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潘宇明跟杜藍在帝都最奢華的五星級酒店,舉辦了盛大的婚禮。
杜藍在婚後的日子,卻過得並不如意。
甚至,比預想的還要糟糕。
潘宇明之所以答應跟杜藍結婚,也隻是為了應付家裏,娶一個能拿得出去的太太。
結婚後,除了新婚之夜,潘宇明就再也沒進過杜藍的房間。
有時候甚至整夜在外廝混,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家。
杜藍實在是忍無可忍,走到潘宇明麵前,讓他不要再這樣混賬下去。
潘宇明薄涼的視線,從上劃過。
他不屑地說道:“杜藍,如果沒有潘家,你們杜家現在早就破產了。你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大喊大?”
“我是你的妻子!”
杜藍滿臉委屈,泫然泣:“我們才剛結婚沒多久,你就這樣整天在外麵花天酒地。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
“怎麽?沒我在,你晚上孤枕難眠了?”潘宇明角揚起一壞笑,眸在杜藍上掃了一眼。
杜藍覺潘宇明真的是無可救藥了,搖了搖頭,起往外走。
這時,有一隻手拉住了的手腕,把扯懷中。
“你想要......就直說啊。”潘宇明上杜藍的臉頰,“你這張臉長得還行,也不算太為難我。”
杜藍心中驀的升起一陣屈辱,手想把他推開。
可的力量很小,本掙不了潘宇明。
在掙紮的時候,領淩,擺被他拉至腰間。
在潘宇明低頭解腰帶的時候,杜藍慌之中,的手到了一個冰涼的品,是桌上擺的陶瓷花瓶。
手比腦子更快,杜藍抄起花瓶,直直地砸在潘宇明的腦袋上。
“啪嗒”一聲巨響,花瓶碎了,潘宇明的額頭上,被劃出一道三四厘米長的傷口。
他愣了一會兒,不敢相信杜藍竟然有這麽大的膽子,敢用花瓶砸他!!
杜藍被他的眼神嚇到瑟瑟發抖,“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潘宇明用手捂著傷口,罵道:“那你還不快點給我理傷口?”
杜藍這才蹦起來,馬上去把醫藥箱找來,給潘宇明理傷口。
潘宇明的隻是一點傷,看起來出多,但很快就止住了。
理完傷口後,潘宇明掃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瞇了瞇眼睛:“杜藍,把地上的碎片清理一下。”
他冰冷的語氣,一字一頓地說:“用手。”
杜藍自知理虧,乖乖蹲下,作小心翼翼地,生怕把的手給劃傷了。
可潘宇明又怎會輕易放過?
潘宇明也蹲下,把的手握住,原本放在掌心的陶瓷碎片,瞬間劃破了的手心。
手心傳來劇痛,鮮從手心流出來,杜藍不斷掙紮著:“嗚嗚......你快放開我......”
“嗯?有膽量拿花瓶砸我,就該到相應的懲罰。”
潘宇明的眼睛裏,沒有一溫度。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杜藍顧不上任何尊嚴,跪地懇求他:“我的手還要彈鋼琴的啊......”
杜藍的一番懇求,潘宇明沒有毫心,反而往手心裏,多放了幾個碎片。
新一的傷害,讓杜藍痛不生,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意識越來越模糊......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杜藍還能到丈夫那冰涼的眼神。
杜藍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有一位醫生坐在床邊,正在給的手換藥。
昏睡了一晚上,聲音幹啞:“醫生,我的手怎麽樣了?”
醫生抬眸看了一眼,“你的手可能拿不了重,但是日常穿吃飯,還是沒問題的。你要好好養傷。”
杜藍忐忑地問道:“那我以後還能彈鋼琴嗎?”
“彈鋼琴肯定是不行的。”醫生憾地搖了搖頭,“你也太不小心了,怎麽能用手去撿碎片呢。”
巨大的絕把杜藍淹沒,眼淚瞬間湧出眼眶,模糊了眼前的視線。
醫生是什麽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
杜藍臉青蒼泛白,看著被紗布包紮的雙手,鬱之漸漸浮上眼底。
上天真的給開了個玩笑。
人生中最後一縷希,如今也被人斬斷了。
剛回國的時候,盼著能為陸晏辭的太太,但他已經娶了蘇卿禾為妻。
再後來,爸媽安排跟季延聯姻,同意了。
可季延當場悔婚,讓了整個帝都的笑話。
在拍賣會上,想給陸晏辭夫妻倆添堵,故意跟他作對,抬高拍賣價格。
結果,杜家不得不花5億買下鑽。害得杜家資金鏈斷了,隻能選擇嫁給潘宇明。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長長的鏈條,把地鎖住,把拉了地獄之中。
杜藍蜷起手指,用力地掐向手心,殷紅的過紗布,看起來目驚心。
唯有上的疼痛,才能緩解心裏的疼痛。
既然已經地獄,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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