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曄看了眼時間,加快速度又找了幾個地方放了證據。
確保采訪組肯定能看到至一到兩後,他才拎著行李箱回到客廳。
此時沈歡已經將客廳廚房等有關陸司曄的東西都收進了行李箱。
看著滿滿一客廳的行李箱,沈歡扶著腰直後悔,“下次再有這樣的采訪,我肯定不接了。累死我了!”
陸司曄心頗好地走到後,了的腰,“怪我,東西太多!”
沈歡白了他一眼,“你還知道自己東西多啊?”
略一停頓,沈歡又扭頭看向陸司曄,“不對啊,收拾東西為什麽要我們自己來?要是不放心,在旁邊看著就好了!你說,你是不是趁機折磨我出氣呢?”
“我是那樣的人嗎?”
陸司曄一臉正地看著沈歡,讓人毫看不出他的別有用心。
“你不是嗎?”
沈歡越想越覺得這次陸司曄太好說話,以他的脾氣,多多都會討要點好,但這次卻隻字不提。
“當然不是!你看我不是也在收拾?走,去看看臥室和書房,我把能想到能看到的都收拾了,但也有可能會有疏忽的地方,你再去檢查一遍,免得到時候再出紕。”
陸司曄這話一下就將沈歡的注意力吸引走了,兩人一同進到臥室。
在整個檢查過程中,陸司曄都陪在沈歡邊,關鍵時候會巧妙地製造視覺盲區,確保藏了東西的地方不被看到。
將屋子裏裏外外全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陸司曄的痕跡了,沈歡這才回到客廳坐下。
陸司曄則讓人將客廳裏的行李箱搬出去。
待到屋子裏隻剩下了兩人,陸司曄坐到沈歡邊,摟住纖細的腰,“明天拍攝結束後馬上聯係我,我可不想在外麵再睡一晚。”
“要是太晚,你就再將就一晚,別來回折騰了。而且你的東西都搬走了,你回來住也不方便。不如等東西都歸位了再回。”
“那不行,缺東西可以將就,缺人可將就不了。”
沈歡抬頭看向陸司曄,“你什麽時候這麽粘人了,以前分隔兩地的時候,你不過得也很好嗎?”
“此一時彼一時!”
說完陸司曄又將沈歡摟了一些,沈歡將他往外推了推,“趕走吧,這都幾點了。你想讓我頂著黑眼圈上鏡嗎?”
陸司曄歎了口氣,在上吻了一下,無奈起,“你這算不算過河拆橋!”
“拆你個頭,橋明天才過呢!”
沈歡拉著陸司曄,將他推到門外,毫不留地將房門關上。
直到電梯關閉聲傳來,才拉開門往外看了眼,見陸司曄已經走了,笑了笑,關上門去洗漱。
第二天一早,《人》節目組的主持人就帶著工作人員上了門。
因為事先通過拍攝流程,所以沈歡早有準備。
當房門被敲響的時候,素麵朝天地就去開了門。
節目組要求盡量真實地展現的日常,並且設定就是完整記錄的一天,起床的鏡頭不方便拍攝,但化妝和選擇日常服飾的部分還是要記錄的。
沈歡將工作人員讓進屋裏,與主持人和工作人員都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主持人是位四十出頭的知,一進門就直誇沈歡的眼好,室裝修高級中又不乏溫馨。
沈歡聽著這讚,心裏有一丟丟的心虛。
這房子從裝到裝,一點力都沒出,就不知道陸司曄在其中出了多力了。
不過以他的繁忙程度,即便出了力,應該也隻有一丟丟。
絕大部分應該都是設計師的功勞。
“沈總,方便讓我們參觀下您的房子嗎?”
這是早就通過的環節,沈歡自然不會拒絕,很是大方地介紹起了房子的格局和一些比較有意思的設計。
攝影師跟隨在沈歡和主持人後,按照沈歡的介紹一一將房間的各進行拍攝。
“這屋子真是布滿了巧思,而且一看就充滿了日常生活氣息。都說房子的布置能充分現主人的脾氣格以及生活習慣。不知道今天我們的觀眾朋友們是否能通過這屋子的布置進一步了解沈總呢?”
主持人對著鏡頭做了個銜接,接著鏡頭就很自然地過渡到了屋子的各空鏡特寫。
沈歡站在一旁,隻在主持人詢問的時候,針對的問題進行回答。
在進到書房後,主持人看著滿滿兩麵牆的書架,臉驚訝道,“沈總的藏書竟如此富,這麽多書,沈總都看過了嗎?”
沈歡坦然笑道,“隻看過一部分,大部分都隻是擺著裝點門麵。”
主持人愣了幾秒,這才忍俊不地笑出聲,“沈總未免也太誠實了!”
“誠實是我為數不多的幾個優點之一,而且我也怕你隨機查,到時候再餡豈不是更丟臉?”
沈歡態度從容地輕鬆應對著。
這時鏡頭掃到貴妃榻上的偵探小說,主持人走過去看了眼封麵,“沈總喜歡看偵探小說?”
沈歡點了點頭,走過去將書拿起,正要說話,書裏就掉出了一個書簽,攝影師非常及時地將特寫鏡頭推到了書簽上。
這是一張非常素淡的書簽,隻是簡簡單單一張卡紙,頂部中間打了一個,穿了一條細繩。
吸引人眼球的是上麵的一首詞,明明是意綿綿的語境,卻用狂草書寫而。
這一看就是自製的書簽,一下引起了主持人的好奇心。
“沈總,這書簽上的字是您寫的?”
沈歡斂去眼底的驚訝,笑道,“當然不是,我哪兒有這樣的功力,是一位友人所贈。”
“原來如此!不知這位友人是誰?寫這樣的詞,應該與沈總關係匪淺吧?”
主持人的察力非常驚人,雖看出了沈歡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但還是鍥而不舍地追問了一句。
沈歡知道,這時候否認,誰都不會信。
若是普普通通的關係,又怎麽會寫這種類型的詞。
而且蓋彌彰隻會讓人的好奇心更重,還不如爽快承認。
“確實關係不錯,不過這是我的私人,現在還不到對外公開的時候,日後時機,我再親自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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