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閣,柳嬤嬤的臉都快笑花了,說道“這次陛下都沒有護著昭妃,那看來昭妃是真的失寵了。”
太后聞言笑了笑,以前皇帝護著昭妃,不好手,現在可就不一樣了,昭妃最好祈禱不要讓抓到什麼把柄,不然當年昭妃說克之言的仇,就要一并報復回來了。
“讓人去撬開那個的宮的,若是能問出點什麼,就饒一命。”太后冷冷的說道。
“您放心,這事石公公已經接手了,區區一個宮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柳嬤嬤信心十足的說道。
都是一同在太后跟前伺候了二十來年的人了,石公公有什麼手段,還不了解嗎。
“嗯。”太后點點頭道,對于石公公自然是信得過的。
柳嬤嬤惋惜道“可惜的是白瞎了奴婢親自挑選的那只烏錦,不過您放心,奴婢待會兒就讓人出去再買一只回來,等到晚膳的時候剛好可以熬好一盅湯。”
對于一直沒能吃到里的烏錦,柳嬤嬤很是稀罕,還是不愿意放棄這個好食材。
“這次奴婢親自去膳房那邊盯著!”倒要看看這次還有誰再敢來搶!
“行了,你這個老家伙饞,還非得帶上哀家。”太后的心很好,和柳嬤嬤說說笑笑的,氣氛好得不行。
而在西閣中一間偏遠的小房子,白芷被五花大綁的吊了起來,上布滿了痕,跡染紅了的。
“啪——”石公公手中拿著鞭子打了一下空氣,似笑非笑的著意識模糊的白芷,開口道“骨頭還真,不過沒關系,雜家已經讓人去找了你的家人,相信你們一家人很快就能團聚了。”
用家人威脅的手段雖然簡單,但卻很實用。
白芷一聽,變得僵,強
撐著說道“你以為我會信你說的鬼話?”
自從為了昭妃的心腹之一,的家人就被接到了沈家當中,而且的父母家人都是良民,即便是太后娘娘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去沈家中抓人。
古公公將鞭子放下,端起旁邊那碗雪白的鹽倒進一個裝滿水的木桶當中,手進去漫不經心的攪拌著,抬頭意味深長的說道“怎麼?你以為你的家人在沈家就是安全的?”
“區區一個沈家而已,上門搜查也不過是京兆司的一封搜查令而已。”
“你知道京兆司是誰在管嗎?”
“是皇后娘娘的父親。”
“你說太后娘娘開口要一封搜查令,皇后娘娘會不會答應?”
白芷心中終于有了恐慌,可是一旦這邊松了口,那的家人必死無疑,難得腦子清醒,咬牙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知道昭妃娘娘這麼多的,昭妃娘娘是不會放棄。
一定要撐住,撐到昭妃娘娘派人來救!
古公公舀起一瓢水,從白芷的頭頂上淋下去。
鹽水浸傷口,白芷臉上慘白,全上都被火辣辣的疼痛牽引住了思緒,手腳都被捆綁住了,導致只能一邊扭掙扎,一邊放聲慘。
“啊——快……快停手!”
“求求……你……停……”
古公公面不改
的繼續往白芷上潑鹽水,很快地上就多出了一灘水。
了一刻多鐘后,白芷的聲音越來越微弱,腦袋一耷拉,直接暈了過去。
古公公也不想一次就將人弄死,停下了手,扔下葫蘆瓢,轉走了出去。
他回頭叮囑守在門口的兩個小太監道“把人看住了,別讓其他人靠近這里。”
“是。”兩個小太監連忙應道。
青鷺軒,昭妃不安的來回踱步,“白芷落在了太后手里,太后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的。”
青歡眼神森,幽幽的道“白芷是救不出來了,奴婢會聯系太后邊的暗線將白芷解決掉的。”
昭妃一愣,隨后皺眉道“能保證理干凈嗎?”
要是沒能一次理掉白芷,那白芷回頭反咬一口可就不好了。
青歡笑著說道“娘娘放心,手的人是暗線,會利落的理干凈,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至于白芷的家人……娘娘若是不放心,可以聯系沈大人,將其一并理掉。”
昭妃停下了腳步,沉聲道“這個倒不至于,白芷的家人一直都在沈家的監視中,他們沒機會知道宮中的事。”
“是,娘娘放心,奴婢會盡快理掉白芷的。”青歡恭敬的應道。
昭妃這才松了一口氣,想起太后,不咒罵道“這個老東西還真是記仇。”
當初又沒有說錯。
太后要是不克,那生下來健健康康的孩子怎麼會忽然夭折呢?
對于自家娘娘這
腦子,青歡已經是認命了,勸說道“此次過后,娘娘日后不可再莽撞了,陛下如今都被麗貴人勾住了,娘娘暫且忍一段時間。”
昭妃聞言,心中雖然有點不舒服,但還是點頭道“本宮知道了。”
暫且忍耐一段時間,等到麗貴人失寵后,再手收拾也不遲。
“娘娘先歇息吧,奴婢這就去聯系那個暗線。”青歡說道。
“嗯,去吧。”昭妃安穩的坐下喝茶道。
夜晚在緩慢的降臨,兩個小太監盡忠職守的守在門口,一道穿著宮服飾的人影提著食盒往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是人,小太監立馬開口說道“如兒姑娘,怎麼是你過來送飯啊?”
如兒笑道“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太后娘娘這次也沒帶多人出來,原本是該珠兒過來送的,可忽然不適,所以也就我有空過來給你們送飯了。”
說著,打開食盒,里面放著一盤饅頭,一只燒,以及兩個葷菜。
小太監兩眼放道“竟然有燒?!”
“這是古公公特意犒賞你們的,對了,這下面的粥是給里面送的,你們趕驗一下毒,讓我好送進去。”如兒又揭開一層食盒,只不過這層食盒里面只有一碗清湯寡水的白粥。
“沒問題!”其中一個小太監拿出一枚銀針,放到那碗白粥里使勁攪幾下,再拿出來一看,銀針沒有毫變化。
“行了,如兒姑娘進去吧。”
另一個小太監打開了鐵鎖,推開了門。
如兒端起那碗白粥,將食盒放在外面,徑直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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