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中嚇得吞了吞口水,立馬翻到最後一頁,歪歪扭扭的“秦中”三個字赫然在目。
這麽醜的字,本不用檢驗秦中都知道絕對是他自己寫的。
可是他從來都沒有簽過這樣的借款合同,怎麽會簽字呢?
關係到自己的財產,秦中就算是再害怕胖子,也不得不鼓起勇氣出口。
“胖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份借款合同,怎麽會是我簽的字?”
秦壽聞言,眼底升起一疑,強撐著虛弱的子走到秦中的後,抬眼朝著秦中手裏的借款合同瞥了一眼。
隻是這一眼,秦壽已經發現,秦中手中的借款合同和他之前的那一份借款合同除了金額之外,都是一樣的。
秦壽和秦中相互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疑和不解。
“你這份合同跟我那份幾乎一模一樣,這真的不是你自己簽的?”
秦壽神凝重的詢問秦中。
“當然不是!”
既然虛弱,可秦中還是毫不猶豫的否認。
他有的是錢,而且手裏還攥著秦壽的把柄,想要多錢沒有,為什麽要簽這麽一個借款合同。
再說了,就算真是他借的錢,那錢呢?
聞言,秦壽的眸沉了下來。
“看來,我們父子都被人算計了。”
可是就算是算計他們,也得拿得到他們的簽名才行。
“你之前讓我簽下的囑呢?那上麵我的簽名還在不在?”
秦中心裏一個咯噔,似乎也想起了這麽囑。
不顧眾人的目,秦中踉蹌著子朝著書房奔去,他的重要資料和財產都放在了書房的保險櫃裏。
然而,當秦中趕到書房,打開保險櫃一看時,頓時傻了眼。
碩大的保險櫃裏,隻剩下一份文件,其他的所有財產都消失不見了。
秦中手將文件取了出來,又仔細的翻找著保險櫃,確定所有他放在保險櫃裏的金銀珠寶、房產證、金條等全都消失了,秦中氣的差點兒暈了過去。
強撐著子打開手裏的囑,可翻到最後一頁,秦壽簽名的那一張然無存。
秦中拿著囑慌的跑了出來,神震驚而看惶恐。
“沒......沒了。”
秦壽不解,蹙眉道:
“什麽沒有?”
“錢,房產證、還有我的那麽多價值連城的收藏,都沒有了。”
那可是他攢了好多年的東西,竟然都不翼而飛了。
聽到是這些東西,秦壽有些微驚,但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那囑呢?”
那些財產都是秦中的,跟秦壽沒有什麽關係,秦壽也毫不關心他們到底是不是不見了。
他現在最關心的是囑。
秦中將手裏的囑遞給了秦壽,搖了搖頭。
“囑還在,但是最後你的簽名那一頁,不見了!”
秦壽神頓時黑沉了下來。
“看來,我們父子兩都被人出賣了,而能夠這麽輕而易舉的進出你的書房,還能在你毫不知的況下走你保險櫃裏的東西的......還有誰?”
聽秦壽這麽一分析,秦中頓時恍然大悟。
憤怒的眸子猛地向在一旁淡笑著看好戲的雲溪。
“是你?”
“你這個賤人,是你出賣了我?”
雲溪沒想到秦壽和秦中這兩父子明明都反目仇了,此時盡然還能一起想誰出賣了他們。
此時被他們拆穿,雲溪心裏升起一子懼意。
可看著秦壽和秦中一個虛弱力,一個狼狽至極的模樣,雲溪心裏那一懼意頓時又然無存。
如今兩個都隻是廢而已,還怕什麽?
雲溪著大肚子朝著秦壽和秦中走了兩步,眼中盡是嘲諷和不屑。
“是我,你們又怎麽樣?你們能奈我何?”
語氣中沒有毫的愧疚,而是滿滿的得意。
秦中沒想到雲溪毫沒有掩飾,就這麽直接的就承認了,眼中迸發出滔天怒火。
“你......你個賤人,你竟然敢!”
秦中想過任何人會背叛他,可從來沒有想到雲溪。
這個賤人,怎麽敢?
在秦中的眼裏,雲溪就是他手裏的一個玩,任他圓扁,為所為。
秦中知道雲溪想要逃出他的控製,可是秦中一直讓人監視者雲溪,自信雲溪永遠也逃不他的手掌心。
秦中怎麽都沒有想到雲溪竟然真的敢背叛他。
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他的書房,打開他的保險櫃,走他所有的財產和重要文件。
怎麽敢,難道就不怕他知道後收拾、折磨嗎?
又是怎麽躲過那麽多保鏢的監視,做這一切的?
秦中滿腦子都是疑和憤怒。
雲溪冷笑了一聲。
“這麽驚訝做什麽?”
“我做都做了,你還問我敢不敢,秦中你不會是吃屎吃撐了,腦子傻了吧?”
被雲溪這麽毫不掩飾的提起剛才他所經曆的屈辱,秦中雙目赤紅,垂在側的手握拳,怒瞪著雲溪。
“賤人,你給我閉!”
秦中咬牙切齒的模樣讓雲溪看的格外舒爽。
對上秦中怒火中燒恨不得吃了的眼神,雲溪笑的越發放肆。
“怎麽,你也知道丟人,不想被人提起啊?”
笑著笑著,雲溪的臉驀的一邊,眼中出幾分怨毒,惡狠狠的瞪向秦中。
“你現在知道屈辱了,那你當初百般折磨我,讓那麽多臭男人侮辱我的時候,怎麽沒想過我的?”
“秦中,你以為我在你邊曲意逢迎,百般討好是為了什麽?”
“我為的就是報複你,為的就是讓你......”
雲溪的眸子驀的轉向一臉沉的秦壽。
“還有你!”
“我為的就是讓你們這一對變態的父子不得好死!”
“讓你們一下,被我這種你們從來都瞧不起的人耍的團團轉,玩的家破人亡到底是個什麽滋味。”
話落,雲溪突然又大笑了起來,笑的眼眶微紅,眼淚順著眼角緩緩落。
“現在看著你們這樣狼狽的如喪家之犬的模樣,別說,我還真是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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