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母被問的無話可說,跳舞的事,薑意意說的是事實。已經過去三年了,沒想到薑意意還記著這事,耿耿於懷,明顯過不去。
“我……”
薑意意出聲打斷,若無其事說:“媽,你總是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寶貝兒,是你上掉下來的一塊,你哄我的吧。”
接著道:“此地無銀三百兩,你越這麽強調說明事實況越不是這樣的。我猜,我可能真的是你從草地裏撿來的,薑聞聞才是你親生的吧。不然,你對怎麽那麽好。”
“我怎麽就對好了?難道我對你不好,從小到大除了不讓你繼續跳舞,還有讓你嫁給傅池宴這兩件事外,哪裏對你不好了?”
“薑意意,待你了嗎?”
“還是不給你飯吃,不給你服穿,不讓你上學不給你買珠寶?怕你委屈,你當你是生下來就自己長大的?你還不是要什麽有什麽?要不是為了你,希你有個保障,我和你爸能做出那樣對薑……”
意識到什麽,溫純善立馬住了。
懊悔,打了自己一掌,差點就因為緒激說出了不該說的,一直以來藏著。
薑意意敏捕捉到了。
趁熱追問:“對誰?薑,薑什麽,薑聞聞?”
薑意意迫不及待想知道下麵的容是什麽,覺得爸媽一定有事瞞著,而且,怎麽聽著,都像是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你和爸做了什麽事?”
“媽,你別說話說一半啊,讓人著急。”
薑母越是不說,薑意意越是揪著不放,好奇心不被滿足,會被折磨死的。薑意意意識到冷了才重新鑽回被子裏,“你和爸,曾經做過什麽對不起薑聞聞的事嗎?”
薑母生氣:“你打聽這些事幹什麽,跟你跟薑聞聞都沒有關係。”
薑意意心想,才不信。
懷疑的種子一旦生發芽,就很難讓人不胡思想。暗自想,難道,當初薑聞聞和傅池宴不是自然分手的,而是被迫的?
爸媽在從中搗手了?
不然,為什麽傅池宴和薑聞聞明明是投意合,萬分匹配的兩個人,卻不能好好在一起。
除了被家裏拆散,還有什麽理由?
怪不得,那天薑聞聞失控,說是小三。
薑意意隻覺得心一沉,頭皮發麻。
冷嘲,搞不好,還真是那個破壞人家人的小三了。雖然無辜,也是不得已嫁給傅池宴,說到底,還不是不榮。
搶了傅池宴。
換個立場設地想,薑意意覺得自己如果是薑聞聞的話,那麽自己還真是讓人不恥,就是搶人家男人,還順利上位功的第三者。這也就難怪,邵何為什麽總是針對。
看不順眼。
想到這兒,薑意意不由得口而出。
“媽,你和爸害慘我了。”
薑母:“你別岔開話題。實話跟你說了吧,照片掉在你房間,現在就在我手上。你和傅池宴這個婚,我和你爸還有你爺爺,是絕對不同意離的,你死了這個心。”
“至於薑聞聞,你別管了,給我理。傅池宴那邊,雖然說他沒得住,沒忘記前友是不對,可你也有錯!作為人,作為弱勢群,作為妻子,你是你自己之外,也要想辦法抓住自己男人的心。隻要你牢牢抓住了傅池宴,你將來食無憂,我們薑家也能度過危機。”
說完,掛了薑意意電話。
薑意意閉了閉眼,升起一無力煩躁。
不想反駁薑母,可不代表聽的進去。薑母是為好,也許能理解,畢竟,溫純善嫁給薑應崢這麽多年,薑應崢完全是的主心骨,是一切的依靠。的心弱,看似在這個家強勢,說話有地位,實際上呢。
實際上,還不是依附薑應崢。
人一輩子把自己放在男人上,這個賭注實在是太大。薑母自己這樣也就算了,可還想用自己的方式和人生經驗,來塑造培養薑意意。
薑意意能為眾人口中的花瓶,還不都是拜的母親大人所賜。
薑意意迷茫,這是嗎?
這明明是——會毀了的一生。
讓沒有尊嚴沒有安全的活著,把所有的喜怒哀樂都係掛在一個男人上,由所的男人來決定。可是,哪天要那個男人突然不了,猝不及防變心了呢?
依附的人該怎麽辦。
薑意意不知道,和傅池宴目前的婚姻狀態,隻不過是各取所需。傅池宴不,也不傅池宴,這還是好的狀態。
沒辦法想象,將來萬一上了……
上了傅池宴,該怎麽過下去。
上?
想到這兒,薑意意猛的一個抖,不可能。
不可能上傅池宴的!
不能,也不要!!
絕對不能對傅池宴了心,絕對不能!既然是家族聯姻自然是利益當先,不能心,絕對不能玩火自焚的。一旦哪天了不該有的心思了一份真心和,就完了。像傅池宴這種男人,他真狠起來,到時候……
連哭的餘地都沒有。
結婚五年,卻因為老公欠債,把我送上了其他男人的床,而這個男人還是曾經我眼中的惡魔。他對我百般刁濫,千般折磨,卻又在我被老公嫌棄骯臟,婆婆趕我出家門,別人都欺負我時,站在我身旁幫著我一一還擊。他說,擦亮你的眼睛,看到底誰是你余生該有的人。…
結婚兩年,顧念跟所謂的丈夫之間相見不過兩面。而第三次見面,是在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薄霆厲對她的懂事表示滿意。不過真香警告,雖遲但到!她是亞洲第一女翻譯官,上臺又美又颯,人際圈比他還廣?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家里上至長輩下至傭人,沒誰不喜歡她?…
沒人知道,傅言修的死穴是蘇蕎,就連蘇蕎都以為,他對自己不過是一時興起。夜宴狂歡,白日兩散。蘇蕎轉身要走,卻發現傅言修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蕎蕎,你走可以,但必須帶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