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淩瑤看這人已經被刺激得話都說不好了。
“強詞奪理?事沒發生在你上所以你覺得是恩,可是跟我有什麽關係。不過是各取所需的利用罷了,他都對我出手了我還不能反抗?
輸了是他技不如人怪不得別人,怎麽?這些他都沒教過你?”蘇淩瑤輕蔑的語氣刺得卓雅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緒。
掙紮著往蘇淩瑤上撲。
那模樣竟像是要一口咬死蘇淩瑤一般。
隻是此時的被兩個男人按住子,前方又有瀟筠涵手隔著,本不到蘇淩瑤分毫。
“你不過是待在師父的邊多一點罷了,在我這裏炫耀什麽。
師父不適,沒辦法時時在我邊指導,不然你以為我會比你差?”卓雅咬牙切齒一看就是不服。
誰知蘇淩瑤聞言卻笑著搖了搖頭:“你以為……他的徒弟就你一個?你看看右相跟祝校尉等人哪個是他全程帶出來的徒弟?他們比你差嗎?”
“他們哪裏比得過本郡主,本郡主做的這些事,他們哪一個能做?”狂吼著,惡狠狠的瞪向了人群中的祝。
“就憑他,就憑他如何能跟本郡主比。”
祝冷冷的看著這個無能狂怒的,眼眸冷冽,並未說話。
倒是一直站在淑妃邊的步菀上前攔在了祝的前:“郡主說得不錯,在臣賊子這一塊無人能出你沂南王家其右。我們祝校尉也不會做出這等不忠不義之事,他的任務是保家衛國。自然比不得卓雅郡主誌向遠大。”
蘇淩瑤看見這丫頭護犢子的模樣不免覺得有些好笑。
倒是那步尚書聞言有些擔心,想要上前把自己的兒拉回來。
卻被旁的淑妃製止了。
淑妃角含笑,看著步菀的眼神裏全是欣賞。
“你一個小小的尚書之有什麽資格跟我說話,之前跟我搶寧江言,現在又來替這個男人說話。你算個什麽東西。”卓雅惡狠狠的瞪著步菀,咬著後槽牙,那眼神像是一匹惡狼想要啖其一般。
隻是現在的被人控製住,所以氣勢小了一半。
“嗬,算什麽東西?”蘇淩瑤再次走到卓雅麵前冷聲道:“不錯,隻是尚書之,以後還會是丞相夫人。
而你呢?你不會還以為自己是郡主吧。你不現在不過是罪人罷了。階下囚懂嗎?”
卓雅愣了一下,似乎不太能夠接這一角轉變,瘋了一般回頭瞪著蘇淩瑤。
雙眼紅得非常不自然,眼珠子幾乎快要凸出來了。
可見瞪得有多用力。
“我說錯了嗎?”蘇淩瑤回頭麵向皇帝道:“父皇,兒臣可是說錯了?”
“當然沒錯,臣賊子也能自稱郡主?朕沒聽說過。”皇帝威儀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厭煩的看著這個卓雅郡主,知道雖然打主意是沂南王拿的,但是很多事那個男人都是靠這個兒實現的。
頓時更加厭惡了。
他給大侍衛長遞了個眼:“還不押下去,送進天牢。”
侍衛長之前因為被催眠,為那對父做了不事,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現在再次接到皇帝的命令,頓時有一種重活一世的覺。
他急忙讓人把那對父押著往外走。
“等等。”蘇淩瑤卻停了那人。
侍衛長愣了一下,見到秦王妃他不自覺的有些害怕,或者說有些擔心。
他茫然的看向蘇淩瑤,心也變得忐忑起來。
隻是蘇淩瑤卻再次走到了卓雅麵前。
“你說得不錯,有的當年你的確有些過人之,然而現在你這過人之影響到我了,所以……我決定……不允許你擁有了。你打算怎麽辦呢?”
蘇淩瑤靠近卓雅的耳邊輕聲說道,聲音很低,低得就站在邊的侍衛都沒聽清說了什麽。
但是那聲音卻森得讓卓雅到恐懼。
卓雅隻覺得現在的秦王妃跟一直以來認識的完全不一樣,以前就知道這個人很強,並非善類。
但是現在……卻覺得這個人簡直就是惡鬼,讓不敢靠近半分。
卓雅尖著往後退去:“啊……你……你要做什麽?你別我……啊……你別我。”
恐懼的尖聲響徹雲霄,但是蘇淩瑤卻並不在意,手拿出一銀針直接紮進了這人的額前。
卓雅還沒能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卻已經覺自己沒辦法再控製了。
“催眠這件事我不知道他教給你多,但是他肯定沒告訴過你,他的催眠能力其實不如我。
至於你我更是看不上,但是……你這個能力卻很可能會給我帶來麻煩。
所以……隻好讓你永遠都沒辦法再使用這一技能了。”
最後一些音節落地,卓雅隻覺得雙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在蘇淩瑤的示意下,侍衛長這才讓人把沂南王父帶了下去。
此時的沂南王大概已經是明白了自己的結局,竟是沒有掙紮,也沒有為自己的兒出頭。
就這麽被帶了下去。
帶沂南王父子被帶下去以後,皇帝自己給淑妃遞了個眼神,淑妃立馬手推椅把皇帝麵向了皇後。
突然對上皇帝威嚴的表,皇後本沒能堅持哪怕一秒鍾。
直接跪倒在地。
“皇後,你不打算解釋一下?”陛下冰冷又威嚴的聲音過這冰冷的空氣傳進了皇後的耳朵裏。讓忍不住打了個寒。
“陛下……我……”
“你怎麽?你對現狀到底有什麽不滿,一定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臣妾……臣妾隻是想……”皇後瞄了一眼旁的四皇子,止住了話頭。
明白這個時候如果提起四皇子隻怕會害了他。
可是皇帝怎麽可能就這麽放過他:“想什麽?想把皇位留給老四?”
皇帝冷笑一聲:“你也不看看,他坐不坐得住那個位置。”
這句評價幾乎是斷送了四皇子的一切可能,聽到這話的大臣們麵麵相覷,有看好四皇子但是還未的人心中暗喜自己沒有輕舉妄。
倒是四皇子聽到這話並沒有太多表示,甚至表都沒什麽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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