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沒死,是因為我讓圣歸還了的生命,并非是因為得到了永生。”
“果然如此。”慕璟辰道,“那你不用尋常的力量,也是因為圣?”
“對。”云若夕道,“當然,也是因為繼承了先代圣們的功力,我才這般厲害,不過圣儲存了們的許多記憶,這些記憶包含不知識,才是歷代圣穿天機,運籌帷幄的重要基礎。”
“我明白了。”
其實云若夕避之不談的還有很多,比如是不是雪神教等待千年的神,這圣又是來自什麼樣的世界,它又會不會被別人使用。
這些等等的問題,慕璟辰都沒有再問云若夕。
因為他知道,云若夕避而不談,有的理由,他尊重的選擇。
反正對他而言,云若夕就在他的邊,以后也都會在他邊,這就是最好的事了,他唯一有些不放心的,只是云若夕提到的副作用。
“你之前是不是用過圣?”慕璟辰道,“不然,你是如何第一時間找到長樂他們的,還有,這副作用是什麼?”
慕璟辰的神很嚴肅,盯著云若夕,生怕有所瞞。
云若夕面對這樣的慕璟辰,本招架不住,老老實實的說,“大概,會減一些壽命吧。”沒有說遭反噬的時候,有多痛苦。
只說可能會對壽命造影響,這對普通人來說,可能是極大的問題,但對云若夕這些學武又懂醫理的人而言,只要好生調養,失去的壽數,總能彌補回來的。
但慕璟辰明顯很在意,原本平靜的臉上有風雨般的怒意。
“你以后都不準使用它!任何況都不能!除非是為了自保!”
“明白了嗎?”
慕璟辰難得一見的盛怒加靈魂要求,震得云若夕呆若木。
一個勁的點頭,表示:“明白了!”不會再使用后圣了,慕璟辰才放過。
……
王家的船只沒過多久就抵達了北寧城的港口,七皇子親自派人去接待了他們,無他,王家回來的這些人里,可有不朝廷命。
而且除了他們,也有不隨著寧帝南逃的員,被寧帝重新派了回來。
至于他們的家屬眷,則和儀長公主差不多,都以不能再次舟車勞頓為由,留在了杭城,留在了寧帝的照看下。
這其中的深意,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想過來。
可沒有人敢明說,這是帝王在用他們的家眷做要挾,控制他們這些臣子,也沒有人敢明說,這是帝王讓自己的兒子做替死鬼,自己好置之度外。
每個人都踹著明白裝糊涂,本本分分的回到自己原本的邸,每日上朝,每日理事務,以盡快讓國家恢復生機。
當然,這期間也有不人,想謀取私利,卻都被顧之發現,從側面解決了。
而不本著回來做事,順便幫帝王看著七皇子的臣子們,漸漸發現,七皇子理起政務外,居然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新手。
或者說,一點也不像那些從未接過政務,初次遭遇一定會兩眼抓瞎的人。
他無論是聽政論,理政務,甚至批奏折,都做得極好,甚至廣納民意,廣聽各地員的意見,總結出了好幾個幫國家恢復生機的辦法。
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和效率執行下去。
想到南避的寧帝,被扣留的家屬,在看看朝堂上那個溫和有禮,進退有度,能聽取意見,又有君王般當仁不讓氣度的新太子。
不員的心理,不由發生了些許改變,畢竟這些員,并不都是想混日子的。
圣賢之書讀了這麼多,誰不希自己能青史留名,為千古能臣,誰不希自己功績一方,能被百姓稱頌,被戴自己的百姓塑廟宇?
因此,當他們看到一個明君在冉冉升起,誰都會起君臣相惜的心理,尤其他們的家屬,有不都是被迫扣留在杭城的。
和家人的兩地分居,讓不員在心里,對寧帝起了怨憤。
哪怕他們心里也清楚,家人留在杭城可能會更安全,但自己主留下,和被帝王“好言相勸”的留下,完全是兩個概念。
“若是七皇子能真的繼續當太子就好了。”不員心里都忍不住生出這樣的想法,甚至一些王家部的自己人,也有這樣的想法。
王家對這件事,意識到了不妥,于是開始在七皇子頒布的一些減稅,鼓勵貸款,安置難流民的事項上搞事。
結果沒想到,王家的這些作,被顧家人逮住了馬腳。
他們的員被第一時間曝,甚至直接鬧到了寧帝哪里去。
再得知王家利用政策謀取私利的時候,寧帝毫不猶豫的給了七皇子置權利,讓他把犯事的員,該抓的抓,該關的關。
犯刑法的,依照刑法置,沒有犯的,也要警告一二。
這麼連番作下來,不出一個月,京城的形式就穩定下來,而其他各州縣的況,也在京城的穩定后,慢慢走向好轉。
除此之外,一直沒有見到自己丈夫的儀長公主得到了回京的機會。
原因無他,為了防止西梁再度進犯,七皇子以監國太子的份,派遣慕王爺去駐守現在新的西北關,儀長公主作為慕王爺的妻子,說什麼也要去看自己的丈夫。
寧帝和太后終究是拗不過,于是扣下了“云若夕”和三個孩子,才讓儀長公主帶著部分下人,返回了王府。
儀長公主一走,言雪靈自然不會在杭城繼續帶著,和秋心棠一商量,就易容換裝,帶著三個孩子,離開了別苑,暗中跟在了儀長公主后面。
于是七日后,一直沒有見面的一家人,終于在港口見面。
慕王爺親自上船,抱住了儀長公主,仍由對方捶打他的口,便捶便哭。
“你可知道,我這段時間,有多麼的難過,你可知道,我差點……”差點就活不下去了。
“對不起……”高八尺的慕王爺,面對儀長公主的捶打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毫不敢還手,也毫不敢做任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