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這個樣子。
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一個勁的往床上帶。
若是抱著從車上下來的那個男人,登堂室后,是不是也會這樣不蔽的邀請陌生男人上的床?
越想,他的怒火越甚。
偏偏卻拿無可奈何。
聞輕睜著那雙茫然的杏眸,眼眶周圍漉漉的像被水洗過,眨了眨眼睛,拿開他鑊著下的手,卻沒丟開,而是攤開他的掌心在臉頰上,像貓兒一樣蹭了蹭。
商應寒回手,攥得:“商應寒,你怎麼這麼冷漠啊……”
他瞳孔猛然收,驀地看著。
聞輕捧著他的手小聲埋怨:“死人臉,棺材板,夢里也清高,冷漠,不肯讓我為所……唔……”
剩下的話被堵住。
他手扣住后脖頸,聞輕被迫揚起臉,他的吻霸極了,強勢的攻勢讓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缺氧不過如此。
聞輕沒想到在夢里還是這麼被,心就更不愉快了,手拍打著他胳膊。
他吻得很重。
直到松開。
弱可憐小聲說:“難。”
商應寒掉上的西服外套,一顆一顆解開襯的每一顆扣子……
……
翌日。
宿醉醒來的聞輕,著痛的太:
“嘶……好痛。”
頭痛得要死掉了一樣。
以后真要喝酒才行。
掀開被子下床,看了眼凌的床單,斷了片的腦海里陸陸續續閃現出一些畫面,當那些畫面越來越清晰,聞輕一僵。
立馬掀開領口看自己的,白白凈凈的沒什麼痕跡,咽了口唾沫:“是夢吧?”
一定是夢!
回頭又看了眼凌的大床,整個臥室里都沒有商應寒的影。
捂臉:“可夢也沒必要這麼真實啊,我的天啊……”
飛快跑進浴室里,隨便洗漱了一下出來后拿起手機想打個電話,一看有兩個未接電話,是商恪打來的,聞輕仔細一看時間:“這才八點,催什麼催!”
給商恪回了電話。
那邊商恪秒接,開口就是一通數落:“聞輕你又玩我是吧?”
聽聽這語氣!
就跟是他仆人似的!隨隨到是吧!
聞輕之前是喜歡他,所以對他的一些語氣都很包容,現在嘛,誰特麼包容誰去包容。
“你吼什麼吼?我沒有時間觀念嗎?我需要你提醒嗎?我遲到了嗎?我有說不去嗎?你吼什麼吼啊?”
聞輕突然的暴脾氣,電話那邊的商恪都懵了。
聞輕竟然反過來吼他?!
“聞輕你真是……”
商恪怒火沖沖還想說什麼,被聞輕底氣十足的打斷:“我們現在隔著十幾公里呢,我惹你了嗎?大清早真是晦氣。”
商恪氣到不行:“聞輕!!!”
聞輕:“行了!說兩句就得了,還來勁了是不是,我馬上就出發來商家,別催,再催我真不來氣死你。”
商恪咬牙切齒:“聞輕你有種,你敢!”
“我是有種,你有沒有我就不知道。”說完,聞輕啪的掛了電話。
對付商恪,就是要比他氣。聞輕一直都知道這個道理,之前只是包容他,現在嘛,哼,氣死他。
一臉神氣的聞輕拿著手機出臥室。
卻在看到手拿溫水,氣定神閑坐在家沙發上的男人后,整個人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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