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目不暇視,仿佛沒有看到那些大漢,一步步向前邁去。
第一個大漢剛沖過來,攻擊還未來得及落下,就覺自己的膛之上,被一巨大的力量撞擊。
“嘭!”
一聲巨響,大漢的凌空飛了出去,竟然將后面的幾名大漢也一起撞飛了出去。
可想而知,楊辰這一腳,用了多大的力量。
張廣一臉震驚,他跟楊辰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被一腳踹飛了出去,可那時候是他一個人啊!
如今他帶來了十多號大漢,竟然無一人能到楊辰的。
李白有這樣一句詩: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而楊辰雖未殺人,卻幾乎是一步擊飛一人,但凡是主攻擊楊辰的,都會被簡單暴的一腳踹飛。
甚至是一腳踹飛一人,順帶撞翻幾人。
短短幾步之間,張廣帶來的十多號大漢,全都倒在了地上,一個個滿臉痛苦。
唯獨剩下早已驚呆的張廣和王璐瑤,還有震驚不已的圍觀者。
秦依被楊辰牽著手,心中忽然有種幸福的覺,似乎跟著他,就算是刀山火海,也無所畏懼了。
張廣的心臟狠狠地抖了一下,原本以為那天出現的馬超就已經很強了,但今天才發現,這個男人更強。
“你剛剛說,要讓我妹妹陪你過夜?”楊辰走到張廣的邊后,忽然停下了腳步。
張廣早就被嚇傻了,哪里還敢又這樣的要求?
他連忙搖頭:“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能做出這麼禽的事?您一定是聽錯。”
“你還說,如果不留下我妹妹,你就要打斷我的手?”楊辰一臉戲謔。
張廣被嚇得渾都是冷汗,了額頭上的汗水,連忙搖頭:“沒有,就是借我是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你老婆剛剛打了我丈母娘,還搶了的東西,這又該如何算?”楊辰依舊是那副滿面的笑容。
他雖然在笑,可看在張廣的眼里,卻是骨悚然。
“啪!”張廣一掌打在了王璐瑤的臉上,怒道:“你這個賤人,一天就知道給我惹事,還不跪下向先生認錯。”
沒有了張廣,王璐瑤什麼都不是,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先生,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滿噴糞,不該打您的丈母娘。”
“啪!啪!啪!”
王璐瑤一邊說著,一邊還出手打在自己的臉上。
顯然是真的怕了,打起自己來,一點不手下留,一連好幾掌下去,兩邊的臉都高高紅腫了起來。
“我也不是仗勢欺人之輩,只要你如實告訴我,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我就放你一馬。”楊辰忽然說道。
聞言,王璐瑤連忙說出了真相。
眾人聽了,都是唏噓不已。
原來,王璐瑤看中了周玉翠戴的玉鐲,就故意往周玉翠的上撞了下,將自己的玉鐲撞斷了,然后借此事讓周玉翠把自己的玉鐲賠償給,然后兩人就撕扯了起來。
張廣的臉都黑了,王璐瑤是他的妻子,張家之主的兒媳,想要什麼得不到?卻為了別人的一個玉鐲,就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楊辰也是一陣愕然,張家他是知道的,江州的一線家族,這人品行卻如此差勁,口中都是鄙言語,做的事也是在給張家抹黑。
“你想要什麼,可以跟我說,用得著以這樣手段來搶嗎?”張廣頓時暴怒,沖上去就是狠狠地一頓揍。
王璐瑤本就紅腫的臉頰,被張廣一掌下去,角瞬間流出了跡。
“老公,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求你別打了,別打了。”王璐瑤被張廣按在地上猛扇耳,只能求饒。
“夠了!”楊辰忽然呵斥一聲,張廣才住手。
他打這個人,是因為罵秦依。
但張廣是的丈夫,就算自己的人做的再錯,也不該當眾暴打,過不下去可以離婚,打自己的人的男人,是最讓人看不起的廢。
“這位先生,既然是這個賤人的錯,我張廣認了,現在就帶去向您的岳母道歉。”張廣連忙說道。
楊辰冷哼一聲,帶著秦依朝著包廂而去,張廣連忙帶著王璐瑤跟上。
再說周玉翠,在看到張廣帶了一群大漢后,就獨自逃回了包廂。
“媽,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楊辰和依依呢?”秦惜疑地問道。
周玉翠神十分不自然,十分心虛地說道:“他們去結賬了,說讓我們去停車場等他們。”
“啊?這才剛吃了幾口,還沒吃飽吧?”秦惜一臉詫異。
“他們說吃飽了啊!快點走吧,別讓他們等急了。”周玉翠說著,目還時不時地朝門口看一眼,生怕張廣帶著人忽然沖包廂。
秦惜總覺哪里不對勁,但周玉翠既然這樣說了,總不會是騙的。
“笑笑,我們走了!”秦惜將東西收拾好,牽著笑笑的手,準備離開。
周玉翠剛走到包廂門口,忽然看到楊辰和秦依回來了,而在他們的后,還跟著張廣和王璐瑤,周玉翠嚇得魂都快沒了。
“你,你,你們別過來。”
周玉翠嚇得連忙退回了包廂,手指向楊辰,目卻是看向張廣:“是他這個廢,手打了你老婆,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你別過來。”
“媽,你怎麼了?”秦惜這時也牽著笑笑走了過來,看到周玉翠驚恐的樣子,十分不解。
秦依一臉失,自嘲地一笑:“姐夫,我媽這樣的人,本就不值得你去幫。”
媽媽的反應,妹妹的話,都讓秦惜覺到了一不同尋常。
張廣推了王璐瑤一把,怒道:“還不快向這位夫人道歉!”
王璐瑤連忙將玉鐲取了下來,在周玉翠的驚訝中,雙手將玉鐲遞了過去過去:“夫人,剛剛都是我的錯,被豬油蒙了心,才想要你的玉鐲,現在我把它歸原主,只求您能原諒我。”
周玉翠一臉呆滯,本想不明白,對方為張家的媳婦,怎麼可能會向自己道歉?甚至還把自己的玉鐲還了回來。
秦惜的臉漸漸沉了下來,看向周玉翠怒道:“媽,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