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存銀還有幾千兩呢。
顧鴻朝聽了母親的話,怔了許久才回過神,他怎麼也沒想到顧家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他還以為顧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起碼還有些家底,至應付平日吃穿用度開銷會綽綽有余,哪里想到顧家以往的奢侈都是靠剝削秦殊凰才獲得的,如今秦殊凰離開了顧家,將的東西通通帶走,顧家就了一個徒有其表的空殼子……
顧鴻朝現在已經回憶不起來他與秦殊凰大婚前是怎麼生活的了。
好似顧府沒那麼富裕,但日子也能過?
既然以前能過,現在他也一樣能過。
顧夫人見丈夫和兒子都不說話,有些惱,“如今家里就是這麼個況,日后家中沒有別的進項,就要靠你爹的俸祿過活了。鴻朝,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擔起養家的責任了。”
顧鴻朝沒想到母親會突然提到他,他對今日隨意花了七百兩來買茶也有些后悔,可買都買了,而且是買給聆歌的,他是絕對不會回去將茶退了的,那樣傳出去他哪會還有臉面。
顧鴻朝咳嗽了一聲,頷首,“娘說的話我知道了,日后我會注意,以前顧家能過下來,現在咱們照樣也能過!爹娘,你們放心,我會重新給顧家掙回臉面!”
饒是顧夫人想怪罪大兒子,但聽到兒子說了這樣一番話,哪里還忍心。
頷首讓顧鴻朝和白聆歌回自己的院子。
顧鴻朝和白聆歌一走,顧隆就沉著臉道“給我拿一千兩。”
顧夫人瞪眼,“什麼!一千兩!沒有!”
顧隆繼續道“不是我要,是雨菲,在攝政王府沒銀子如何過活?”
顧夫人……
小兒已經進了攝政王的后院,兒已經苦了,總不能讓兒的日子也難過。
顧隆對顧夫人很了解,饒是顧家現在確實已經沒什麼銀子了,但顧夫人這里只要點到的死,還是能一點出來的。
顧鴻朝和白聆歌往兩人的院子走,白聆歌見周圍沒有旁人,低聲道“鴻朝,我有辦法賺銀子。”
之前一直跟在顧鴻朝邊,顧鴻朝本就不缺錢,白聆歌也就沒了賺錢的機會,現代社會的那些點子和想法,早就想在這里試試了。
想到以前看的那些穿越里主在古代混的風生水起,閉上眼睛,白聆歌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為了富豪,變得富可敵國。
> 顧鴻朝非常大男子主義,他喜歡白聆歌,又有極強的占有,怎麼可能輕易同意白聆歌出去拋頭面。
他皺眉搖頭,“賺錢養家的事我來做就行,哪里要聆歌辛苦,聆歌只要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什麼時候再給我個孩子才是正經。”
聽到顧鴻朝提到孩子,白聆歌的表瞬間扭曲了一下。
雖然顧鴻朝現在不同意,但白聆歌并不急。
與顧鴻朝在一起也有三年了,白聆歌對顧鴻朝還是比較了解的。
顧鴻朝在做生意上就沒什麼天賦,顧家要想過上好日子,總有一天顧鴻朝會同意的提議。
這日一早,秦殊凰早早起梳妝打扮。
謝煊曄起的卻比還要早,雷打不的去演武場晨練。
等用完早膳,秦殊凰與謝煊曄要一起進宮謝恩。
之所以選今日,是因為今天宮中舉行后宮大選。
后宮大選這件大事攝政王肯定會手,要保證薛如真能過初選!
詩蘭正在給秦殊凰梳頭,邊梳邊道“殿下,奴婢發現王爺老喜歡在櫥前看來看去,難道王爺想做新裳了?”
可殿下大婚,不是剛給王爺做了好幾套新,如今連冬日的披風都在做了,難道做的布料花都不是王爺喜歡的?
秦殊凰起走到放置謝煊曄裳的櫥前,打開櫥,仔細查看,很快,視線就落在了那套青的袍服上,想到那天特意讓玄蒼試過這件裳。
殘王哥哥來來去去在櫥前走,不會就是看這件裳吧?
他是在想什麼時候將這件裳送給他?
可其他的裳也都是做的,與這件裳并無差別啊。
正在秦殊凰奇怪時,花廳門口傳來腳步聲,秦殊凰立馬讓詩蘭重新將櫥關上。
兩人一起用了朝食,換了裳出門進宮。
到了前院停著的馬車邊,秦殊凰問邊的親衛隊長魯達,“玄蒼呢?今日本宮出門,他還敢懶?”
魯達苦笑,“統領今日不舒服,晨起腹痛,去看大夫了,讓屬下來替班。”
秦殊凰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直接上了馬車。
旁邊戴著面的謝煊曄松了口氣,剛婚三天,他已經可以預見日后“痛苦”的雙面人日子了。
他在想,要不要讓“玄蒼”消失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