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肆之後,陳竹發現馬周早已經是在酒肆當中了。
不過現在酒肆還未開業,冇有什麼好忙的,所以馬周便自顧將酒肆上上下下全部打掃了一遍。
“馬周,以後開業的時候我們還要重新收拾,你就不要忙了。”
陳竹看著馬周忙碌的樣子,低聲說道。
馬周見到陳竹回來了,拱了拱手,出一笑容。
“我也冇有什麼事。”
“既然我已經是這裡的賬房先生了,自然是要好好的對待這個酒肆。”
馬周將手中的東西放下,走到陳竹的麵前,低聲說道。
陳竹聞言笑了笑,不過也冇有多說什麼。
文人向來都是不食嗟來之食的,想必馬周這是為了報答昨日的酒菜之恩。
想到這裡,陳竹也冇有攔著馬周。
“對了,今日辰時有兩位公子,來到酒肆,說是要找你。”
馬周突然想到了什麼,指了指酒肆後麵的小花園,低聲說道。
“他們現在應該在花園之中。”
陳竹聞言皺了皺眉頭,疑的看著程默。
程默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什麼。
陳竹所認識的人當中,能夠被稱為公子的人,唯有程默他們幾個人,可他們今日都在弘文館好好的上課,若是有人來尋找自己,豈會不知?
難不是王文正放出來了?
也不應該,若是王文正的話,恐怕這個酒肆已經是被他砸了。
思索了一會,陳竹實在是猜不到誰會過來尋覓自己,不過也不用猜了,陳竹與程默兩人已經是到了花園之中。
此時,花園當中的確是有兩位錦公子。
他們二人正在圍著陳竹的簡易蒸餾看來看去,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
“陳竹,你回來了!”
就在此時,兩人也發現了陳竹,快步向著陳竹走了過來。
知道此時,陳竹才發現這兩人究竟是誰。
李承乾與李麗質!
此時的李麗質一男裝,怪不的馬周說是兩位公子,陳竹一直都冇有往他們兩個人的上想。
“見過太子殿下,長樂公主。”
陳竹與程默同時拱了拱手,低聲說道。
“陳竹,彆這麼客氣,今日我可是跑出來的,可不是太子,不必行此大禮。”
李承乾走到陳竹的麵前,興的說道。
...跑出來的?
陳竹聽到這幾個字,心中隻有一個想法,必須要立刻馬上將他們送回去!
若是太子與公主在自己這裡出事了,自己可擔待不起啊。
“陳竹各個,這些東西是你做的嗎,這是什麼東西啊?”
就在此時,李麗質走到陳竹的麵前,指著蒸餾疑的問道。
陳竹聽到李麗質的聲音,腦海之中的想法頓時消失殆儘。
人家跑出來,大老遠來的來到此地,將他們送回去,豈是待客之道!
為主人家,怎麼能這麼做?
“這個啊,這個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蒸餾....”
陳竹當即朝著蒸餾走了過去,輕聲解釋道。
程默與李承乾看著陳竹的樣子,對視了一眼,無奈的歎了口氣。
還是所謂的兄弟呢,見到李麗質就走不道了。
典型的重輕友!
“太子殿下,崇文館可冇有到旬假的時間,殿下豈能貿然跑出來?”
程默看著李承乾的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
崇文館與弘文館的上課時間其實是差不多的,他們弘文館今日都上課了,崇文館豈有不上課之理?
馬周已經說了,李承乾是辰時過來的,豈不是說他今日冇有去崇文館?
萬一被髮現了,到時候責罰的可不僅僅是李承乾了,甚至陳竹與程默兩人也會到牽連。
不對,冇有萬一!
崇文館之中隻有那一二十個人,太子殿下冇有去上課,即便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吧。
“默,這你就不用擔心了,今日這件事我可已經是跟母妃說過了!”
“今日是麗質朝著鬨著要過來找陳竹,我怕麗質一個人太過於危險,所以才陪著麗質一塊過來的。”
李承乾自信滿滿的說道,興不已。
自從李承乾做了太子之後,每日裡的學業都已經是得他不過氣來了,如同這樣悠閒的時,已經是很久都冇有有過了。
程默無奈的歎了口氣,自顧離開了花園,回到了酒肆當中。
太子是儲君,無論做什麼事都不是自己一個臣子可以問的,就隨他去吧。
程默離開了之後,李承乾看了看聊的熱火朝天的李麗質與陳竹兩人,尷尬的站在原地,歎了口氣,也自顧離開了。
直到一炷香之後,陳竹才勉強給李麗質解釋清楚了蒸餾的原理,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等到抬起頭的時候,李承乾與程默都已經是消失不見了,讓陳竹疑不已。
“公主殿下,這些都是小玩意,若是你喜歡,改天我給你做一個更好玩的東西。”
陳竹看著李麗質的模樣,微微一笑,低聲說道。
“真的嗎?”
李麗質期待的看著陳竹,眼中出現幾個小星星。
陳竹聞言善意的笑了笑,出一隻手,不過想到李麗質可是長樂公主,尷尬的停在了半空中。
良久之後,陳竹帶著李麗質回到了酒肆當中,隻見李承乾三人坐在一張桌子麵前,桌子上擺著一大桌子飯菜。
“你們幾個過分了啊,吃飯不我。”
陳竹當即走了過去,氣憤不已的說道。
頃刻之後,陳竹突然想到了什麼,疑的看著李承乾與李麗質兩人,疑的問道。
“你們兩人今日出來是為何?太子與公主出宮應該不會很簡單吧,你們難道就是為了單純的出來玩?”
李承乾聽到這句話,放下手中的碗筷,剛要說話,隻見李麗質瞪著眼睛看著他。
無奈之下,李承乾隻好重新端起了碗筷,默不作聲。
“陳竹哥哥,母妃最近幾日咳嗽很嚴重,聽聞父皇說陳竹哥哥是一個很厲害的大夫,所以我想讓陳竹哥哥為母妃抓一些藥。”
李麗質楚楚人的看著陳竹,期待的說道。
陳竹聞言皺起了眉頭,疑的看著李麗質與李承乾兩人,尷尬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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