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解你的行蹤並不難,你忘了陸氏是《極限生存》的冠名商了?節目組新增嘉賓,可以瞞別人,卻無法瞞冠名商。這事在你定下的時候,節目組就已經和陸氏營銷部打過招呼了。”
陸司曄異常耐心地解釋著。
“你真沒安排人跟蹤我?”
雖然已經信了大半,但沈歡還是追問了一句。
陸司曄起坐到沈歡邊,抓起的手,“你要不信,我可以發誓!”
沈歡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用力將手一,“坐回去,帳還沒跟你算清楚呢!”
陸司曄再次抓住的手,“帳可以慢慢算,你先消消氣,氣多了傷!”
沈歡抿了下,到底是沒再趕他走,也沒再回手,“那你老老實實告訴我,綁架事件是怎麽回事?威爾遜手上的人是誰?”
“威爾遜這樣的蒼蠅,隻要打不死就煩人得很!我沒那麽多力在這跟他耗,那就要想辦法打死他。而釜底薪的辦法就是掌握他的犯罪證據,利用國際輿論,將這件事上升到國家高度。這樣m國政府不想理都不行!至於被綁架的人,是我的替!”
“替?”
沈歡難掩驚訝之,認識陸司曄這麽久,竟完全不知道這事。
“是!我是陸氏當家人,我的安危不僅僅關係個人,還關係著整個陸家和陸氏集團。在確認我是下一任接班人的時候,老爺子就已經為我挑選好了替。替的作用就是在關鍵時候迷他人,穩定局麵,或是在危險的時候,保證我能全而退!”
沈歡皺了下眉,“那人和你長得很像嗎?能起到以假真的地步?”
“現今社會,有的是辦法製造出一個完替!除非是非常親的人,比方說你以及我父母,其他人幾乎不可能辨出真假。”
沈歡垂下眼瞼,有些接不了這種做法,盡管知道這種做法能最大限度保證大部人的利益。
但這不就是在扼殺另一個人的存在嗎?
這人的家人朋友能接嗎?他自己呢?看著鏡中完全陌生的那張臉,他心裏不難嗎?
陸司曄太了解沈歡,一看表就猜到了的所思所想。
他歎了口氣,了的腦袋,“別胡思想,你該知道老爺子從不仗勢欺人,也從不做違法紀的事。找的這個替,他是心甘願的。”
“心甘願?”
“沒錯!他是老爺子從孤兒院收養的孤兒,老爺子的本意是為我培養親信,希他學歸國後能為我的左膀右臂。但他不是讀書的料,隻喜歡武。又一心想報答老爺子的恩,所以在得知老爺子想替我尋找替的時候,主要求為替。平常他會在暗保證我的安全,有需要的時候,他會代替我出現在人前,比方說這次。”
聽到這,沈歡總算釋懷了些。
“那他自己的人生呢?做人替,不是在暗就是偽裝你,他還能有自己的生活嗎?”
“他要想走隨時能走,我不會強留下他。等到他想離開的時候,他會恢複原本的容貌,也就能完完整整地當他自己。”
沈歡扯了扯角,雖能理解找替的事,但心裏總還是有些不得勁。
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你準備什麽時候把事鬧大,你的替在威爾遜那不會有危險嗎?”
“放心,以他的武力值不會有危險。不過為了達到目的,皮之苦多還是要。”
他低頭看了眼手表,“再過五分鍾,好戲就要上演了!”
“你還真是掐準了時間,如果我不是提前一天結束挑戰,我結束拍攝的時候,你是不是已經料理完這邊的事,裝作無事發生地回國了?”
“無事發生是裝不了的,鬧出那麽大靜,你肯定能看到新聞。不過那時候我就在你邊,起碼你不用擔心怕。”
陸司曄抬眼,定定地看著沈歡,“隻是我算錯了一步,還是讓你擔心了!”
沈歡有些不自在地挪開視線,“誰擔心了?我早知道你是千年的狐貍,不可能吃虧。我過來是興師問罪來了!我們是不是夫妻,這麽大的事,你居然瞞著我?”
“那你不也瞞著我去參加節目錄製了?你那節目的危險不比我的低吧?你瞞我一件,我瞞你一件,算扯平!”
沈歡一拳捶在陸司曄口,“好你個陸司曄,在這等著我呢是不是?你就是故意不穿我的,就為了事跡敗後和我討價還價的是不是?”
陸司曄勾一笑,算是默認了。
沈歡氣不打一出來,用力踢了他一腳,起就要走。
陸司曄卻是一把將人拉了回來,在沈歡即將發飆的時候,將手機遞到了麵前。
“看好戲的時間到了,不一起看?”
沈歡瞪了他一眼,“我回房一個人看不行嗎?”
“那多沒意思,有人充當解說,隨時為你答疑解不是更好?”
“陸司曄,你別以為這件事就這麽揭過去了!”
“當然不會,我一定向你充分展示我道歉的誠意。”
沈歡翻了個白眼,“又買珠寶?”
“不喜歡?那換玉石礦?”
沈歡已經徹底不想說話了,這人道歉就會來這招!
不過,算了,買這些有投資價值的東西,總比買單純的消耗品劃算。
哪天他們要是破產了,賣了這些估計還能支撐一段時間。
沈歡在心裏為自己用力鼓了鼓掌,能娶到這種會居安思危的老婆,一定是陸司曄上輩子修來的福報。
為了轉移沈歡注意力,陸司曄以最快速度打開了網頁,找到了輿論發酵的場所。
這是條正以極快速度上升的熱搜詞條,#陸氏總裁在m遭綁架#
以陸氏在國的地位,這詞條一出現就吸引了諸多網民以及有關部門的關注。
當看到混是傷的‘陸司曄’出現在m國警局門口的時候,網民們都炸了。
要知道前不久陸司曄出現在公眾麵前,還是風度翩翩的模樣,如今卻這麽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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