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笑了一下,“晚星,這是做什麼呀?
難得回來一次,去書房見見你爸爸吧,我有約,就不在這兒和你耽誤時間了。”
“裴士,我也不想和你耽誤時間,可是你該怎麼跟我解釋你跟裴東升之間的關系。”
一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裴芳如的手一松,珍珠順著樓梯滾了下去,了五指。
“解釋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你這孩子怎麼越大越調皮了呢?趕讓一讓,我跟那些夫人們都約好了,可不好遲到的呀。”
裴芳如越是著急想要離開,晚星就越是不讓走。
“你裝什麼天真,你跟那個男人是舊相識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他說了什麼,你心里也一清二楚。
我現在還能好端端站在你面前,你應該很驚訝吧?
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這件事?”
裴芳如掙扎的作停了下來,”你已經這麼大了,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
這些沒影的話你告訴老也只是徒增他的煩惱。
我跟他都這麼多年夫妻了,雖然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可你應該知道我對老怎麼樣吧?
你母親去世之后一直都是我照顧著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我如果是你的話,就絕對不會拿那些道聽途說的事跟你爸爸說。
現在他的已經大不如前了,你這個做兒的應該比我更疼惜他。”
晚星漸漸沉默。
裴芳如的話直接到了的心坎上。
這麼久以來,無論發生了什麼,那都是們之間的事。
從來沒有主和父親提起過,其中有一點也是因為他這幾年的的確不太好。
如果裴東生真是裴芳如從前的丈夫的話,現在找了回來,又或者他們兩個人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斷過關系——
晚星簡直不敢想象這件事若是被爸爸知道了,該鬧什麼樣。
對于他來說簡直是一個致命的打擊,至在他那兒,他一直以為這個人是真心著他的。
“你這算盤打的可真好,一方面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斷,另一方面又黏著我爸爸。
裴士你還真是打算吃百家飯不?”
裴芳如的臉脹紅,口急劇起伏著,“你在這侮辱人,我從來沒有跟那個男人有過過多的牽扯!
我只是希你能把事調查清楚再說話。
我已經被扣上一個后媽的帽子了,難道還要我乖乖戴上另一頂不忠的帽子嗎?
你也是人,你也該設地的為我想想。”
晚星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這真的是裴芳如說出來的話嗎?
怎麼說得出口啊?
但凡這個做長輩的設地,為考慮過了,現在也不至于在他面前質問這些糟心的事,更何況那天裴東升是想置于死地!
還差點害得裴旭也不能走出去。
原來一切都是裴芳如指使的,從來沒有想過要的命,可卻不見得。
“我從來沒有見過世上有比你臉皮還厚的人,裴士你好自為之吧。
但凡讓我知道你跟那個裴東升再有一次聯系,我絕對會把這件事告訴爸爸。”
晚星警告了幾句,隨后便又離開了這個家。
看著離開了之后,裴芳如才了子,靠著欄桿才沒倒下去。
這樣下去絕對不行!
這個死丫頭已經查到了跟裴東升的過往,現在擋著確實沒有告訴均華,可是萬一那天心不好?
那肯定直接捅到他那兒了,晚星絕對不能留下去!
或者讓從此以后說的話都不再得到均華的信任。
裴芳如的目幽深,“晚星啊晚星,這可是你自找的。”
就算還活著,也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讓痛不生。
“喂,上次讓你找的藥給我拿到了嗎?
嗯,今天下午就給我送過來,對我最近就要用。
……你別問那麼多,知道太多對你可沒有好。”
裴芳如三兩句就掛斷了電話,重新收拾好了心,又換做一副高貴的夫人的樣子去參加聚會了。
晚星沒有想到裴芳如會算計到頭上,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的話,一定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所謂線人的話,反倒害得跟裴旭也走了僵境。
后來的晚星一個人躲在房間里悄悄的流眼淚,這麼想著,愿意付出一切的代價讓時間倒流,或者說讓他不那麼厭惡。
“記,金鷺酒店大廳,我有非常重要的線索要給你。”
晚星的線人之一時隔半個月之后終于聯系了!
很是興的立刻回復道,“是涉及開發商那件事的嗎?
有沒有找到直接證據?
見面的時間呢?”
對面的線人很是謹慎,“就在今天下午時間,我到時候再通知你,你最好在大廳里等著我。”
晚星握著手機,看著這簡單的簡短的兩行字高興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好想告訴裴旭之前的案子又有了進展,可又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聽。
最終還是分的喜悅戰勝了,“今天下午我要在金鷺酒店見我的線人,很可能會有突破的線索。
我相信裴東升很快就會被緝拿歸案的!
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可是這消息發出去就像石沉大海,裴旭并沒有回的信息,晚星有些失落。
不過并沒有就此喪氣,決定等真正拿到證據之后再去裴氏找一次裴旭,想當面和他解釋一下上次自己為什麼那樣說話。
晚星坐在酒店大廳看著筆記的時候,對面突然有一個蒙著口罩的男人坐了下來。
下意識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這兒有人。”
“我就是找你,晚星。”
這才反應過來,“你就是老王,你說你找到了線索是什麼線索?”
只見老王非常警惕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并沒有輕易開口。
晚星也跟著張起來,先是看了看后面又巡視一下四周才向回復,“這兒沒有別的人,我都已經觀察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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