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瑯音正和江獻南邊吃薯片邊看電視,聞言拿起遙控把聲音減小了一點,才問:“什麼不好?”
江獻南也頭過來,一副聽八卦的樣子。
崔桑寧示意們看廚房。
“你說這個啊?”
“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
林瑯音不以為意:“不用管他們。”
側目安道:“不是你不想做,主要是那里面確實不適合你,沒有你發揮的空間。”
抬起手想拍崔桑寧的肩膀,發現是自己剛剛吃薯片的,于是還了另外一只手:“有這份心意就夠了。”
江獻南也道:“做飯使我舅舅快樂。”
當然前提得是這飯是做給桑寧姐吃的。
老男人甘之如飴。
而且人家這會就一心想碾敵,不讓他做,他還不高興呢。
想到了什麼,江獻南同的看了一眼池歲州。
先不說桑寧姐會不會跟舅舅在一起,單說舅舅那從小遠超常人的心智和手段,除非他愿意,不然誰能從他那里討到好,本來就小他幾歲的池老師怎麼可能玩得過他。
飯菜上桌,林瑯音從一旁拿出幾瓶紅酒,看著池歲州和權道:“喝嗎?我特意從家里拎來的。”
說這話的時候崔桑寧剛剛從廚房里拿出兩瓶果。
看見他們點頭,把果放到桌子上又回去拿酒杯。
酒是林瑯音帶的,自己卻沒喝兩口,最后下來幾乎都進了權和池歲州的肚子里。
江獻南看著自家舅舅喝了許多卻面如常的模樣,又抬頭看了看滿臉通紅的池歲州。
暗自嘖嘖兩聲,這就是上臉和不上臉的區別嗎?
池老師完敗啊。
搖搖頭,看了一眼手機。
把杯子里的果喝完,起道:“你們繼續,我先撤了。”
林瑯音問:“還有活?”
江獻南比劃著洗澡的作:“謝九安請我澡,你去嗎?”
林瑯音看了一眼醉趴在桌子上的池歲州,拒絕了:“改天約。”
待會八還得把這哥送回去。
崔桑寧囑咐:“路上小心。”
把送到門口,崔桑寧關上門重新回到餐桌。
原本喝多了的兩人,已經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權面如常,閉目靠在沙發靠背上,抬手了眉間。
他這個樣子讓崔桑寧也拿不準他到底醉沒醉。
倒是他旁邊的池歲州肯定是醉了,要是沒醉也不可能靠到權的肩膀上去。
看見權不耐煩的手推開他的腦袋,卻又像骨頭一樣靠過來,推了兩次也就認命的不推了,隨他靠著吧。
林瑯音在收拾狼藉。
崔桑寧走過去幫忙,一邊問:“你今晚要不要住這?”
林瑯音搖頭,指了指沙發:“送那祖宗回去。”
“你不也喝酒了嗎?”崔桑寧問
林瑯音把碗放進洗碗池里:“找代駕。”
崔桑寧點頭,沒在說什麼。
倒是林瑯音用肩膀撞了撞,示意沙發上的權:“權總怎麼回去?”
崔桑寧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人,輕聲道:“待會兒讓他助理來接他。”
主要是還有東西要還給他。
沙發上,池歲州忽然手搭在權肩上,抬起自己的一只腳放在茶幾上,醉意上頭:“哥!我沒有拖鞋。”
又看了一眼權腳上的皮鞋,心滿意足道:“你也沒有拖鞋。”
“我們都沒有拖鞋。”
權原本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視線落在池歲州桌子上的腳上,又落在自己的腳上,嘲諷出聲:“是你,不是我們。”
池歲州不樂意了,坐直子:“你的拖鞋在哪?”
權把眼睛閉上,不想搭理他,奈何他不依不饒:“哥……
話還沒說完就被洗完手出來的林瑯音踹了一腳:“丟人現眼。”
說著抓住他的胳膊把人拽起來,子的重量全在上:“回家了。”
拖著他往外走,一邊回頭道:“三三,我先送他回去。”
崔桑寧上前幫他們把門打開。
關上門,一轉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人忽然出現在后。
崔桑寧被嚇了一跳,權垂眸看,眼眸漆黑,深不見底,崔桑寧覺得他喝的酒沒有上臉卻上了眼。
他視線所過之,像冬日里的爐子一樣燙人。
對視幾秒,崔桑寧先閃躲了視線,問:“三叔,你醉了嗎?”
權沒有回答,片刻像是累了一樣坐在了邊上換鞋凳上。
被酒灼燒過的嚨乍一開口,沙啞低沉:“我的拖鞋呢?”
崔桑寧啞然,被他逗笑了。
覺得他醉了,不然怎麼會這麼稚。
故意道:“沒有。”
權卻看向后的柜子,確定道:“有。”
崔桑寧無奈的搖頭,然后在他的注視下打開鞋柜,拿出里面那雙拖鞋。
黑,冬天穿的。
放在他腳邊。
權垂眸看著拖鞋,然后自己彎腰換上,隨后還把自己的鞋子擺放的整齊。
崔桑寧看著他的作,然后蹲在他跟前,問他:“你醉沒醉啊?”
沒醉卻想借著醉意做些什麼。權視線下移從的眉眼緩緩往下,落在一張一合的。
那里,他嘗過,卻食之味髓。
他不回答,崔桑寧蹲在地上抱著膝蓋自顧自道:“我哥哥喝醉也不上臉,走路也穩穩當當的,問他醉沒醉,他肯定張口就說沒醉。”
“往往他說沒醉的時候就是醉了。”
想起什麼,笑道:“有一次他喝醉了,半夜爬起來雕玉,第二天一早我們才發現。”
“我媽嚇壞了。”
“他那些刻刀鋒利的都能削鐵了。”
崔桑寧仰頭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今天晚上話有些多,但就是想說給他聽。
“桑桑?”他忽然啞著聲音。
帶著葡萄酒香醇的熱浪噴在崔桑寧微微上揚的臉頰上:“怎麼了?”
“鐲子呢?”權盯著的眼睛
崔桑寧這才想起來鐲子的事,忙起把剛剛隨手放在屜里的盒子拿出來遞給他。
權接過盒子,撐著凳子站起來,迫迎面而來,崔桑寧后退兩步。
見他把里面的鐲子拿出來,隨手將盒子扔在凳子上。
一系列作看的崔桑寧眼皮直跳,生怕他一個不穩,就把手里的鐲子給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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