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昊又在硌人大月定了,兩人都不由臊紅了臉,徐薇推了一把他的膛,狠狠啐他道:
“鬧鬧鬧!鬧個瘠薄啊鬧,剛才折騰得還不夠啊,累都累死了,姑現在肚子都快扁了,還不你的瓜慫小媳婦兒做飯米西米西...........”
“好好好,那就咪西咪西,聽見沒月梅,你薇姐你瓜慫小媳婦兒呢,這麼罵你,你不生氣麼,我要是你,早苷了,慣的.........”
柳月梅紅著略顯嬰兒的臉蛋,咬著不吱聲,活像個被大婦刁難忍氣吞聲的通房小丫鬟。
楚昊樂了,見拱火看不到好戲,只好笑著拍拍屁,柳月梅麻溜兒地下地做飯去了。
他摟著徐薇靠坐在炕頭,一邊用爪子不老實地到摳摳搜搜,里哼著徐薇聽不懂的小調“請你不要到蔻蔻,流需要扣扣”,一邊跟聊著自己對未來改革開放形勢的預判。
徐薇哪里能集中神聽楚昊劇未來國家國際大勢,倒是覺得楚昊里頭這不著調的怪歌聽久了,還怪好聽的。
不由得默許放縱了某些人的摳摳搜搜,躺在楚昊的懷里,枕著這廝寬闊厚實的農家棒小伙膛。
傾聽著他的心跳聲,眸微瞇,不由得輕聲跟他哼唱起了這首歌:
“請你不要到蔻蔻,流需要扣扣..........”
炕上兩人哼著不著調的怪歌,炕下幾步遠的灶臺邊上,背對著兩人的柳月梅聽著這歌,不知為何,手上跺大白菜的菜刀越發狂風暴雨起來.........
“跺跺跺跺跺..........”
很快,金靜提著一簸箕劈小塊的炭塊回來了,配合著柳月梅一塊做飯。
很快,一桌香味俱全的熱騰騰飯菜端上了炕桌。
知道自家男人生平沒別的好,就喜歡吃個鷄。
柳月梅使出了看家本領,什麼宮保丁,辣子丁,小燉蘑菇等等。
外加上在外頭買的豬頭豬肘子醬牛等一干涼盤,以及必備的五瓶紅星二鍋頭,葷素齊備,看得人口水直流。
年夜飯自然不了幾大盤熱氣騰騰的韭菜蛋餡的大餃子,蘸著山西老陳醋,那就一個。
炕桌四面,正好坐了四個人,楚昊左手邊是金靜,右手邊是柳月梅,對面是徐薇,有點左青龍右白虎的意思了。
字面意思,柳月梅是白虎,至于金靜為什麼是青龍呢,因為其天福地門戶天生地養宛若游龍,呈微卷的S真龍形。
嚴合,最是人太甚.............
瞧著柳月梅忙活得額頭沁滿了香汗,楚昊率先夾了一只大到碗里,笑瞇瞇道:
“來來來,我的好月梅辛苦了,吃個鷄吧,好好補補,我瞧著你最近瘦了不,可別太瘦了啊,將來著咱們娃咋辦,畢竟這再窮不能窮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不是............”
柳月梅紅著臉也不吭聲,默默捧著碗接過了楚昊的營養大。
楚昊又看向徐薇,故技重施又想夾起一只大,被這妞兒一筷子摁住,白他一眼:
“這只鷄吧,你還是留著自己啃吧,聽好了姑不喜歡吃鷄............”
著炕桌底下某人探過來的大長威脅自己,楚昊很確信這妞兒百分百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心道真是個口嫌直的娘們啊,明明最喜歡吃鷄了,非要說不喜歡,也不知道誰前不久吃個沒完沒了,鼓著腮不亦樂乎。
好在楚老爺求生極強,放棄了開炮,只好夾起大給了大咪金靜。
瞧著小書側攏優雅地坐在一側,頗有南韓天團當紅玉的韻味,只是那張致淡妝的俏臉上不茍言笑,他也就不好調戲人家了。
免得把人家好靜靜憋壞了,也憋出一口香噴噴的臭屁咋辦。
最后楚昊又朝著今晚的重磅嘉賓徐薇敬酒,彩虹屁之類的好聽話自然不要錢地說,總算哄得徐薇這妞兒角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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