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再給朕生個孩子吧。”終于饜足,惠文帝一手擁著魏淺,一手抓著的手放在邊輕吻,“琢兒長到九歲朕才知道他的存在,錯過的九年終究都是錯過了,朕想再與你多生幾個,讓朕陪你一起養他們長大。”
魏淺笑道:“好啊,再給琢兒生個弟弟妹妹,咱們一家共天倫。”
這聲音真聽,惠文帝心滿意足地睡著了。
魏淺沒有睡,輕輕翻個,一手習慣地了邊的被子。
剛生下明珠時,明珠陪睡了一年,魏淺永遠忘不掉小家伙在睡夢里揮舞小手打到時的形,小家伙睡得香,把打醒了,但看著兒子嘟嘟的臉蛋,魏淺只覺得可,心得像變了棉花。
魏淺沒能給明珠當個好母親,虧欠兒子,那就不能在虧欠兒子的同時,在他面前將他沒有到的母送給什麼弟弟妹妹。
魏淺不會再生了,進宮之前,服下了永絕子嗣的藥。
將來惠文帝問起,會告訴他,當年產后出嚴重,郎中說過會子嗣艱難。
要惠文帝懷著這份愧疚一輩子,他想補償,只能補償到明珠上。
翌日清晨,惠文帝去上早朝了,太子來向皇后請安。
蕭琢的臉上只有恭敬。
魏淺宮太監們退下去,走到兒子面前,再拉著他的手坐回椅子上。
這樣,魏淺可以近距離地細細地打量的兒子。
蕭琢始終垂著長長的睫。
魏淺眼里只有疼惜:“明珠,這些年辛苦你了,不過你放心,娘回來了,以后娘會一直陪著你,無論你遇到什麼煩惱,都可以過來找娘。”
蕭琢無于衷。
魏淺不怪他,輕輕抱住自己的兒子,眼淚落在了他單薄的肩膀上。
——
惠文帝希魏淺再懷一個孩子,來滿足他陪一起重新養一個孩子的憾。
只有魏淺知道,不可能再懷上。
國公府里,年輕的國公夫人阿秀在生完長子四年后,月事終于再一次遲了。
這一次沒有瞞著魏瀾,魏瀾再次播種功,大喜,請來郎中替阿秀診脈,果然是喜脈。
阿秀自己高興,想到明珠曾說想要個妹妹,阿秀囑咐魏瀾進宮時傳個消息給太子。
魏瀾不悅道:“你又忘了份。”
阿秀眼睛一轉,改口道:“那你就告訴太子,說他要多個表妹了。”
魏瀾:“你怎知不是表弟?”
阿秀就是知道!
魏瀾拗不過,進宮時派人給皇后妹妹傳了喜訊,而不是直接聯系太子。
魏淺自然要告訴兒子。
蕭琢沒有任何表,只淡淡地嗯了聲,離開皇后的寢宮,他才難以察覺地翹了下角。
第118章
阿秀十月診出的喜脈。
阿秀還記得懷明楷時連吐了半個多月,全靠魏瀾從端王那里討了睡前梳頭的偏方才得以緩解。
“這回還吐的話,你還給我梳頭嗎?”
懷孕了就不能肆無忌憚地做那個,晚上阿秀抱著魏瀾的胳膊,靠著他問。
魏瀾道:“梳。”
吃起飯來比誰都香,魏瀾喜歡看胃口好好的,不想看吐得臉都瘦了,像換了一個人。
想到胖瘦,魏瀾了阿秀嘟嘟的手。
兩人都剛躺下,沒那麼快犯困,阿秀看著魏瀾,著著,阿秀忽然想到一件事。
既然明珠是惠文帝與皇后的孩子,不是魏瀾的私生子,就說明魏瀾并沒有在外面養人,他做世子的時候邊也沒有通房,難道這位皇帝邊的大紅人在娶之前,從來沒有過人?
阿秀嫁給魏瀾時是如假包換的黃花大閨,當然希丈夫在之前也潔自好,兩人一輩子都只有彼此,像的爹娘一樣,誰也不去外面搞。可婚前阿秀就知道魏瀾有私生子了,所以嫁給他后,阿秀不斷地告訴自己別異想天開盼魏瀾專寵。
沒盼,魏瀾給了專寵。
如今,阿秀發現不但得到了魏瀾的專寵,或許也得到了他的男?
只是個猜測,阿秀都笑出來了。
魏瀾聽見撲哧一聲,低頭一看,懷里的人像個調戲了良家子的紈绔賴皮。
“笑什麼?”魏瀾問。
阿秀下抵著他寬闊的肩膀,手指頭在他膛一圈一圈地畫,眼睛漉漉地看著他,笑得有點甜,還有點得意。
魏瀾抓住的手,不許。他自制力并不強,再這麼勾他,魏瀾忍不住。
“說話,到底在笑什麼?”魏瀾催道。
阿秀笑夠了,才道:“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保證實話實說,好不好?”
魏瀾直覺問的不會是什麼好問題。
“你先問。”魏瀾理智地道。
阿秀撒:“你先答應要說實話,放心,我問的都是咱們倆的事,都是你可以回答的。”
魏瀾仍然猶豫。
阿秀不高興了,捂著肚子威脅道:“郎中囑咐過讓我寬心養胎,我開開心心的孩子長得也好,你若不老實回答,那我心里難,我難了,咱們的檀妹兒跟著難,生出來長得丑你可別怪我。”
魏瀾才不信他與阿秀會生出一個丑孩子。
看在阿秀威脅得那麼賣力的份上,魏瀾答應道:“好,我說實話,你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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