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一輛高配路虎緩緩停住,葉玄才走下,就看見夏知山意氣風發,面帶笑容的站在原地。
上次葉玄破去張大師做下的局,更出手解決了花卉問題。
夏知山作為引薦人,這件滔天功勞,自然落在他上。連著老爺子都聽聞這事,單獨把他到家中喝酒,曾強的態度,也緩和不。甚至話里話外,都出一贊許之意。
“要知道我家老頭,從來見我都沒有過好臉。”
想到這,夏知山臉上笑容愈濃,對葉玄的敬畏之心,又增添幾分。
這樣的武道宗師,結下來,以后不知會幫到夏知山多忙。
“葉先生,你終于來了!”
夏知山連忙迎上,旁的陳守義,更是直呼葉玄為葉前輩。言里話外,無不顯出敬重謙遜,一武道高手的傲氣,都在此刻盡數放下。
葉玄擺手:“陳大師不必多禮。”
陳守義平靜道:“學無先后,達者為師,您武化境,就該這樣的禮。”
沒有人比陳守義更明白,一位武道宗師的份量。放眼華國,隨便一位武道宗師,都是坐鎮一疆一域,份貴如天上神龍般的存在。
這種人,已經超常人眼中的武道行列,達到一個前所未有的超然地步。
葉玄好奇問道:“夏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夏知山解釋道:“武盟大會開始之前,江南各市各地,所有價超過數億以上的富豪,都會聚在一起,商量推崇出當地的武道高手、法大師,參加大會。”
“簡而言之,這是有標準的,你的價超過五億以上,才備投票發言的資格。畢竟廣陵是一個圈,其他市又是另外一個圈,誰都不干擾誰。”
葉玄點點頭,對于這些事,沒多大興趣。
倒是似想到什麼,好奇問道:“武盟大會也是一個圈子。說白了,就是一群所謂武道高手,聚在一起玩的。按理來說,和你們沒什麼關系吧?”
夏知山含笑開口:
“無論哪屆武盟大會,獲勝的省市,來年會在整個江南,得到更多地盤利益。蛋糕就這麼大,誰都想占據最多那份,所以各地富豪,才會這麼火熱。”
葉玄點頭。
按照夏知山所說,這次廣陵本地的部小聚,便是在燕云湖中間,一座小島上。
幾乎每年,都在那,推出一位武道高手來。
去年是陳守義,今年出了葉玄這位武道宗師,自然以葉玄為尊。
“原來是這樣,我本以為只是個簡單的武盟大會,沒想到這背后,摻雜牽扯著這麼多人利益。”
葉玄皺了皺眉。
夏知山往前帶路,眾人上了一艘豪華游艇,游曳在燕云湖間,悠然駛去。
游艇上,一群穿著比基尼,材傲然的靚麗子,站在甲板嬉戲。楊子豪話里話外,更是著,只要葉玄看上誰,都可以帶到房間。
葉玄含笑拒絕,對于這種常態,早就悉。當初他為錦繡房產大時,像這樣的宴會,不知參加過多次?
這種有錢人的休閑娛樂,最近在華國流行風,最早是從港島傳來。到了后來,甚至形一個獨特圈子,這才出現了幾年后的某天盛筵事件。
甲板上,葉玄手里端著酒杯,淡淡問道:“我剛才在電話里,好像聽夏先生說起,廣陵這個圈子,好像還有許多人,不服我?”
夏知山點頭:
“其實很簡單,無論是你一指劈傷王見田,還是上次在西郊花卉上,一言令百花綻放的手段,許多人都聽過,但未必親眼見過。”
“人就是這樣,除非親眼所見,否則就算聽再多,都不會相信。何況是葉先生這等神乎其神,不可以平常眼看待的手段。”
楊子豪和阿彪點點頭,說實話,這些若非他們親眼所見。誰要敢當面說,有人可隔空傷人,一言令百花綻放,早被楊子豪一掌扇走了。
葉玄似笑非笑道:
“那夏先生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
不等夏知山開口。
楊子豪搶話說著:
“只要葉先生,當面拿出一些信服人的手段,就可以。就像上次,你連子彈都可以閃開,你依法炮制,當著大家的面,再一手,那些人自然乖乖信服。”
葉玄淡然一笑。
“躲閃子彈,合勁就能做到,不值一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