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也是有話直說,氣焰囂張的人。
之前被駙馬傷得太深,看人也算看了,盡量的忍自己的脾氣。
這倒好,都沒對他發怒,他竟然還敢質疑盯著他。
還能盯著他把他皮給了嗎?
薛濤抿一條線,“好男不與鬥,你既然非要瞪我,就請便。”
“你……”這話可把司徒荷給氣得不輕。
什麽做好男不跟鬥,好似要跟他鬥一樣!
“我一定要讓你主子罰你!”司徒荷氣鼓鼓的指著薛濤嗬斥道。
唐煙寒大廳門就聽到司徒荷氣急敗壞的話,撇了一眼站在門口守門的薛濤,笑著開口,“公主消消氣,他不是咱們大梁人,不懂得規矩,也不懂得您是公主的尊貴,你就別為難他了,也別氣著自己了。”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過分?”司徒荷滿腔控訴的站起來走到唐煙寒的麵前,“我都告訴他了,我是你的好朋友,他愣是讓我在外頭等著,還不進去通報你!”
“你說他當你個下人連去通報你都不知道嗎?讓我在外頭瞎等著啊!我都懷疑他這是針對本公主!”
唐煙寒看了看抿不語的薛濤,在看看氣急敗壞的公主,真想說一句,薛濤有可能真的是不知道讓公主在外頭等著,他還要進去通報我。
畢竟他可是國師啊!
隻有別人去通報他的,哪裏有他去通報別人的,他甚至可能都沒想過這一層吧。
而且他可不是下人。
唐煙寒給順順後背道,“他是下人,算是,我的合作夥伴吧,我告訴你他也是一個有份的人,以前都是別人對他卑躬屈膝,也是到萬人敬仰的人,他沒這個下人的意識,絕對不是針對你。”
原本是很生氣的,但是聽了唐煙寒這話,司徒荷這才上下的重新打量著他,氣也沒那麽大了。
隻是唐煙寒說他以前也人尊敬,那他什麽份啊?他能來這裏給唐煙寒看門?
心裏並沒有貶低薛濤的意思,司徒荷隻是很懷疑薛濤的份。
唐煙寒說的也相信。
“長得不怎麽樣,不過倒是一個有氣場的人,算了,本公主不和他計較。”氣來的快,消失的也快,司徒荷跟著對唐煙寒說道,“你進宮將溫慕雪打殘廢的事整個後宮都傳開了,可把我樂著了,我這才趕的來找你。”
畢竟那麽多侍衛看著唐煙寒教訓溫慕雪,宮裏一下子就傳開了,誰都知道溫慕雪被唐煙寒辱教訓了一頓。
“我就怕司徒星辰會派人來找你對付你。”司徒荷繼續說道,“他把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去給溫慕雪看傷去,嘖嘖,被帶了綠帽,還能對溫慕雪這麽好,我可真是鄙視他下賤不要臉,也真不知道溫慕雪耍了什麽狐子手段,將迷的不要不要的。”
在外人看來,溫慕雪自然是極為得寵的。
溫慕雪也不允許別人知道和司徒星辰神貌離合的況,隻要司徒星辰去那裏,就放風說司徒星辰怎麽疼,寵,給送了什麽什麽東西,讓人眼紅羨慕嫉妒恨。
都已經把溫慕雪當仇人的司徒荷總是會讓邊的宮打探溫慕雪那邊的消息,聽到的自然是們恩的傳言。
在宮裏,現在都沒人可以吐槽,高興的事也沒辦法和別人說。
現在唐煙寒回來了,知道溫慕雪被打,高興的當然第一時間來找唐煙寒嘚瑟聊該死的話。
“他們本來就是天生一對,誰也拆不了的。”唐煙寒可不想們拆散,最好永遠綁死在一起!
現在和睦,不代表以後就不會狗咬狗。
讓們互相痛苦去,看戲的人才會爽啊!
“要不是溫慕雪從中作梗,一直陷害你,你也不會被司徒星辰休妻……”話說道這裏,司徒荷連忙轉口道,“不對,司徒星辰本就配不上你,你和他和離的太好了!”
“還是我皇叔好,我皇叔適合你,還疼你你。”
唐煙寒笑笑,“當初你可是阻攔我和司徒域在一起的。”
“咳咳。”司徒荷麵尷尬,咳嗽掩飾,“我這不是誤會你嗎?”
“嗬嗬。”
“幹嘛這樣笑!”司徒荷撇著,然後誠懇的認錯,“行了我的錯,當時我就是眼下相信溫慕雪,覺得你不是好人,配不上我皇叔。”
“現在你和我皇叔才是天上地下的一對!”
“我原諒你了。”唐煙寒笑著,“我家現在可是要人沒人,連茶水都沒有人端上來,就不久留你了。”
“我想明天司徒星辰肯定會來找我的,我得應付他,不能陪你這麽晚。”
“我就知道!”司徒荷看向後的四個奴婢,四個家丁,“人我給你帶來了,這些都是我信得過的人。”
“我知道你回府裏肯定沒人手幫你幹活,你不嫌棄就先讓們留下幫你幹活,不滿意的話你在告訴我,我將們帶走。”
說到這裏,司徒荷目冷沉,“們若是不忠,你直接替我將們殺了便是。”
“你挑選的人自然都是聰明人,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我有什麽不滿意的。”唐煙寒謝道,“那就多謝公主幫我這個大忙了,讓們留下來幫我做飯打掃府邸吧。”
“奴婢,奴才,悉聽攝政王妃囑咐。”婢家丁立刻跪下認主。
“那我就先回去了。”司徒荷道。
“行。”唐煙寒看向一旁杵著的薛濤,“勞煩薛濤大師幫我送公主回宮吧。”
“嗯。”薛濤並沒反對排斥。
他來這裏就是驗不一樣的生活的,他答應了他的阿妹,他會過的很好。
司徒荷再次打量了一眼薛濤,這男人還好,不記仇。
是公主,脾氣本就縱,說話也不會太顧及別人的心,若是的兄妹同等份,被那樣罵一頓,肯定是記恨死了,別說送出門,恐怕恨不得暗中踢他一腳。
因為相信唐煙寒,司徒荷倒不怕他下暗手,如果他敢下暗手,就和唐煙寒告狀!
第二天一早,唐煙寒沒等到司徒星辰來找的麻煩,司徒域即將到達大梁都城的消息就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