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應該提前打過招呼,我們仨走出航站樓的時候,老金的車已經在門口等了。
當時幻姬已經變了妘螭的模樣,該說不說,雖然一直喊老娘們兒,但一點都不老,看起來也就不到三十,長相氣質都不比所謂的明星遜。
所以當看見我邊有個大,又那麼親的挽著我胳膊,倚在邁赫上煙的老金當時就有點不樂意了,皺著眉頭迎了上來。
“快啊,這麼早就到了。”
老金敷衍著跟申公打了個招呼,然后立刻把目移向我:“姜澍,這誰啊?”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問題,但也沒打算解釋:“啊,這我朋友。”
“朋友?什麼朋友,普通朋友還是朋友。”
老金當時那表,就跟老丈人抓著婿在外面搞破鞋似的,看的我直想樂:“就普通朋友,跟我和老胡一起來夏威夷辦事兒的。”
“不對吧,我看你倆這關系可不像普通朋友。”
老金在我上打量了半天,之后突然皺了下眉:“不對啊,姜澍,你這段時間不是一直跟我閨在那艘游艇上麼?什麼時候跑到黎去了?”
我知道老金是說我在游艇上的那個分,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時候申公把話接了過去:“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趕上車,沒看見后面有兩條狗一直盯著咱們呢麼?”
聽申公說完這句話,老金不聲的朝我們后瞄了一眼。
“草,你們怎麼剛下飛機就被cop盯上了。”
他眉頭一皺,拉開手邊的車門:“別磨蹭了,快上車。”
“草,明明是你自己墨跡好麼?”
申公罵罵咧咧的上了車,我跟幻姬也跟著坐到后排。
票是老金定的,他知道我們同行的是三個人,所以就沒帶司機,自己左上主駕駛,發車子一腳油門兒躥了出去。
事實證明我們的判斷沒錯,這邊剛離開機場沒多久,就有兩輛黑的別克轎車追了上來,跟在后面,這肯定是跟蹤的沒錯了。
“是不是游艇上的東西被人盯上了?”
我瞄了眼后視鏡,問申公:“這是報局還是調查局的人啊?”
申公樂了:“我他嗎哪知道,要不你自己下去問問?”
“得了吧,我可不愿意跟條子打道,麻煩。”
我聳聳肩,也沒再多問。
倒不是說怕這些國條子,只是覺得這幫人很惡心,被他們盯上比較麻煩。
“準是你們前幾天送來的老子被人給盯上了,他媽的,那老家伙在游艇上鼓搗的那些玩意,一旦被查出來咱們幾個都得死。”
很明顯老金也是這樣想的,他一邊猛踩油門,一邊念叨:“本來我準備了一架直升機,打算直接送你們到游艇上去,但現在這況,要是不甩掉后面這幾條狗肯定得壞事兒,你趕想想辦法。”
“這是你的地盤,不是應該你想辦法麼?”
申公先是調侃了老金一句,然后笑著搖了搖頭:“這樣吧,你一會兒找個僻靜的地方停車,咱們下去把后面那幾條狗給做了。”
“做了?你開什麼玩笑?我車上連一把槍都沒有。”
老金一個勁搖頭:“這樣吧,我先帶他們繞一會兒,你給阿鈺打個電話,讓派幾個保鏢帶著槍過來埋伏,出其不意,應該有些勝算。”
“可拉八倒吧,對付幾個條子還用槍?你也太看不起姜澍了。”
我聽明白了,申公這是想擺爛的意思,直接把事兒推到了我頭上。
但在老金看來,這就是純純的扯淡:“姓胡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你想死老子陪你,但是你他嗎別把Amy也給我卷進去!
他嗎廢話,趕的,現在就給阿鈺打電話,要是今天不干掉這些條子,等他們查到Amy上老子他娘的跟你沒完!”
要說還得是當爹的,自己的命可以不要,但絕不能讓兒委屈。
不過他激歸激,申公卻依然淡定:“老金,我就問你一句,你信不信我?”
“我當然信。”
申公點頭:“信,那你就聽我的,等到了沒有人煙的地方就停車,我保證這些條子一個也活不了,也絕對不會有人查到你閨頭上去。”
老金轉過頭去看申公。
他發現申公現在的表沒有一丁點開玩笑的意思,于是老金也猶豫了:“行,那我就相信你一回,大不了一起死唄,誰怕誰啊。”
“放心吧,你個王八蛋至還有四十多年的命呢,輕易死不了。”
申公呵呵一笑,拍了拍老金肩膀,隨后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沖他點點頭,不過就是殺幾個人,舉手之勞,對我來說也無所謂。
看我仨都很淡定,老金也沒有剛才那麼慌了,車開的也比剛才穩當了不。
這輛邁赫就這樣穿過市區,又在郊外的小路上晃悠了半個多小時,等開到一荒山野嶺的時候,老金忽然猛踩一腳剎車,停在一顆樹前。
與此同時,跟在后面那兩輛車也很快追了上來,從里面走出了足足九命穿著西裝、戴著耳機的大漢。
他們還專業的,用車門當掩,舉著手槍遙遙對著我們這邊:“里面的人,下車,把雙手舉過頭頂!”
老金眉頭微皺,扭頭看向申公。
在得到肯定的眼神后,他點了一支煙,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嘿,先生們。”
老金叼著煙舉起雙手,含糊著問了句:“我只是帶著幾個遠道而來的朋友欣賞風景,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一直跟在后面?”
對方本不回答老金的問題:“閉,你的同伙也下車,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comeon,別這樣,我是一家連鎖餐廳的老板,夏威夷州的戴維斯參議員是我的朋友,你們不能這樣對待一個有份的人。”
老金繼續扯淡,可對方本無于衷:“最后警告,十秒鐘之,如果你們還不下車,我們立刻開槍。”
“顧言,手吧。”
覺套不出什麼話了,幻姬沖我聳了聳肩:“別忘了,給我留一個活的。”
途中我問要埋葬的是什麼人。 那女人說是她的四個兒子。我當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心裡想,好家夥一口氣埋四個兒子?丫丫呸的,好大的氣魄。 我把她帶到所謂的商品墓葬區,這地方也是所謂的風水大師選擇的好地段,埋在這裡的人蔭及子孫,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是平安康泰還是容易的很。我看她好像不缺錢的樣子,就把她帶到了最貴的高端墓葬區。 那中年婦女圍著空墓轉了幾圈,問我:“你們這裡能不能保密?” 我好奇的問:“怎麼保密?”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警察同志,如果我說這是一款休閒治愈系遊戲,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