紅,見看過來,他睜開眼看向,目裏帶著蝕骨的念和占有。
虞之綺出手,上他發燙的耳朵,裝作很平靜地輕聲道:“那要不,我十九歲生日提前半年過吧?”
其實對來說,這種事也沒什麽。
十九歲的限定,單純是因為不想跟上輩子一樣,十八歲就和莊玠發生關係,重蹈覆轍。
但是這輩子,命運好像已經往別的分岔路口走了,而且也沒上輩子那樣討厭莊玠。
莊玠的呼吸很燙,“你說什麽?”
“哎呀。”虞之綺索掀開被子騎上他的腰,“你裝什麽。今晚跑過來不就是想睡我嗎?我給你睡。”
莊玠:“真的?”
“這種事我騙你做什麽?”
“那如果我做了,你不跟我秋後算賬?”
“我是這種人嗎?”虞之綺低著頭,看著躺在床上莊玠淡的眼角,突然覺得這家夥長得確實秀可餐,睡了他並不吃虧。
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起頰邊的烏黑長發別到耳後,低下頭去親他的眼睛。
莊玠整個人了一下,就要抓住的腰,虞之綺急忙道:“你別啊。我要自己來。都給你提前半年了,給你占這個便宜了,你可別想反客為主。”
莊玠:“你……自己來?”
他聲音沙啞地有些危險。
虞之綺臉微微紅了一下,然後瞪了他一眼:“怎麽,不行嗎?不行的話,你就給我滾回自己房間去。”
莊玠眼角紅得更厲害了,他看起來忍得不行。
虞之綺看他滾的結,和鎖骨上細泌出來的熱汗,突然也有點來覺了。
畢竟不是什麽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上輩子和莊玠該做的都做過了,現在重來一遍,靈魂畢竟是什麽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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