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笑了一聲,微微挑眉,語氣中帶著幾分曖昧。
話聞言,一張小臉兒更紅了,白了南夜一眼,率先往樓上走去。
樓頂是一個單獨的小閣樓,雖說小,其實也不盡然,至應該也有七八十平,寬敞的。
“這是我朋友,重樓,是個退役軍人。”
南夜指著男人向話介紹,隨即指了指話。
“這是話,我老婆!”
“別聽他胡說,我可不是他老婆,頂多算是前妻。”
話連忙擺手,直接出口糾正。
南夜的臉瞬間變得不好看,這人就這麽想擺與他之間的關係?
真想將這狠心的人抱到沒人的地方,狠狠的打的屁,在其他男人麵前這麽迫不及待的與他劃清界限,真是討打。
話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南夜難看的臉一般,笑著和重樓打著招呼。
“話,我知道,南夜的......前妻。我們曾經見過的。”
“哦?什麽時候?”
話不記得見過這個男人,如果見過,應該不可能沒有印象。
重樓挑了挑眉,邊一直掛著淡淡的微笑。
“當年在學校,你瘋狂的追求南夜的時候,我和段陵可都是旁觀者,可是見證了你不的輝事跡呢。”
話聞言,差點兒給跪了。
怎麽又是追求南夜的時候,當年真的有那麽忘我嗎?這麽大一個帥哥在南夜邊都沒有看到。
不過年也沒有多想,段陵都沒有什麽印象,對重樓沒有印象似乎也沒有什麽奇怪的。
誰當時的一顆芳心都喂了狗呢。
“當年年輕不懂事兒,讓你們看笑話了。”
話淡淡的笑了笑,並不因為重樓知道當初自己的事兒而到。
誰的青春不瘋狂,努力過了,即便沒有好的結果也沒有什麽憾。
重樓原以為話會害,怎麽也沒有想到話竟然這麽大方,不對高看兩眼。
這人似乎與當初那個眼裏隻有南夜的孩兒有些不一樣了呢。
兩人聊得熱絡,完全沒有注意到一邊南夜臉黑如鍋底,周的氣也越來越低。
直到似乎有一陣冷風吹過,屋的空氣瞬間降了幾分,話胳膊上起了一層皮疙瘩才注意到南夜的異常。
“你怎麽了?臉這麽難看!”
“你還知道問我?”
南夜不高興,不僅僅是因為話一直與重樓有說有笑的,還因為話的那句“當年年輕不懂事兒。”
難道當天追求他就是因為年輕不懂事兒?
如果重來一次,就不會再喜歡上他了嗎?
“不是你帶我來的嗎?怎麽來了這兒你還不高興了?”
話不知道南夜怎麽突然就不高興了,或許猜到了一些,但是並不想多想。
看著話一臉的疑,南夜隻覺得心裏有些憋悶,似乎他在這人心裏的位置越來越弱了。
“哦,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重樓作為一個知道了太多的人,並沒理會兩人之間的奇怪的氛圍,從櫃子裏拿出一個黃皮信封,遞給了南夜。
“這是你托我找的,現在找到這些,其他的資料要找的話還需要時間。”
看著南夜手中的黃皮信封,話有些好奇,還不等問出口,南夜便為解。
“之前你和奕都說我跟五年前的氏中毒案有關係,我就有些懷疑,所以專門讓重樓幫我查了一下。”
“重樓退伍後立了一家信息科技公司,專門幫人調查一些鮮為人知的資料,他找到的東西絕對準確。”
聽南夜這麽說,話大概也懂了。
重樓的公司就跟以前那些什麽私家偵探差不多,專門查那些見不得人的事的,頓時對南夜手中的東西也來了興趣,催促著南夜打開看看。
南夜讓話先坐下,這才拆開了信封,將裏麵的材料都翻了出來。
“這照片......”一疊資料中,率先看到的是一張照片。
“這人你認識?”南夜問道。
“當然認識,這人是氏集團以前的副總,他爸爸的左膀右臂。潘周。”
重樓斜靠在一邊兒的沙發上,雙手環,一副了然於的神。
“對,他說的不錯,這就是以前氏集團的副總,潘周,我一直稱他潘叔叔。”
“那這張你認識嗎?”
南夜又從文件中找了一張照片出來,遞給了話,相比潘周的年紀,這個人要年輕許多。
“這人......這人好像是潘叔叔的兒子,潘金。”
“潘金,二十八歲,五年前大學畢業與朋友去澳門旅遊,被人帶去玩牌,欠下巨款。”
重樓適時的將潘金的消息也一五一十的介紹了一遍。
“氏集團中毒的案子與潘叔叔和潘金有什麽關係?”
話心裏有些不安,難道潘家在氏中毒案中也有參與?
那到底是主謀,還是棋子?
見兩人紛紛看來,重樓也不賣關子,將五年前發生的事兒娓娓道來。
五年前,氏原本接了一個大單子準備銷往海外,當時是潘周負責材料采購。
本來一切順利,但是潘周突然收到他的兒子潘金在澳門玩兒,輸掉了一個多億的消息,澳門那邊說要是十天之不將錢全部付清,潘金的命就保不住了。
潘周雖然也有些錢,但是一個億那麽多,他一時哪裏湊出這麽多錢,所以有人就建議他用采購布料的貨款先墊上,現將潘金贖回來再說。
為了兒子著想,潘周也沒多猶豫便從貨款中拿了一億送去了澳門贖回他的兒子。
最終,潘金倒是贖回來了,貨款卻是沒有了。
潘周私自挪用貨款的事兒不敢告訴年,但是再不將布料買回來,年就要察覺出一樣了。
潘周就想找些便宜的布料供應商先調一點兒貨,等先將眼前的事解決了,以後再跟年說這個事。
以他和年之間的關係,想必以後他慢慢的將錢補上,年也不會將他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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