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薑寧才下定決心不再管薑巡和蘇珍珠的事,相信們可以理好。
沒想到第二天薑寧在醫院陪著溫昕的時候就接到了蘇珍珠的電話,約中午一起吃飯。
蘇珍珠的語氣有些異樣,薑寧敏銳的察覺到不對勁,爽快答應了。
掛了電話後有些不好意思,“小昕,我中午不能陪你一起吃飯了。”
溫昕笑的沒心沒肺,“去吧去吧,沒關係,我這裏沒有問題。”
們約定在一家新開的網紅餐廳吃飯,位於十六樓。
蘇珍珠還沒到,薑寧選了個靠近落地窗的位置。
高樓之下,馬路上的車子徐徐而,因為距離的原因,車子變得如同汽車模型一樣大小,看上去有點可。
男孩子都喜歡車車,薑寧想等平平再大一點,帶平平來這裏玩,他一定會很高興。
正天馬行空的想著,蘇珍珠來了,兩隻眼睛紅腫著,一看就知道哭過。
薑寧一邊給倒花茶,一邊擔心的問,“嫂子,怎麽了?”
一句話沒說,蘇珍珠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搭搭的哭,斷斷續續的講到底發生了什麽。
原來蘇珍珠的父母下了最後通牒,如果薑巡不能拿出一千萬,就不給戶口本,不讓他們領證。
父母還說,如果蘇珍珠堅持要和薑巡結婚,就不認這個兒了。
哪怕蘇珍珠再怎麽意誌堅定,不肯讓父母用自己賺錢,但父母這樣威脅,還是非常難過,最後一道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
和父母大吵一架,說他們偏心,隻知道為弟弟著想,完全不管考慮。
蘇珍珠說,小時候其他的同學做完作業就可以出去玩,但是沒有玩的時間,必須在家裏帶孩子。
如果弟弟哭了,父母就會說沒帶好弟弟,會訓斥。
要是弟弟摔跤了,傷到哪裏了,父母會狠狠的揍蘇珍珠。
從小到大,耳濡目染,父母要求以後必須找一個有錢人,不要找窮小子。
把管的很嚴,從不允許單獨和朋友出去玩,哪怕是同學也不可以;因為父母懷疑和同學出去玩是一個借口,實際上是和男同學一起玩。
哪怕是現在,蘇珍珠也有宵,晚上十點鍾之前必須回家,不按時回家後果很嚴重。
就像當初和薑巡相親,父母也是調查了薑巡的況,知道他有能力有錢,這才同意蘇珍珠和薑巡談。
而且父母要求一定要去拿下薑巡,每天都會問和薑巡發生了什麽,什麽事都要匯報。
薑寧是聽說這些都覺得窒息,這樣的父母真的太可怕了,控製強,而且真的是把兒當了賺錢的工。
很同蘇珍珠,商量著說,“要不還是按照你爸媽的意思來吧,沒有結婚證,你們就算辦了婚禮也不算結婚啊。”
蘇珍珠抹了一把眼淚,倔強的說,“不行,我不同意,他們這次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再也不會聽他們的了。”
“可是……你們結婚證怎麽辦?”薑寧擔心的問。
蘇珍珠紅著眼睛說,“大不了不要結婚證,我在乎的是薑巡這個人,在我心裏他是我的丈夫,在他心裏我是他的妻子,這就夠了。”
說不是假的,薑寧了,但更多的是為薑巡到高興,他找到了一位真心對待他的孩子。
想了想薑寧問,“你爸媽要這麽高的彩禮,真的隻是為了你弟弟嗎?”
蘇珍珠也是海城本地人,家裏雖然在郊區,但位置還不錯,前些年還拆遷了,家裏房子好幾套,存款肯定也不,應該不是太缺錢才對。
聽到這話之後,蘇珍珠認真的想了想,說,“我表姐去年結婚了,姐夫拿了一百萬的彩禮;我媽說我比我表姐好看多了,彩禮應該比我姐姐多,不然麵上無。”
人和人之間總是免不了互相比較,比錢比房子,比老公比老婆,比誰家孩子優秀,誰家兒媳婦能幹,誰家婿有出息。
薑寧心念電轉,笑著說,“那你們要不然想個折中的辦法,和你爸媽砍一砍彩禮?”
“可是他們說了,一分都不能!”蘇珍珠說著說著又覺得委屈,眼淚瘋狂往下掉。
薑寧湊到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麽。
好一會兒後蘇珍珠紅著眼睛看著薑寧,“可以嗎?我怕要是薑巡生氣了怎麽辦?”
“你可以和他商量一下啊,看他願不願意為了你做出小小的犧牲?”薑寧狡黠的笑了,俏皮的說,“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可以幫你說哦。”
蘇珍珠猶豫著,想了好久,斟酌著說,“你能幫我探探口風嗎,如果他反的話,就不這樣了,反正我是認定了薑巡。”
“好,沒問題。”薑寧爽快答應,將菜單遞給蘇珍珠,笑著說,“哭累了吧,吃點東西恢複點力。”
蘇珍珠吸了吸鼻子,將菜單推給薑寧,“你點吧,今天我請你。”
“好,那我就不客氣了。”薑寧笑了笑,果真還是點菜。
知道蘇珍珠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如果自己扭扭,反而會讓人覺得小瞧了。
吃了晚飯之後,薑寧讓霍羨州去遛娃,拉著薑巡在臺欣賞風景。
夜晚的海城非常漂亮,俯瞰的時候,四閃爍的霓虹燈就像是無數顆星星在眨眼睛。
薑寧慨了一句,“一眨眼,我都三十歲了,我們居然已經這麽大了。”
薑巡指尖有一香煙在閃爍,他笑道,“對啊,你都是當媽的人了。”
“你們不是在備孕麽,為什麽還煙?”薑寧揮了揮手,兩個孩子不喜歡煙味,上如果沾染了煙味,他們就不肯和親近了。
“是在備孕,我不了。”薑巡尷尬的咳嗽一聲,將煙頭掐滅了,又把窗戶打開氣。
這隻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來他心不好。
薑寧轉頭看他,眼神嚴肅,“哥,我們談談心好嗎,小時候不管發生什麽我們都會分,長大後反而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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