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淺沒吭聲,隻是拿手在他臉上用力擰了一下。
“唉,疼。”
輕朝抓住的手,在掌心親了一口,然後道,“別生氣,這不是你說要和我重新開始。我給你講述一下過去的心理曆程嗎?”
宋淺悶聲道:“什麽心理曆程?我看隻是蟲上腦。”
輕朝抓著的手,低低地笑,“確實是蟲上腦。但是,隻有那天我重新遇見你以後,我才意識到,我心裏對你的那莫名的是什麽。”
“我對你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他又在白皙的掌心上親了一口,“所以一見到你,就想把你拖床上。”
宋淺道:“所以說,你們男人,可真是下賤啊。心還沒,下麵就開始蠢蠢了。”
輕朝把的手在自己的臉上,他輕歎了一聲,“可是,我確實是你的。你應該明白。隻有你,才可以把我送進監獄裏一次,又可以在我酒裏下藥,還能全而退,你明白嗎?”
他的扭曲又奇怪,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上宋淺。
可是再扭曲,那也是。
再多的欺騙之下,埋藏著的也是他的真心。
宋淺低著頭,沉默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們的過去並不輕鬆,就算談論起來,都覺得沉重,他們也是真的互相想過放棄。
太累了,兩個人在一起。
可到底還是沒抵過思念。
宋淺一直覺得自己是理的人,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上瘋狂。
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俯抱住輕朝:“我明白。我也你。我隻你。”
可能也過時年。
隻是年的歡喜,抵不過年以後的縱,和輕朝的,要比和時年在一起要驚心魄許多。
不會再有別的男人,會給帶來這種覺了。
宋淺抱著他,安靜的靠在沙發上,心裏想,這一次,就遵從和心的指引,不要再去分析那些對與錯了。
再也遇不到下一個輕朝了。
*
雪融化的時候,宋淺帶著輕朝去段家拜年。
林織羽被宋淺通知了要帶輕朝過來,提前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見到他,還是難免擺不出什麽好臉。
輕朝有備而來,帶了一個後備箱的禮,功的征服了家裏四個孩子。
等段渡深和輕朝一塊兒去書房了,林織羽地問宋淺,“真的打算就這樣算了?”
覺得以輕朝曾經做的荒唐事兒,起碼得給宋淺一個代。
宋淺點了點頭,然後道:“我打算過幾天,和他去老家給時年掃墓。”
林織羽有點咂舌,覺得宋淺狠的,時年如果在天有靈,看到前友帶著仇人過來給他掃墓,指不定要氣得詐。
“他欠時年一句道歉。”宋淺輕聲道,“時年不在了,但是我覺得他也應該當麵說。”
林織羽看著,“那輕朝的家人,最近你們有回去見見嗎?”
兩個人雖然還沒有離婚,但是婚姻關係名存實亡,既然重新在一起,應該也要知會長輩一聲吧。
宋淺搖了搖頭:“還沒有。這幾天我們都窩在房間裏,今天還是第一次出門。不過,他媽媽一直不喜歡我,去給拜年也不會有什麽好臉,我沒必要大過年的去找晦氣。”
林織羽“嗯”了一聲,想了想,“不過我覺得你也不用太管這件事。輕朝的家裏人不喜歡你,那就讓他自己去理,他連自己的親媽都擺不定,那他也沒資格和你在一起。”
宋淺笑了笑,點了點頭,“嗯。都聽你的。”
林織羽看著的笑容,覺得宋淺整個人緒穩定了許多,沒有那種剛見麵那會兒,整個人都飄在空中無依無靠的覺了。
吐出一口氣,“行吧。看你這樣子,我也隻能勉為其難的接你們在一起這個事實。”
宋淺抱了抱,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小羽,讓你失了。”
林織羽一直希找個好男人,但是最終還是找回了輕朝。
輕朝肯定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好男人。
林織羽是擔心,才會說這些話。
林織羽了的頭發,“沒什麽失不失的。隻要你高興就好。”
宋淺吸了一口氣,應了一聲:“嗯。”
輕朝從樓上走下來,就看到閨兩坐在一起說悄悄話,他黏過去,坐在宋淺旁邊,探頭探腦:“你們又在一塊兒說我什麽?”
宋淺推了推他:“這裏位置這麽大,別靠過來,坐過去!”
輕朝索整個人靠在上,“我不要。”
宋淺大丟臉,咬牙切齒:“你……”
段渡深站在不遠,對林織羽道:“小羽,過來一下。”
林織羽索也把位置讓給這兩個人了,站起來,應了一聲:“來了!”然後對宋淺道,“我出去一下,淺淺。”
朝著段渡深走過去,被他牽著往樓上走,等兩夫妻離開後,宋淺終於不了,忍不住低聲音,怒斥道:“輕朝,你在外麵能不能別粘我?”
輕朝撇了撇,“怎麽了?我讓你覺得丟臉嗎?我在你朋友麵前很拿不出手?”
宋淺磨了磨牙:“你故意的?我一和小羽說話你就來搗。”
輕朝哼了一聲,“不喜歡我,我就要在麵前跟你秀恩,氣死。”
“你……你不稚?”
輕朝:“你別管我!”
宋淺簡直要氣笑了,靠在沙發上說不出話來。
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男人?
怎麽會喜歡上這種家夥?
輕朝倒是一點也不覺得丟臉,高高興興的躺在宋淺的上,開始玩起了手機。
林織羽也一直沒有回來,不知道被段渡深帶哪裏去了,一直到臨近中午,快要吃飯了,才和段渡深一塊兒從樓上下來。
隻是和段渡深一塊兒下來的時候,看著他們兩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
宋淺覺自己在林織羽麵前穩重都市的形象,已經被輕朝丟盡了。
肯定覺得自己是個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