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之前最遲九點下班嗎?怎麽現在十點才到家?”
溫知閑應了聲:“一個朋友過來在店裏坐了會兒聊了會兒天。”
顧煜辰現在徹底放下心來了,消氣了。
他麵上出笑容,知閑喜歡他,一直喜歡他,他知道的。
即便鬧矛盾也不會鬧太久,況且知道分寸,鬧鬧就好了。
他指向家的那棟樓層,“別站這聊了,去家裏坐坐?”
他們也快領證結婚了,他預想著在這幾天把證給領了,他們也不用分彼此了。
溫知閑順著他指的方向抬頭看了過去,看了幾秒收回了目,最後落在顧煜辰上:“算了吧,大晚上的異出現在我家我不放心的。”
顧煜辰形一怔,他什麽時候在眼裏變了讓不放心的異了?
“我們都要結婚了,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上次都已經跟你說清楚了,我不想跟你結婚了,況且你自己不是把戒指扔垃圾桶了嗎,既然都這樣了,你今天來的意義是什麽呢?”反問。
顧煜辰雙微開,蹙著眉:“戒指你沒撿回來?”
“你都扔了,我撿回來做什麽?”真是可笑。
有些困了,“你要是沒事兒,我就回去了。”
剛準備離開,顧煜辰握住了的手腕,眼神鷙:“作一點是調,太作就沒意思了。”
他的手勁兒很大,的骨頭都要碎了,掙紮著道:“你放開我。”
顧煜辰死死盯著,手上的勁兒毫不減。
揚起左手往顧煜辰臉上招呼,他反應快收了手往後退了半步,隻是指甲輕到他臉上而已。
顧煜辰臉沉的駭人:“你打我?”
冷笑了聲:“我這不是沒打到嗎?上次你那一掌可是實打實的,你覺得我們都鬧這樣了還能在一起嗎?”
“你為什麽總揪著這件事不放,這不是你打碎了我的杯子在先嗎?”
溫知閑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對顧煜辰徹底失,說不出來任何話,覺得可笑又覺得難過,自己喜歡的是什麽人啊。
最後隻是問了句:“你真的不懂嗎?”
看著失的眼神,顧煜辰片刻慌神。
“不想跟你說了,滾吧,別出現在我麵前了,你念舊就去繼續懷念你的前任吧。”笑了聲,“哦,不是前任,是前前任,我是你前任。”
說完,回了家,躺在床上臥室裏一片死寂。
第一次跟顧煜辰無話可說,連跟他吵都不想吵了。
他是不懂嗎?本不是,算是了解他,他和說的這些話就像是在談判桌上的砝碼一樣,避開重要的容,拿一些無關重要的東西放大,不得不說他是個很好的商人。
他知道他錯在哪,他就是不承認,要等到先低頭,然後他再拿出來說,可是這次他錯了,對手是的底線,不管他再做什麽都是徒勞。
站在窗邊著窗外得人不過氣的黑夜,好在月亮高掛,雖然照亮不了什麽,但心裏好像也沒那麽發堵了。
-
早上沒去咖啡廳,昨晚失眠一直到十點才醒來,還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到手機,瞇著眼睛接通了電話,沙啞著嗓:“喂?”
“你還沒醒啊?”
秦昭禮的電話。
溫知閑翻了個,“剛醒。”
“我這幾天聽說你明天早上很早就在咖啡廳了,一忙忙上一天,今個在店裏沒瞧見你。”
“哦,今天就睡遲了,沒去。”著天花板撥了撥自己蓋在臉頰上淩的發。
秦昭禮懷疑是心不好,或許又是因為顧煜辰這狗玩意,又不好明著說,隻好暗的問:“要不要我中午來給你做飯?”
“不用了。”
秦昭禮又道:“那你出來,我們中午一起吃飯,宋楷瑞新投了一家餐廳,我們去白嫖他。”
總不能讓自己待著悶得慌吧。
溫知閑“嗯”了聲,“好,我馬上起床。”
掛了電話洗漱完換了服,拿上車鑰匙趕去了秦昭禮說的地址。
到的時候秦昭禮和宋楷瑞都在門口等了,便和他們倆打了個招呼。
“你怎麽十點才醒?晚上沒睡好?”秦昭禮看問道。
歎了聲氣:“昨晚失眠了。”
進了包間落座後,宋楷瑞上下打量了一遍:“昨晚煜辰是不是去找你了?”
溫知閑點頭,隨即了太:“我現在看到他就頭疼,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他聽不懂人話,其實我知道他能聽得懂但他就是裝不懂。”
宋楷瑞嘖了聲:“人家等著你繼續他呢。”
秦昭禮皺了皺眉:“甭搭理他。”
說完,仔細端詳了一遍溫知閑的臉,宋楷瑞見狀也湊了過來,“好像沒事兒了。”
溫知閑了自己的臉:“不腫了,就是……”
將手挪到自己耳邊,“偶爾還會耳鳴,醫生說還得吃藥,過段時間就會好。”
聽這麽說,兩人愣了一下,“你沒事吧?”
“沒什麽事,比之前好多了。”
秦昭禮“我靠”了聲:“我幫你去扇他。”
“我昨天晚上想扇他的,沒功,下次再接再厲。”打趣道。
宋楷瑞無奈笑了聲,“那你加油,爭取功。”
“那你去看醫生,你媽知道嗎?”他問。
溫知閑媽媽是本城第一醫院的科室主任,要是去這醫院不得讓媽知道。
搖頭,“沒去我媽他們醫院,我不想讓他們知道。”
他們幾個都算是發小,宋楷瑞顧煜辰和秦昭禮比大兩歲,但他們幾家向來好,平時有空約著吃飯旅遊,並不想因為和顧煜辰的關係破壞父母間的關係,況且顧家父母一直很喜歡。
秦昭禮想起今天晚上他們父母還要聚餐呢,難怪溫叔叔和沈阿姨也在,原來是知閑沒和他們說這事兒。
“那你爸媽要是問起你和顧煜辰的事怎麽辦?”宋楷瑞問道。
溫知閑了,上來就開始吃飯,聽到宋楷瑞的話,停下筷子,想了會,“等問起來再說。”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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