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英語競賽總共要進行三天,第一天是團隊賽,後麵兩天是個人賽。
參加團隊賽的有幾十所高校隊伍,安大隊的水平屬於中等,往年最好的績也就是優秀獎,所以大家都沒把他們當回事,然而這次有了許知禮的賽前突擊訓練,五個人都超水平發揮,竟然捧了個二等獎,跌破了眾人的眼鏡。
後麵的個人賽也是有了曆史的突破,五個人裏,程放和李芝拿了優秀獎,林楚楚和陳瑞楊拿了三等獎,而趙璐瑤則拿了二等獎。
雖然沒有拿到一等獎,但這個績對於安大隊來說,已經可以放煙花慶祝了。
結束比賽的當天晚上,許知禮帶著他們去當地最熱鬧的海鮮大排檔吃飯慶祝,雖然隻是大排檔,但各種海鮮一應俱全,配上啤酒和可樂,比在高級餐廳吃飯更加讓人痛快。
這一吃,就吃到了深夜。
大排檔的人已經了很多,一行人的興之卻並沒有減。
“許老師,我明年還來,明年我一定拿個一等獎!”趙璐瑤喝了兩杯啤酒,臉蛋紅紅的,對許知禮說道。
“好!你肯定行!”許知禮毫不吝嗇自己的鼓勵。
“許老師,這都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幫我們訓練,我們估計也就來打個醬油!”陳瑞楊端起一杯啤酒,道:“許老師我敬你!謝謝!”
“不客氣。”許知禮喝了口啤酒,道:“行了,你們喝點。”
說著,站起道:“我再去看看還有什麽好吃的。”
這邊其實是食一條街,除了海鮮大排檔,還有很多其他食,許知禮順著食攤位一路往下逛,等回來的時候,手裏又拿了一堆食。
隻是,還沒走到自己的位置,就聽到趙璐瑤明顯到驚嚇的尖聲響了起來,“程放!程放你沒事吧?你們別打了!”
許知禮神一凜,驀地衝了過去,這才發現,不知哪裏來了三個中年男人,正和程放、陳瑞楊扭打在一團,那三個男人看起來比那倆男生壯實多了,手臂上都帶著紋,一看就不是善茬。
程放和陳瑞楊畢竟是學生,又都是清瘦型的,沒幾下就被打趴了,剩下三個生嚇得鬼哭狼嚎,一個個連報警都忘了。
許知禮縱橫“戰場”多年,至今還沒遇到過什麽對手,此刻自己帶的學生竟然被打得鼻青臉腫,怒氣騰地就浮上了心頭。
將手中的那堆食往旁邊的餐桌一放,然後拎起一把塑料凳掂了掂,啪得一下就扔到了其中一個紋男的背上,將與此同時,扔出一句擲地有聲的話:“都給我住手!”
三個生一看到許知禮過來了,仿佛看到了主心骨,立刻哭喊了起來,“許老師!”
“許老師,程放和陳瑞楊傷了!”
“許老師,他們是流氓,非要我們陪他們喝酒,還手腳!”
許知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他媽誰扔的椅子?”剛剛被許知禮砸中的紋男被砸懵了一會兒,這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兇神惡煞地問道。
“我扔的。”許知禮平靜地應了一聲,不不慢地朝他們走過去。
“許老師,你別去!”林楚楚張地道,“他們會打你的。”
“喲,原來是老師?怎麽?想代替你學生陪哥幾個喝酒?”紋男看到許知禮,眼睛亮了亮,剛剛的怒氣消失了,反倒流裏流氣地笑了笑。
許知禮也笑了,長相清純,笑起來更是多了分甜,暗地裏圍觀的人看到,都以為許知禮是要上前賠罪,息事寧人,暗道可惜。
“許老師!”陳瑞楊見了,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擋到許知禮麵前,強撐著說道:“許老師,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
這小男生都被打這樣了,還擋到麵前,許知禮心裏過一暖流,拍了拍陳瑞楊的肩膀,道:“行了,我心裏有數。”
說著,許知禮扭頭對林楚楚說道:“楚楚,把他扶一邊去。”
也許是許知禮的表太過鎮定,林楚楚的心裏添了幾分安全,連忙上去將陳瑞楊扶走了。
陳瑞楊倒是不想走,可惜剛剛也實在是被揍狠了,林楚楚幾乎沒花什麽力氣就把他拽走了。
“老師就是老師,比學生識相多了。”紋男跟其他人一樣以為許知禮是打算服,哼笑一聲,指著另一張桌子上的一箱啤酒道:“今天你陪我們把那箱啤酒都給喝了,哥幾個就不跟你們計較了。”
許知禮笑了一聲,旁邊正好是一張木桌,還有幾隻木凳,的目落在木凳上,心想,這可比塑料凳的戰鬥力強多了。
隨手撈起一個木凳,單手掂了掂,然後在眾人驚詫的目中冷笑一聲:“計不計較,你說了不算。”
“我說了才算!”話音剛落,那隻木凳就砰地砸到了那三個紋男麵前,四分五裂。
許知禮這一砸,用了十二分的力氣,然而看在外人眼裏,卻輕飄飄就做到了。
那木凳不說結實,但普通人絕對做不到隨手一砸就讓它四分五裂。
不僅五個學生看呆了,連那三個壯碩的紋男都被唬了一跳,然而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領頭的那個臉難看地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他直接朝許知禮走了過去,手就要去抓許知禮,哪知許知禮輕巧地躲過,然後一拳揍在他的眼睛上,他痛得往後踉蹌了幾步,還沒反應過來,許知禮又朝他另一隻眼睛補了一拳。
那人慘一聲,徹底了睜眼瞎。
許知禮晃了晃拳頭,唔,沒戴拳套還是疼的呢。
想了想,收回拳頭,直接飛起一腳,趁熱打鐵地朝那人膛踹了過去,砰地一聲,紋男被踹倒在地,起不來了。
紋男:“……”
學生團:“……”
圍觀群眾:“……”
領頭的被一個人輕而易舉地打倒了,剩下兩個紋男忌憚地看著許知禮,一時拿不定主意該不該上了。
“你們倆。”許知禮出一手指,指了指還在猶豫的倆紋男,出一個輕蔑的笑,“要麽一起上?”
一瞬間,霸氣側。
“我天,許老師也太霸氣了吧?”林楚楚看呆了,喃喃道。
“三招就把人給打倒了,這是武林高手吧?”陳瑞楊也呆了。
“這真的是我們許老師嗎?”李芝不敢置信地問道,雖然這段時間許老師給他們訓練時比較嚴厲,與平時上課的那個溫的許老師有些不同,但他們都覺得這是因為競賽將近,所以才比較急,本質上應該還是溫可的。
可今天這一出,直接顛覆了他們的三觀。
趙璐瑤扶著程放站在一邊,看到這一幕,兩人也都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了。
倆紋男雖然有些忌憚許知禮,可看到許知禮如此輕蔑的表,怒氣立刻被激上來了,一起朝許知禮衝了過去。
許知禮毫不將兩人放在眼裏,等兩人的拳頭馬上要打到了,往旁邊閃了閃,然後直接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腕,往前一拉,再一一扭,幹脆利落地就把人給製服了。
另一人見了,馬上就要朝揮拳過來,許知禮鬆開手裏的人,朝著他屁往下一踹,就把人踹趴下了,與此同時,子一閃,到了最後一個紋男後,直接用手臂勒住了那人的脖子,輕而易舉又搞定了一個。
那人使勁掙紮了幾下,愣是沒掙開,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臉十分彩。
許知禮看向趙璐瑤等人,問道:“報警了沒?”
“報了!警察馬上來!”林楚楚連忙說道。
許知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一手拽著一個紋男,一起拽到領頭的紋男邊上,領頭的男人本來已經坐起了,見另外兩個都被製服了,立刻又癱回地上佯作痛苦地。
還沒兩聲,突然聽到砰砰兩聲,口被砸了什麽東西過來,聲直接變了慘聲。
許知禮看著疊在一起的三個紋男,滿意地笑了笑,看向目瞪口呆的幾個學生,道:“行了,我們等警察過來。”
說著,又看向一旁的攤主,道:“老板,你算算損失多,記我賬上。”
攤主呆呆地看著許知禮,還沒回過神來,這幾個紋男是當地有名的混混,經常來這個大排檔惹事,仗著地頭蛇的份,欺一些涉世未深的遊客,之前就有一個孩子因為不肯陪他們喝酒,臉都被打流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他們打這樣,還是個看起來弱弱的孩子。
周圍不乏有一些看不慣紋男卻不敢多管閑事的人,見到許知禮把他們製服了,一個個都從暗圍了過來,鼓掌的鼓掌,好的好。
許知禮沒什麽別的反應,雖然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能,但自己的學生被人打這樣卻沒一個人出來製止,甚至連報警的人都沒有,可高興不起來。
警察很快就來了,一群人浩浩地去了警局。
這一理,就理到了淩晨。
許知禮帶著幾個學生回了酒店,困得倒床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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