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蘇年的強勢,領主並沒有說話,隻是過了一會兒後,他才說道:
“這並不是由我決定的。”
“之所以必須要你離開,是因為每個位麵有每個位麵的進程,你不能去改變。”
“極北之地便是一個意外。”
領主說著看向了沉墨:“你也是一個意外,你本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
蘇年很不喜歡這個領主說話的語氣,仿佛他們隻是螻蟻一般。
對他們來說,沉墨是他們的朋友,並不是什麽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人。
“沒有什麽應該不應該,既然發生了,那必然有存在的意義。”
“我們並沒有改變這個世界,相反,是你們在強加幹涉。”
“咒是你們搞出來的吧?”
蘇年的話領主並沒有反駁。
咒確實是他們弄出來的,目的也是為了蘇年離開。
“你們為什麽要搞這麽多的事?為什麽要牽扯到那麽多無辜的人,不能直接找我?”
“我們不能直接出手。”
領主開口道:
“我們一出手這個世界便毀了。”
說著,他一抬手便出現了一道牆,裏麵盡是一些他們武的展示。
不過一粒簡單的子彈,便足以讓一個世界灰飛煙滅。
祁淵他們的神都不好看,誰都知道對方為什麽在這個時候給他們看這個。
這是一種威懾。
想要告訴他們,他之所以不出手隻是不想看到這個位麵灰飛煙滅罷了。
“按理,你們都是不能來這裏的。”
“不過,既然你們找來了,那事便也簡單了。”
“你回到你所在的世界,這裏一切恢複常態。”
領主說著最平靜的話。
“想都別想!”
燕北溟將蘇年拉到了自己的後,他手一揚,便準備要和領主手。
察覺到他的作,領主開口道: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
“你沒有任何的勝算,況且,即便我死了,也會有新的人過來理這個問題。”
“那便來一個殺一個。”
燕北溟從來沒有怕過什麽,他唯一害怕的便是和蘇年分開。
兩人已經分開十年了,他不想再有下一個十年。
可是蘇年拉住了他,衝著他搖了搖頭。
“別手。”
燕北溟的武功確實是很高,可是在武的麵前,逆天的武功也沒有了作用。
便是自己那個時代的武他們都敵不過,更別說領主他們的武了。
雖然不知道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什麽地方,但是從他們的設備來看便知道已經超過了所認識的所有的文明。
氣氛一下僵持了起來,誰都不肯退步。
而這時,沉墨忽然道:
“為什麽你們沒有對付極北之地?”
“極北之地不和外界來往,所以無所謂。”
領主淡淡的說道。
說白了,他們要做的便是讓各個位麵按照設定的程序走,不能過快,也不能過慢。
而蘇年帶來了不屬於這個位麵的東西,所以要被清除。
極北之地雖然有更多類似的東西,但是他們從來不和外麵接,相當於自己一個小世界,所以他們可以暫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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