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林凡的手機響起鈴聲。
也不管白脂虎允不允許,他直接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白四爺的聲音:
“林兄弟,我剛剛得到消息。”
“我的那個仇家會派殺手來暗殺我。”
“而且他們的目標很可能是盤龍壹號,林兄弟你可千萬當心啊!”
他的語氣很是急切。
似乎本不知道暗殺在昨晚就已經進行。
林凡微微頷首:“多謝四爺提醒。”
“四爺?”
白脂虎猛地皺起眉頭,盯著林凡:“給你打電話的人姓白!?”
“怎麼?”林凡有點好奇。
白脂虎沒有吭聲,心卻詫異無比。
本沒想到,自己老爸居然會給林凡打電話!
似乎是聽到了白脂虎的聲音。
電話里的白四爺突然問道:
“林兄弟,你現在在哪里?”
“在治安隊的審訊室里。”林凡如實回答。
把來龍去脈也簡單的說了一下。
“胡鬧!”
白四爺聽完大怒:
“讓那丫頭接電話!”
“連老子的救命恩人都敢抓,真是豈有此理!”
林凡很是意外。
他實在沒辦法把眼前這個大匈暴力和白四爺聯想到一塊去。
先不談暴力。
關鍵是白四爺怎麼生的出這麼個漂亮的兒?
“喏,你爸讓你接電話。”
稍稍愣神,林凡舉起手機晃了晃。
白脂虎很不愿的接過去:“找我干嘛?”
“趕把林兄弟放了!”
白四爺一點不啰嗦。
“不可能!”
白脂虎嚴詞拒絕:“他涉嫌嚴重的違法犯罪,而且還襲景!”
白四爺氣道:“他是你老子的救命恩人!”
“那跟我有什麼關系?”
白脂虎冷哼一聲:“你別忘了,我跟你早就斷絕了關系!”
“你是地下龍頭,而我是治安隊隊長!”
“我的事你管不著!”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斷。
另一頭的白四爺,盯著手機,氣的渾發抖:
“這個渾丫頭!”
“不行!我得親自去一趟治安隊!”
“阿虎!備車!”
林凡的安危關乎著他的命。
這個節骨眼可不容有失!
就在白四爺匆忙趕往治安隊時。
林嫣孤零零的站在治安隊門口,目焦急的朝里面張。
本來想打聽一下況。
卻不曾想剛報完哥哥的名字,就被治安員趕了出來。
這讓心滿是焦急。
“老公,你說媽不會有事吧?”
“放心,我已經給治安隊的副隊長通過電話,人很快就會放出來。”
就在此時,兩道悉的嗓音在后面響起。
林嫣扭頭看去,卻見陳麗推著坐在椅上的唐杰朝治安隊走來。
往事頓時涌上腦海,心又氣又怕。
而唐杰此刻也注意到了林嫣。
他驚訝林嫣雙完好的同時,又忍不住上下打量著眼前的。
致的瓜子臉,高的瓊鼻,乍一看去,頗有混人的立。
而一襲素長,在前火玉墜的點綴下,清麗俗到了極致。
“臥槽!絕世人啊!”
唐杰眼眸瞪大。
他完全沒想到林嫣好了,而且還變得更加漂亮。
一時間浴橫生!
里的傷口也跟著崩裂開來!
“啊啊啊!”
殺豬般的聲從唐杰里傳出。
“老公!你怎麼了!?”
陳麗嚇得花容失,急忙俯查看。
“沒事!”
唐杰一把推開,忍著劇痛來到林嫣面前,面獰:
“真是巧啊!沒想到會在這里上!”
“還有你的,居然能恢復,真是讓人意外!”
林嫣下意識的退后兩步:“你……你想干什麼?”
“你哥把我打這樣,你說我想干什麼?”
唐杰雙眼微微瞇起,目鷙:
“實話告訴你,我已經跟治安隊的副隊長通過氣,這次會判他十年!”
“跟我唐家作對,就是這個下場!”
林嫣聞言大驚,急忙哀求:
“不,我求求你,我哥他好不容易出獄,你別再禍害他了!”
唐杰很滿意這個反應,角微揚:
“想讓我放過他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只要你肯陪我睡一晚,我就放過你哥!”
說著,他的目在林嫣上來回游走,滿是貪之。
“你去死吧!”
林嫣氣憤不已,照著唐杰就是一腳。
唐杰登時面煞白,跌落椅。
雙手死死捂著部,大張,竟是不出聲來。
儼然廢的不能再廢!
陳麗臉難看的站著不。
都被踹太監了,唐杰竟然還想著搞風流事。
而且還當著的面這麼干。
廢了也活該!
趙剛帶著吳秀榮剛出治安隊,就看到唐杰滿地打滾,還有跡滲出。
見狀,兩人大吃一驚。
“婿!”
吳秀榮尖著沖過去:“你這是怎麼了!?”
趙剛也匆忙上前詢問:“杰哥,出什麼事了?”
他和唐杰是舊相識,關系極好。
之所以能年紀輕輕就當上治安隊的副隊長,并且結識系統的大人,其中沒唐家的功勞。
“快點把這個賤貨抓起來!”
唐杰忍著部劇痛,指著林嫣怒喝:“我要讓生不如死!”
趙剛立刻來兩個治安員:
“把這個的拘走!”
副隊長發話,治安員也不過問,直接將林嫣銬上,關進了拘留室里。
“你個賤貨竟敢踹我!”
唐杰面目猙獰的盯著林嫣:
“這次不僅你哥要坐牢,連你也逃不掉!”
“我要讓你們這輩子都出不來!”
他是真的要氣炸了。
先是林凡一腳把他踢了太監。
林嫣后又把他的命子踹斷。
斷子絕孫之仇!
不共戴天!
“婿,你別太激,小心你的傷口。”
吳秀榮一臉心疼的勸說:“這個死丫頭和那個臭勞改犯,給趙副隊長就好了。”
“你給我閃一邊去!”
唐杰一把推開,然后朝趙剛大喊:
“快點!現在就把他們都給我送進監獄里去!”
此刻的唐杰近乎瘋狂。
趙剛點點頭:
“杰哥,你放心好了,我肯定不會讓這兩個家伙好過!”
這種事對他來說很簡單。
只需要小小修改一下筆錄口供,然后就可以直接判罪!
至于林嫣和林凡是不是清白的。
誰又會管那麼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