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吃瓜群眾瞬間對姍姍生出了敵意。
假千金不但搶了人家父母和未婚夫,還害得真千金流落在外吃苦罪。
這種人存在即討厭!
高博文拒理力爭道:“你們別聽胡說八道,姍姍才是無辜可憐的那一個。”
“原本的一切被人搶走,心里該有多難過?”
不知是誰冷笑一聲:“大家記不記得某劇中有一句經典臺詞,失去的只是一條,而我失去的是啊。”
此言一出,眾人大笑。
那人隨后又加了一句,“這位哥是不是想說,真千金失去的只是父母親及榮華富貴,而我家白花失去的卻是原本不屬于的一切啊。”
這次,眾人笑聲更大了。
高博文被對得面紅耳赤,姍姍也沒想到這些吃瓜群眾會這麼討厭。
留下一句“你們簡直不可理喻”,便哭著跑開了。
高博文忙不迭追過去,“姍姍,等等我。”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姜印邊勾出一記壞笑。
趁人不備,從轉筆中倒出兩針,朝那二人彈了過去。
于是,急切跑開的兩個人,像狗啃泥一般撲倒在地。
這一摔可不要,面孔朝下,摔得滿臉青紫,門牙飛。
人群非但沒有同,反而對兩人的遭遇哄堂大笑。
看了姜印一眼,仿佛在問:你的杰作?
姜印回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猜得沒錯。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盡在不言中。
還是大堂經理擔心惹事上,連忙讓服務生扶起二人,問他們要不要幫忙打急救電話。
看熱鬧的這些人,唯獨周安雅和趙寧兒對姍姍施以無限同。
周安雅對姜印恨之骨。
而趙寧兒則與天生不對付。
家真千金與父母相認這件事,早在一年前就在圈子中傳開。
趙寧兒在某些場合曾與打過道,因格原因,兩人彼此看對方不順眼。
時間一長,便將對方列不可往陣營。
趙寧兒小聲說:“沒想到們兩個會玩在一起。”
周安雅冷笑一聲:“們都是傅大的后宮兼玩。”
趙寧兒聽出了八卦味道:“什麼況,快說來聽聽。”
周安雅正要在人背后講是非,姜印和與兩人肩而過。
經過周安雅邊時,姜印在耳邊留下一句話,“你跪在我腳邊磕頭的畫面,直至今日令人難忘。”
在周安雅憤怒的目中,姜印與笑著離去。
直到走出一段距離,才問:“什麼況?”
姜印:“知道我為什麼要借你男人陪我一起上游嗎?”
“為什麼?”
“因為我男人把屬于我的位置,給了剛剛那個人。”
:“靠!你怎麼不早說?”
姜印不解地看一眼。
:“我好替你兩掌。”
姜印:“渣男賤,他們不配挨你掌!”
白宴辰并不知道他被姜印冠上了“渣男”標簽。
昨晚姜印一夜未歸,直到現在也聯系不上,導致他整個人的緒都很暴躁。
這是他從未有過的心路歷程,明明互不干擾對方的條件是他提出來的,可每多認識一分,就控制不住為沉淪。
一覺醒來,白宴辰仍然睡在自己的床上。
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他與姜印的姻緣結失效了。
第二種,姜印昨晚一夜沒睡。
無論前者還是后者,他都想知道,姜印在哪,昨晚陪在邊的又是誰?33?0?5qxs.?0?4m
眼看天又要黑了,白宴辰不安得想,難道今天晚上也不回來?
打電話,永遠都是不在服務區狀態。
他還去了的書房,奇怪的是,無論他用什麼辦法,始終打不開書房那道門。
不是沒想過下令命人將門砸開,又擔心姜印知道后會鬧他,便歇了這個荒唐的念頭。
眼看時間又到了晚上八點,白宴辰越來越坐不住。
掛斷電話的聞野朝這邊走過來,“白老大的電話,求七爺時間見他一面,被我婉言拒絕了。”
白宴辰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自從白飛宇被抓捕,大哥便打起了親牌,希他手下留,不要將親侄子上絕路。
也不想想,這十年,白飛宇做了多惡事。
就算他網開一面不再計較,有關部門可不會放過這個敗類。
聞野忽然指向窗外,“是姜小姐的車。”
白宴辰心臟陡然一跳,下意識地朝窗外去。
姜印駕駛著那輛破車,慢悠悠拐進了別墅的庭院。
白宴辰故做淡定地坐回原位。
這人,終于舍得回來了。
聞野站在落地窗前朝外面張。
“七爺,姜小姐又把車子開走了。”
白宴辰斂起眉頭,拄著拐杖朝窗外眺,果然如聞野所言,姜印的車打了個轉,一腳油門,消失在夜中。
姜印沒想到,與分開不到半天,那邊就出事了。
匆匆忙忙趕來事發醫院,就看到一路小跑著過來。
“小印,你終于來了,快跟我走。”
姜印尾隨的腳步,“現在是什麼況?”
的聲音帶著急切,“恐怕會有生命危險,醫生正在里面搶救。”
兩人加快腳步來到搶救室,姜印看到一張悉的面孔。
傅裴然也很意外,“姜印?”
他又看向,“你們認識?”
回了一句,“我朋友!”
姜印沖傅裴然點點頭,算是與他打過招呼。
搶救室,多名醫生正在對床上的患者進行搶救,各種儀管子了一。
被搶救的不是別人,正是傅家大傅裴琛。
以最快的速度為姜印解釋,“從船上被救下來,他一直在醫院接治療。”
“本來計劃明天出院,半個小時前心臟忽然停止跳,雖然暫時被搶救回來,可況不樂觀。”
傅裴然眼眶通紅,“我查過監控,有人在我哥睡著的時候進過他病房,我懷疑是白家人想要將我哥置于死地。”
下意識地看向姜印。
也是今天才知道,姜印是白家家主的現任妻子。
姜印挑眉,“為什麼懷疑是白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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