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蕭父蕭母就回去了,說要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寶寶的小名,當然,這隻不過是一個借口,傅燼如心裏明白,這是在給他們自己騰地呢。
畢竟一家三口第一次真正的在這個屋裏,他們可能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間。
蕭叢南送他父母下樓,回來之後就開始收拾從醫院帶來的各種東西,該洗該洗,該掛的掛,該疊好的就疊好放在一旁。
傅燼如和寶寶在兒房裏,原本蕭叢南讓傅燼如好好休息,但傅燼如靜不下心來,一直在房間裏轉悠著。
蕭叢南端了杯溫水,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還特別心的敲了兩下門,傅燼如轉頭看向蕭叢南,笑了笑,倒是很誠實,“我有點興。”
蕭叢南笑,抬腳走進去,走到麵前,將水遞給,然後了的腦袋,“其實我也特別興。”
蕭叢南這話也是真的,他和傅燼如複婚之後一直都很開心,但是二人世界的開心和三口之家上還是不太一樣的。
老實說,跟傅燼如分開過一次之後,蕭叢南的心裏偶爾還是會有不安,即使傅燼如跟他複婚了,他還是會覺得很有可能傅燼如哪一天就離開了他。
有了孩子之後,他總覺得兩個人之間的牽連更深了幾分。
傅燼如捧著溫水,小心翼翼的抿了幾口,然後又抬眸看向蕭叢南,笑了笑,“你在想什麽呢?”蕭叢南笑,接過手裏的杯子,自己咕嚕
咕嚕也跟著喝了一口,他將杯子放下,然後握住傅燼如的手,將拉到嬰兒床旁。
兩個人站在床旁,居高臨下的看著此刻睡得香沉的孩子。
蕭叢南深吸了好大一口氣,語氣裏帶了些許的笑意,“你說,這麽小小一個,把他從小養到大,這中間得有多樂趣?”
“生活不就是得有樂趣嘛,要不然一不變的,那可就無聊了。”
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微微側頭看著蕭叢南,眼底曖昧,挑眉近了他幾分,然後抬手摟上他的脖子。
摟了幾秒,蕭叢南剛想也抱上的時候,傅燼如很快又將手放了回來,嗬嗬的尷尬笑了兩聲,“還是先不抱了,扯到我傷口了。”
傅燼如換了個方式,站在蕭叢南的側,挽上了他的手臂,然後微微側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兩大人相擁著站在床旁,看著嬰兒床上的孩子,像在看一幅畫。
“要是哪天實在無聊了,我們可以再給他生個妹妹”,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裏還是頗有些可惜,心心念念的小公主呢。
蕭叢南了,到底沒說什麽,隻是輕笑出了聲音,“小公主有沒有暫且先不說,但是你能有這個想法,我還是很開心的。”
蕭叢南轉過頭,看著傅燼如的眼睛,笑了笑,又繼續開口道,“不是說你想生二胎的心我開心,而是能讓你無謂的說出這話,我覺得至你沒有太多苦。”
傅燼如
這個人有時候很容易留下心理影,疼過一次,不敢再疼,但既然現在能說出這話,至證明,這一趟,並沒有真的多大的痛苦。
這在蕭叢南的心裏還是覺到安心的,他舍不得讓傅燼如太痛。
蕭叢南微微側頭,在傅燼如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親了之後,又用鼻尖蹭了蹭的額頭,似乎還嗅了嗅。
“趁著他這會兒睡著了,想不想洗頭?”
蕭叢南說這話的時候,傅燼如抬眸看他,目裏有些許探究,看了好幾秒,又笑了笑,“你這是我呢,還是害我,還是嫌棄我?”
“我這不是嫌棄你,也不是害你,我是怕你自己不了。”
傅燼如笑瞇瞇看向蕭叢南,然後又開口,“真的能洗?”
“為什麽不能?”蕭叢南反問,“又不需要你,又不會讓你冷著,不能洗的理由是什麽?”
“好啊,洗呀”,傅燼如笑了笑,顯得很開心。
其實這幾天,一直在琢磨這事,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好像人家都是這麽過來的,要是非得與眾不同,反而顯得太矯。
蕭叢南輕摟上,在額頭上又親了一口,笑了笑,“我給你洗,不過,你別跟我媽說啊。”
傅燼如抬眸看他,悠悠點了點頭,目之中是一副我懂了的模樣。
蕭叢南給洗頭,真的特別舒服。
傅燼如什麽都不用管,躺在那裏就行了,蕭叢南還特意將盆桶洗發水各種需要用的
的東西都放到床邊。
傅燼如搭了條巾在脖子後,上蓋著被子,腦袋放在床沿,很是。
“你說我倆這樣會不會不太尊重這位敬業小先生?”
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微微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嬰兒床。
蕭叢南將的頭又扳正,然後低頭在額頭上親了一口,“他現在還沒有拒絕的權利,等他會說話了,再來跟我討價還價。”
“對了,方高尋說想來看看寶寶,你想讓他哪天過來?”
蕭叢南手上輕輕的給抓著,開口說了這話。
“明天就行啊,把我這油兮兮的頭發洗了,我又變彩照人的小姑娘了。”
傅燼如說這話的時候真的像個小姑娘,言語之中都是天真和純潔。
蕭叢南點了點頭,很是縱容。
“和宋朝時那邊的司,你想出麵嗎?”蕭叢南說這話的時候帶了些許的探究,有些小心翼翼的,這事還是要小心開口,畢竟這名字,容易讓傅燼如上火。
“這不是浪費我時間嗎?我這坐著月子呢”,傅燼如抬眼看蕭叢南,笑了笑,“我可不相信,這麽點小事,我老公辦不好。”
“行,我來”,蕭叢南笑,然後又轉頭看了一眼嬰兒床的方向,“我們自己的東西盡早拿回來,然後給我們兒子。”
蕭叢南沒想過要傅燼如的任何東西,不過現在他們有孩子了,傅燼如如果對這些沒興趣,就安安心心的過自己想過的那種日子,
傅燼如的所有東西都可以留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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