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雋辦事效率很高,專業能力夠,那個被指使著想對薑晚寧意圖不軌的歹徒,很快就被判了有期徒刑二十五年。
能這麽重判,自然是因為楚雋搜集了他很多罪證,數罪並罰,這才判了二十五年。
薑晚寧對此很滿意。
楚雋明麵上是稱職的丈夫,私下裏是合格的律師。
正好收到楚霖邀請去酒吧喝酒,就帶著陸央央一起去了。
陸央央看著從車上下來,上前去攬住的腰:“穿這麽來喝酒,不怕楚公子吃醋?”
薑晚寧把手裏的大丟給一旁的服務生,挑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楚公子,那就是契約婚姻,塑料夫妻,互不幹涉,我們各玩各的。”
薑晚寧一字肩黑小短從車上下來,鏤空的後背設計掐出的腰窩,不男人盯著看得眼睛都發直了。
海藻般的長卷發鋪在後,誇張的大耳環不靈不靈的,踝靴又顯出幾分中來。
又又颯。
薑晚寧跟陸央央挽著手上了二樓。
經過一個包間的時候,就看到裏麵一個男人左擁右抱兩個,似乎是什麽模網紅,滴滴地靠在男人懷裏,男人的手在模上。
薑晚寧皺了一下眉,陸央央把拉開了:“怎麽了?”
“那個好像是秦沐的男朋友,聽說下個星期就要訂婚了。”
陸央央返回去瞥了一眼:“確實是,管他呢,秦沐當眾給你難堪,你別管的事。”
薑晚寧微微一笑:“我像是那麽多管閑事的人嗎?”
兩人進了一旁的包間,楚四公子已經恭候多時,還有好幾個薑晚寧不太的公子哥大小姐們,酒都喝了幾巡了,一群人明顯high了。
一個醉醺醺的男的走到薑晚寧邊,就要摟薑晚寧的腰:“薑大小姐臨,是我們的榮幸啊,快來喝一杯。”
陸央央一把推開他,瞪了他一眼:“別他媽手腳的。”
男人惱怒:“出來玩,還裝什麽貞潔烈?”
薑晚寧瞥了他一眼:“我們是出來喝酒的,你難不是出來做鴨的?”
噗嗤。
陸央央忍不住笑。
“底下有富婆出來找樂子的,快下去給姐姐們一。”陸央央跟著起哄。
男人怒火中燒,揚手就要打薑晚寧,被楚霖一把抓住手腕,“薑晚寧是我請過來的人。”
男人頓時慫了:“原……原來是四,真是對不起,是我的錯。”
楚霖按著男人的後腦勺:“另外,是我大嫂,是你能的人嗎?你他媽喝點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男人嚇得屁滾尿流的,當場就跪下了:“四,我錯了,大嫂,我錯了。”
楚霖半蹲下子,眼神沉道:“以為我大哥倒臺了,你們就不把他放眼裏了是吧,今天老子把話放這裏,誰他媽敢跟我大哥作對,那就是跟我楚霖作對,我一個也不會放過,都聽見沒?”
“聽見了!”
“大嫂!”
“大嫂!”
震耳聾的聲音,薑晚寧恍惚以為在搞什麽軍訓呢。
趕擺手:“行了,大家都坐吧。”
陸央央湊到耳邊小聲道:“這楚霖莫不是有中二病吧。”
接下來,包間裏的人對薑晚寧客氣得不可思議。
薑晚寧淺喝了兩杯,去洗手間,正好又到了秦沐的男朋友喻文波,喻文波毫不遮掩,就這麽摟著兩個人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模的手就在他的大上。
薑晚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嗎?隨時發,真夠惡心的。
喻文波接了通電話:“啊是嗎?秦沐要來了,嗯,我知道了。”
他不慌不忙,不不慢地掛了電話,然後了一下模的屁:“包間裏的人都散了。”
“哎呀,喻,幹嘛呀,人家還沒盡興呢。”
喻文波在模臉上親了親:“乖,下次再聚,別給哥哥我惹事。”
很快,那些模們散了個幹淨,喻文波回到了隻有男人的包間裏,沒一會兒,薑晚寧看到秦沐走來。
薑晚寧想跟說話,秦沐直接對著翻了個白眼,就推開了包間門進去了。
薑晚寧:……
行吧,良言不勸該死的鬼。
薑晚寧回到包間,小聲跟陸央央說了幾句。
陸央央搖搖頭:“喻文波在外麵一直玩得很花的,以前還有所節製,因為害怕楚雋,如今楚雋倒臺了,他就毫無節製了,秦大小姐完全被蒙在鼓裏。”
薑晚寧按了按太:“我剛才在喻文波的口袋裏放了支口紅,我也隻能幫秦大小姐到這了。”
隔壁包間,秦沐果然發現了喻文波口袋裏的口紅,頓時拉下了臉來:“這口紅是誰的?”
喻文波一臉無辜:“啊?這是什麽啊?”
秦沐咬牙道:“你剛才是不是跟人在一起?我聞到你上還有香水味。”
喻文波一副委屈的樣子:“兄弟們,你們誰搞的惡作劇,快坦白從寬,別鬧了,我家的秦小姐生氣了,我可沒有好果子吃。”
其中一個男人站起來:“哎呀,本來還想整你一下的,沒想到這麽快就被你識破了,秦沐,是我放進去的,這是我朋友的口紅。”
秦沐一下子就被哄好了:“真的嗎?”
喻文波抱住了:“當然是真的,我對你難道不好嗎?我就差把心都掏給你了。”
秦沐哼了一聲:“你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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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晚寧瞥了一眼邊明顯有些喝多的楚霖,楚霖絮絮叨叨說了老半天了,每一個字都在表達他對他大哥的敬仰之,每一個字都在說他大哥多麽完。
“我大哥,以前真的是個工作狂,一心就撲在事業上,多人勾引他,他真的看都不看一眼的,他現在……他現在完全不搞事業了,薑晚寧,你究竟給他灌了什麽迷魂湯啊?你說啊!”
薑晚寧:……
楚霖喝高了,頭靠在了薑晚寧的肩膀上,喃喃道:“男人,不怕失敗,就怕倒下之後再不想著爬起來了,薑晚寧,你要好好勸我哥,你知道不知道?你肩上的擔子是很重的,你一定要讓我大哥重新振作,你聽見了沒有?”
薑晚寧按了按太,敷衍他:“聽見了聽見了。”
嘭,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
楚霖看清進來的人時,嚇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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