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燼如離開家之後,就跟放飛的鳥兒似的,玩的還嗨的,跟著原諾一塊逛了好久的街,直到累了,兩個人才找了個餐廳吃飯。
兩個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原諾還格外心的將菜單遞給了,笑瞇瞇的看看,“看看吧,想吃什麽?出了月子,終於可以放肆吃了吧?”
原諾說這話的時候,微挑眉頭,一副所有人都隻關心小寶寶,唯有我是真心關心你這個人的模樣。
其實也不怪原諾,現在這個社會上確實很多東西已經本末倒置了。
很多家庭都是如此,一旦孩子出生,所有的重點重心全都放在了孩子上。
懷孕時候的簇擁,然後再到孩子出生之後的落差,所有的目都轉移到了孩子上,所以很多人沒有辦法及時的調整好自己的緒,在緒上有時會出現些問題。
傅燼如倒不覺得自己有這方麵的問題,老實說,大著肚子的時候,確實偶爾會有抑鬱的覺,因為不方便。
但現在孩子生下來了,自己又變了自由自在的一個人,所以的緒反而是放鬆了許多。
更小心翼翼的反而是蕭叢南,蕭叢南需要照顧孩子,也需要照顧,而且他需要來把握這個平衡,不能讓傅燼如覺得他的眼裏隻有孩子,但又不能讓傅燼如覺得他不夠孩子。
“我太久沒在外麵吃東西了,都不知道吃什麽了,你點吧,看你想吃什麽就點什麽。”
原
諾癟了癟,將菜單接過,側頭仔細的翻了翻,然後又抬頭看向傅燼如,“你現在沒有什麽忌口的吧?”
“沒什麽忌口的,什麽都能吃”,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笑了笑,手撐著下,就那樣饒有興致的看著原諾翻菜單。
原諾很快招來服務員,很快速的點了幾個菜,將菜單再次合上的時候,頗有些八卦的看向傅燼如,“所以你真不給我幹兒子喂啊?”
“要不然,我哪能像現在這樣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得意。
“嗯,不錯”,原諾悠悠點頭,“那你還是知道自己的,沒被蕭叢南洗腦。”
聽原諾這話,傅燼如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音,“在這種事上,我跟他想法還是一致的”,傅燼如看著原諾,頗認真了幾分,“如果寶寶真的喝不慣,沒辦法,那我必須得喂他,但是一開始的時候他喝的就是,喝了之後他很適應,沒有非鬧著要母,那就沒有必要自我了,何必非去糾正他,他現在不是喝的好的,白白胖胖的,是吧?”
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腦子裏似乎還能閃過孩子的那張臉。
還真別說,雖然思想上還是很開放,但是做了母親之後在心理上畢竟是不一樣了的,就出來這麽會兒,還想孩子的,也想蕭叢南了。
這頓飯吃的還不錯,不過,原諾話有些多,和傅燼如之間的份
好像是對調了一樣。
一般來說,已婚的,有小孩的,跟還沒有結婚的閨在一起,可能話比較多的會是有孩子的那一個,畢竟關於家庭,關於孩子,關於各種東西,各種話題比較切實際的能覺得到,所以,需要的發泄口,需要的傾訴也更多一些。
所以很多時候話也下意識多,要麽抱怨,要麽炫耀。
“你說說咱倆以前一起上學,後來咱倆又一起單,現在你都結婚有孩子了,我這還是一個。”
原諾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慨。傅燼如看著笑了笑,準確來說應該是我們那時候一起上學,然後我單的時候,你偶爾單。”
原諾不似傅燼如這麽純,喜歡一個人就一直喜歡著,默默無聞的注視著他。
比較貪玩,也比較開放,所以邊很多時候都圍著男生,為數不多的時候是單,可照這樣的子,最後也沒有真的跟誰修正果。
傅燼如覺得和原諾之間的友能持續這麽多年,其實是一件很難得,也很不可思議的事。
他們在格上很不相同,甚至於行程上也很不相同。
傅燼如比較靜,原諾卻是滿世界的遊,喜歡玩樂,但他們之間到了現在還能是好朋友,確實神奇的。
原諾各種朋友很多,但每一次失了難過了還是最先會找傅燼如,哪怕在的時候,幾個月都見不著麵,但們之間有默契,平時哪
怕不麵,需要的時候還是會在自己邊。
這也算是一種很難得的另類的友了。
不在你邊很多人簇擁的時候一定著,但會在你需要的時候回到你邊。
“你那個醫生男朋友怎麽樣?”傅燼如想了想,腦子裏印象比較深刻的可能就是之前的那個醫生男朋友。
原諾搖頭哼笑,“這都過去幾百年了,我可不像你那麽長,我現在不喜歡醫生。”
原諾確實不喜歡醫生,或者說不喜歡醫生這個職業,太忙了,跟這滿世界跑的行程本就對不上。
喜歡那個人是喜歡,可是再多的喜歡也架不住距離產生的隙。
原諾深吸了好大一口氣,然後又看向傅燼如,“你還真別說,現在想來想去,看來看去,蕭叢南我都覺得順眼多了”,頓了兩秒,原諾又輕咳了一聲,“當然了,他以前確實是混的,但現在,我看他表現還不錯。”
傅燼如笑了笑,頗有些得意,然後略微誇張的開了口,“你這麽一說,我可就更想他了。”
原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歎了好大一口氣,又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然後招了招手,來了服務員。
“行吧,那今天就這樣,我買完單送你回去”,原諾笑,傅燼如儼然在秀恩。
兩個人一塊出的飯店,出了飯店原諾就頓住了腳步,神上頗有些可惜。
“我還想著送你回去呢,現在看來用不著我了。”
原諾說這話
的時候,著馬路對麵。
傅燼如順著的目過去,看到蕭叢南就站在那。
蕭叢南來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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