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剛開的店鋪商品種類不那麽單一,赫知冉又隨意選了一些字畫與首飾,掛到了店鋪裏麵。
同樣的,選定的這些品在掛好鏈接以後,瞬間消失不見。
赫知冉也不擔心,畢竟這個淘寶寶與前世了解的完全不同,都能自估價和上傳圖片呢,提前將商品收起來也無可厚非。
忙活了差不多兩個小時,赫知冉功上傳了20件商品。
價值最高的就是一幅某知名人士的字畫,係統估價在100-130萬之間。
最便宜的是一支銀簪,價格定在1.5萬。
對於淘寶寶來說,赫知冉的這些商品價格算比較高的,也不期待銷量如何大。
隻要能給帶來一些可以作為緩衝使用的金錢即可,反正的空間裏麵金銀珠寶多的是。
隻要能和那些差搞好關係,隨時都有機會去補給資。
鋪子的商品上架,對於赫知冉來說,也算完了一件大事。
自從穿來這裏,還是第一次在空間停留如此久的時間。
看看牆上的掛鍾,已經到了深夜十一點半。
想著墨玖曄還要過一陣才會回來,赫知冉索來到了浴室。
試探的打開水龍頭,水就直直的噴灑出來,而且還是熱的。
從京城出來,一路上顛沛流離,上沾滿了灰塵。
赫知冉一不做二不休,打算將自己洗幹淨再出去。
飛快的褪掉上那些帶補丁的服,隨手扔進全自洗機進行清洗,自己則的洗了個熱水澡。
久違的覺令人心莫名的舒爽,隨著潔白的泡沫從地無聲的劃走,仿佛將這一整天的不快全部帶走。
赫知冉生怕墨玖曄估計的時間有變,不敢在此耽誤太久。
快速的清洗一番後,便裹著前世的浴巾走出浴室。
找出吹風機,將頭發吹幹。
這個時候,洗機也發出了工作結束的提示。
赫知冉將那些還有些氣的服取出,使用吹風機盡量吹幹。
然後快速套在上出了空間。
這個時候,已經過了子時,墨玖曄還沒有回來。
赫知冉想著明日還要繼續趕路,為了養足神,躺在床上準備休息。
然而,心裏有牽掛的時候,想要睡真的很難,無奈之下,赫知冉也隻能閉著眼睛養神。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看空間的掛鍾,已經是子夜兩點多了。
墨玖曄還沒有回來。
赫知冉有些心神不寧。
生怕墨玖曄在這種特殊時期出現什麽意外,那樣的話,做的一切就都前功盡棄了。
奈何,在這種時候,唯一能做的隻有等待。
看著對麵的窗紙,已經有發白的跡象。
外麵還時不時的傳來幾聲鳴聲。
這就預示著,距離天亮已經不遠了。
赫知冉的心越發不安起來,甚至有好幾次都想出去尋找一番。
不過,考慮到墨玖曄本事那麽大,應該不會有危險,也就按捺住了。
就在心中無比焦慮的時候,房門終於被推開了。
那抹讓牽掛了一夜的高大的影出現在赫知冉的視線當中。
墨玖曄的表很嚴肅,赫知冉猜測他一定是聽到了什麽有用的信息。
“一切可還順利?”
墨玖曄點了點頭,坐在了床邊。
“很順利,我都以為滅口的不會來了,正準備離開時,目標終於出現了。
來人有兩個,待他們解決掉李虎後,我一路尾隨著他們到了一座院落,親眼看到了李虎口中與他接頭的那個宦。”
赫知冉瞪大眼睛詢問:“你可認識那人?”
墨玖曄的眸變得更加深邃,同時,赫知冉還能夠看得出,他有些失落。
“那人我再悉不過,是從小就在邊伺候三皇子的太監李路。”
聽到墨玖曄提起三皇子,赫知冉顯得很意外。
在了解的史書中記載,三皇子南祁就是大順朝的下一任帝王。
給墨玖曄平反罪名,立冠塚讓後人永遠緬懷的也是他。
若史書上記載沒有出錯的話,南祁對墨玖曄應該不錯,可他為何要如此做?
對此,赫知冉絞盡腦也想不通。
而且從李虎的所作所為推測,他借著陷害周老八的事,的確可以給自己扣上一個逃跑的罪名,這一點可以理解他是為了給李兒出氣。
可一旦自己逃跑的罪名立,墨家人也會罪加一等,甚至還會被差們上報給朝廷加重對墨家的責罰。
這就說明,李虎對墨家所有人都沒安好心。
如果沒有上麵的指使,赫知冉絕對不相信李虎會這樣做。
“你和三皇子之間有過節?”
被問起與三皇子的關係,墨玖曄沉聲解釋。
“我們同一天出生,自小就被皇上選去做他的伴讀,十六歲以前,可以說除了睡覺的時候,幾乎形影不離。
我們的關係可謂無堅不摧,包括順武帝在,都認為我將來會為三皇子奪嫡的最大助力。”
聞言,赫知冉就更加搞不懂了。
“你們關係這麽好,他為何還會派人給你使絆子?”
“我跟蹤那兩人到了那座院子以後,聽了他們的對話。
以李路所說,是因為我知道南祁的事太多,他擔心我會泄出去,才會在差隊伍裏麵安了眼線。
沒想到,李虎卻因為一個李兒,破壞了他們的初衷,由監視變了背後捅刀子。”
對於墨玖曄說的這些,赫知冉並沒有完全相信。
既然是無堅不摧的關係,南祁應該信任墨玖曄才是,本沒有必要派人來監視,反而給些助力才會更加合乎常理。
不過,考慮到史書中的記載,赫知冉並不打算對南祁做出任何評價,隻是想讓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讓墨玖曄知曉。
“護國公府被抄以前,南祁不可能一點兒風吹草都沒聽到,他可有派人給你通風報信?”
墨玖曄果斷的搖頭:“並沒有。”
“沒能提前給你消息,就當他有什麽難言之,憑著你與他那無堅不摧的關係,國公府逢此大難,按道理,他應該幫你打點一番這些差才是。
結果,他非但沒有這樣做,反而還在差當中安了監視你的眼線。
你能想到南祁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