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師捋捋胡須,“這便是姻緣結的厲害之,強行離婚只會給彼此帶來無窮的麻煩。姻緣綁定后,你們將一榮俱榮,一損一損。”
張大師意味深長地看著姜印,“同道中人,你應該知道這其中利害。”
在這個圈子混久了,張大師一眼就看出姜印很不簡單。至于的道行,藏得太深,測不出來。
姜印當然聽說過姻緣結,只是沒想到,會被老東西設在自己上。
白宴辰問:“此事可有化解方法?”
張大師笑得意味深長,“脈的延續,說不定會給二位帶來轉機。”
脈的延續?
難道要讓他們生個孩子?
白宴辰:“……”
姜印:“……”
以及看熱鬧的韓俊:“……”
張大師離開后,房間恢復一片安靜。
白宴辰打破沉默,問向姜印,“你怎麼想?”
姜印停了轉筆的作,“的確實有一個還算是辦法的辦法。”
白宴辰:“你說!”
姜印:“前天晚上我一夜沒睡,第二天怪事就沒發生。這意味著,只要我們別同時睡,就可以過上互不打擾的生活。”
韓俊在上做了一個解封條的作。
“聽上去沒病,但有一個人將要面臨日夜顛倒。”
姜印看向白宴辰,“要不你犧牲一下?”
白宴辰氣笑了,“就算我爸欠你爸人,可以用其他方式作為回報,沒必要搭上我的婚姻。何況從頭到尾,沒人問過我的意見。”
姜印也覺得在這件事上,白宴辰好像是無辜躺槍了。
猛然想起老東西在小時候說過一句話。
命格詭異,一生多災,需要擁有特殊八字的人與結為夫妻才能化解。
多年過去,早忘了那段過往。
直到見了張大師,才又勾起這段回憶。
白宴辰,該不會就是老東西幫選的那位貴人吧?
姜印忽然一陣心虛,“不如你來說一個解決之道?”
白宴辰輕描淡寫說了三個字,“同居吧。”
作為這起離奇事件的見證人,韓俊被委任了一個重要的任務,幫姜印搬家。
直到現在,他整個人都是飄的。
回想最近發生的種種,韓俊慨這個世界有點魔幻。
當他來姜印家里幫忙搬家時,就見姜印手里提著一只輕便的行李箱。
“姜小姐,你這是?”
姜印反手將房門鎖好,“收拾好了,走吧。”
看到韓俊的面相時,姜印眉頭微微一皺。
趁其不備,掐個指訣,冥冥之中猜到了什麼。
這個小作,并沒有引起韓俊的注意。
“姜小姐,你搬家就帶走這一個箱子?”
姜印:“換個地方睡覺而已,沒必要把整個房子都搬過去。”
何況還沒退租呢,總要給自己留條后路。
韓俊去接的行李,“我這就帶你去七爺的別墅。”
姜印拒絕了他的作,“只有幾件換洗服,沒什麼重量。地址給我,我開車過去。”
韓俊這才想起,姜印很抗拒坐別人的車子。
他笑著說:“七爺住的地方守衛森嚴,需要辦理一些通行證才能進門。如果姜小姐不介意,我可以跟你的車一起回去。”
姜印自然不會拒絕,“那就勞煩韓哥陪我多跑這一趟了。”
韓俊寵若驚,“以姜小姐和七爺的關系,我不起你的那聲哥。”
姜印顯然很不在乎,“什麼得起不起,我和他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趕往藍灣途中,韓俊沒話找話道:“既然姜小姐會開車,之前怎麼不見你開?”
姜印也沒瞞,“這車前陣子鬧了故障,剛修完。”
韓俊好多年都沒坐過這麼破的車,心中一時五味雜陳。
“這些年,周家從沒給過你經濟補償?”
問完,韓俊有點后悔,此事涉及別人的私,他不該不分輕重的打聽八卦。
沒想到姜印對這個話題并不敏,“我媽當年為了離婚凈出戶,除了我,周家的錢財分文沒要。”
韓俊面一鄙夷,“周家做事不講究。”
姜印打砸酒店那天,他全程圍觀。
周父周母及周安雅對待姜印的態度他一幕不落的看在眼里,自然也知道周家在這個時候認回兒的真正目的。
姜印只字不提此事,韓俊也不好意思過多詢問。
有一件事,他卻很好奇。
“周小姐設計的安全系統忽然癱瘓,這件事,不知姜小姐怎麼看?”
韓俊對周安雅的能力非常認可,否則七爺的酒店也不會啟用獲獎的那套安全系統。
周安雅后來給出的解釋是系統bug,韓俊卻覺得事沒有那麼簡單。
“作為局外人,我對此事沒有看法。”
韓俊:“……”總覺姜小姐什麼都知道,卻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半個小時后,車子抵達藍灣別墅。
尾隨韓俊,姜印第一次踏白宴辰的私人領地。
不愧是京市出了名的富人圈,這幢住所從里到外都昭顯著奢華與富貴。
兩個傭在門口迎接,其中一人還客氣地與韓俊打了聲招呼。
韓俊為兩個傭介紹,“這位是姜印姜小姐,七爺的客人,未來一段時間要住在這里,你們不可以有毫怠慢。”
隨即又為姜印介紹,“年輕些的小慧,負責端茶倒水,接待客人。另外一位小潔,負責別墅一日三餐。”
兩個傭異口同聲地喚了一聲姜小姐。
姜印沖兩人點點頭,算是與對方打過招呼。
不知是不是的錯覺,小慧看向時,眼中流出審視意味,仿佛在猜測的份。
姜印坦坦地看過去,犀利的目和強大的氣場,嚇得小慧忙低下頭來掩飾局促。
韓俊沖傭揮揮手,“忙去吧,我來招待姜小姐。”
打發了傭,韓俊介紹起別墅的況。
“一樓是客廳,二樓是客房和書房,三樓是別墅的忌之地,也是七爺休息的地方。”
“別墅里共有十二個傭人,除了剛剛那兩位,其他人很有機會被允許進別墅。”
“來之前,我對傭人代過,你是七爺的遠房親戚,暫時在這住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