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程與紀青蓮一同用過早食,這才打算回臨安侯府。
臨走之前,去與紀青蓮的父親母親拜別,又叮囑紀青蓮仔細照顧的旺財。
紀青蓮還不放心,想要送回去,也被拒絕了。
“你放心好了,原本就是程姝犯了錯我了委屈,他們還能對我如何了?放心吧,我改日在回來看你,要不你來看我也行。”
紀青蓮聽了這話,想想也是,終于是放心了。
再回到臨安侯府,程的心有些復雜,不過是兩天的時間,這個原本屬于家的地方,似乎變得很遙遠,再也給不了踏實安穩的覺。
程一回來,就被請到了福安堂,程老夫人又命人將蕭氏、程嫵、程姝請過來。
“你這兩日在永平侯府如何?”
“極好的。”程微笑,“我與紀娘子到玩。”
程老夫人笑道“這般喜歡永平侯府,若是讓你嫁到永平侯府去,你覺得如何?”
嫁到永平侯府?
那不是要嫁給紀青淮這個永平侯嗎?永平侯府如今可只有他一個還未親的郎君。
程臉上的表僵住,急忙搖頭“祖母莫要開玩笑,我與紀娘子一般,將永平侯當作兄長,而且我這般玩的小娘子,也當不起什麼侯夫人。”
“永平侯自有他的良緣,祖母,也莫要點鴛鴦譜了。”
“當真是不愿?”
“當真。”
程自認為自己也不是什麼優秀的子,也覺得配不上紀青淮這個拼命十三郎,就不拖人家的后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一直將紀青淮當兄長,實在是沒有這種心思。
程老夫人面可惜,真的覺得那永平侯極好的,是個極為出上進的晚輩,程若是與他定親,得了他的庇護,將來也能安穩。
程老夫人聽了程說的那些話之后,心里便在想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以至于家中連嫡給庶姐夫做繼室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故而,便想早點將幾個孫的親事安排妥當了。
永平侯雖然年紀大了一點,卻也是看好的小輩。
“阿。”程老夫人嘆氣,“祖母自認為也是心疼你的,若只是一件簡單的事,像是讓你換一個院子給程姝這種事或許會做,但你說的那些事,定然是不會的。”
“祖母不能預料將來會發生什麼事,只希你早日定下親事。”
程心頭一凜,臉都變了“這這怎麼可能?”
依照程老夫人的說法,老人家可能是出了什麼事,這才有后來的那些事。
“不會的怎麼可能”祖母雖然算不得多強壯,但也算是健康,怎麼會突然就出事了?
程不敢相信。
程老夫人倒是看得開“也并非是真的會發生,不過你的親事,確實要趕定下來。”
若是有一日,真的不在了,便沒有人護著這個孫了。
“也不必太擔心我,我都是一把老骨頭了,這輩子子孫滿堂,也都算是孝順,也沒什麼憾了。”
“祖母才不老。”程扁扁,“祖母今年才五十五,還是個年輕的老太太,將來還要長命百歲,看著底下的子子孫孫。”
程老夫人哈哈直笑“長命百歲,算了算了,還是別活這麼老了,子子孫孫,我也懶得看了。”
這半輩子心也是夠夠的了,也不想多看著他們了。
祖孫二人說了一會兒話,程嫵便到了,再然后就是蕭氏,程姝來得最遲,是拖了又拖,拖不下去才來的。
程老夫人將原來的事說了說,然后讓程姝給程道歉。
程姝這一回倒是爽快地低了頭“六妹,一切都是我的過錯,害得你了這些苦,還請六妹原諒則個。”
說罷,還微微屈膝行禮,向程道歉。
程微微側,避開了的禮,面上冷淡“三姐不必道歉,三姐在外苦多年,我也不知,心中也有些愧疚,如今這一遭,便當是我還了三姐的,此后對三姐無恨,亦無愧疚之心。”
“當然,我將話放在明面上了,日后與三姐也不會有什麼姐妹之,只當是陌路人,三姐有什麼事,不必找我相助。”
“不過,三姐若是再敢沖著我用什麼手段,那便小心著些,若是被我逮到了,可不會顧念什麼姐妹之的,到時候,誰人也不能來求說什麼看在姐妹的份上。”
“這一點,還請祖母、母親、二姐作證。”
這話說的委實是絕,屋子里一時間有些安靜。
程老夫人轉著檀木佛珠,沒有說什麼,程嫵輕輕地笑了笑,輕手上的團扇扇面。
倒是蕭氏,臉上的表有些僵,道“何故如此,你們二人到底是姐妹”
“母親這話說的,三妹為了一個男子陷害六妹,讓六妹罰的時候,怎麼不想著六妹是的姐妹。”程嫵的笑意溫,“怎麼如今倒是要六妹念及姐妹之不與三妹計較呢?”
程也笑“二姐說的是,這的事,那都是互相的,你既無,我勿怪我無義。”
就像與蕭氏之間的母之,也不過就是這般。
“三姐,就這樣說好了,若是再有下次,也休怪我不講面打你了。”
程姝目看向屋里的三位眷,程老夫人仿佛是不想管這姐妹之間的恩怨,程嫵幸災樂禍,蕭氏也是無可奈何,最終沒辦法,也只能點頭應下。
程老夫人道“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三娘,你好好跟吳傅姆學一學規矩道理,你的兄弟姐妹都得過的教導。”
程姝應了一聲是,心里也有些后悔,不該現在對程手的,太心急了,反而是壞了事。
正在這會兒,有仆婦前來稟報
“稟老夫人、夫人、三位娘子,首長公主前來拜訪。”
“首長公主?”程老夫人一愣,驚得都站起來了,“怎麼來了?”
他們臨安侯府與首長公主可沒什麼,更不談首長公主親自前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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