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部落中人都對司靈言聽計從,但暈過去的首領,好像也就不那麼像首領了。
眾人見到司靈暈倒,都覺得十分驚訝。
部落中并非沒有人反抗過司靈的統治,但司靈真的太神,任何想對下手的人都會遭毒手,更何況只有一個人能夠解除他們的詛咒。
這墨北梟看上去……似乎也不是尋常之人。
墨北梟暗中觀察了一圈,目最終落到了圖熙的上。
他知道圖熙在這群人中有一定的影響,而且這人并不是個壞人。
“圖熙,帶我們去吧,我雖然不告而別,但傷害你的不是我,而是司靈,把人當奴隸的也不是別人,而是司靈。”
“這位姑娘同醫族圣匪淺,若是能夠看出一二,解了你們的難,你們日后便不必再制于司靈。”
聽了墨北梟的話,幾個男人臉上都出了些猶豫之。
哪里會有人心甘愿給別人當奴隸?不過是無力反抗罷了。
“可是……司益首領那里……”
圖熙猶豫地看了眼墨北梟,卻只見司益已經被人捆了起來,里塞上了布團,直接扔進了帳篷里。
“看到了嗎?他們不是神,只是普普通通的人而已,不要被他們蠱蒙騙!”
“就算不想你們自己,也想想你們的妻子孩子!”
圖熙聽了墨北梟的話,臉上出了掙扎之。
司靈喜怒無常,一旦無意惹怒了便會淪為奴隸。
他并不想讓自己的家人置于這樣的風險之中,但這樣做的風險……
“艸!豁出去了!”
“你們都等著吧,我帶墨先生去,如果首領他們怪罪下來,由我一人承擔。”
“墨先生,我帶你們去,只是一旦失敗,求你們帶走我的兒,為解除詛咒。”
圖熙看到了墨北梟的本事,也希他能夠為自己的孩子搏一個好的前程。
族中之人雖說害怕詛咒,但他們也過夠
了朝不保夕的日子,大家默契地都沒有吭聲。
“大哥,容我幫您診脈。”
姬暖魚走到了圖熙的邊,細細了圖熙的脈搏,眉頭越皺越。
圖熙張地觀察著姬暖魚的一舉一,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本事救了族人。
姬暖魚睜開眼睛,放開了圖熙的手腕,將圖熙邊幾人地脈依次了下去,神越來越嚴肅。
“神醫……”
終于有人繃不住了,喊了姬暖魚一聲。
“呵……”
姬暖魚眉頭微微皺起,看向了倒在地上的司靈父。
“你們二人好狠毒的心啊!”
“諸位大哥,你們中的本就不是詛咒,而是五花之毒。”
“剛剛我來的時候便注意到,這里生長著很多五花,五花雖是無毒的,但炮制之后是一種慢毒藥。”
“若每月定期服用,癥狀便不會顯現,一旦停用,毒才會顯現。”
“若是我猜得不錯,諸位雖然每月用藥,但是患有疹的概率特別高,而且在的環境中耳眼口鼻都會覺得發吧。”
姬暖魚將自己的診斷說了出來,眾人聞言神皆是一驚!
說得癥狀竟然半點不錯!
“這麼說的話,我們每個月用的不是解藥,而是毒藥?”
圖熙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姬暖魚,沒想到他們這麼多年竟然被司靈父如此玩弄于掌之間。
“是,應該跟神廟之中的靈石并無關系。”
姬暖魚篤定地點了點頭。
“請姑娘明示,我們怎樣才能得到解藥。”
眾人已經有些躁不安,既有對毒藥的恐懼,也有對即將獲得自由的向往。
“生毒之,百步之必有解藥,請諸位給我紙筆,我會將解藥寫給大家。”
聽了姬暖魚的話,人群之中一片熙攘。
但還是依言取來紙筆,讓姬暖魚將方子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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