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雋神淡淡:“民政局下班了,再說,我們簽了結婚協議,一年才能離婚。”
薑晚寧咬牙道:“楚公子,你破產了,你不能這麽隨心所地花錢,幾千萬不是幾千塊,花的時候麻煩你也斟酌一下,嗯?”
果然,楚雋跟結婚,是為了故意氣的。
臥室裏,薑晚寧咬牙切齒地捶床:“兩個億啊,一天時間,楚雋就花了我兩個億,這敗家老爺們,氣死我了!我嚴重懷疑,他是故意過來整我的!”
“你不是正好喜歡莫奈的畫嘛。”
“我喜歡可以跑到盧浮宮去看這幅畫,完全沒必要買回來,掛在我家牆上,兩個億,幹點什麽不好啊?”
“由奢儉難,楚大買東西何曾計較過金額,看中就買下,這是他一貫的風格,他可能需要慢慢適應。”
薑晚寧扶額:“花我的錢適應,我虧大了好嗎?”
“那你讓他陪睡,睡到夠本為止!”
接下來的幾天,楚雋自由出各種高端場所,購也是隨心所。
據不完全統計,他買了一塊手表,定了一輛賓利,還買了兩隻稀有皮birkin,還買了西郊一塊地,以及兩間商鋪,楚大爺從不看價格,過得還是太子爺的奢靡生活。
沈時禮問他:“不怕薑大小姐跟你鬧離婚?”
楚大爺有恃無恐:“結婚的時候簽協議了,一年,離不了。”
沈時禮笑起來:“你這蓄謀已久的,夠老謀深算的,我想知道,你怎麽讓願意跟你結婚的。”
“被知道了,不得不結。”
沈時禮挑眉:“聽說老夫人給了一大筆錢,你怕被那幫狐朋狗友騙了?”
楚雋嚨裏發出笑聲來:“我閑的?”
薑晚寧看到楚雋購清淡時,挑了一下眉,都是有升值空間的東西,包括那幅名畫,但,也不妨礙看不慣楚雋過得這麽爽。
“他太快樂了,這樣下去不行,得給他找個班上上。”
陸央央下都驚掉了。
是夜。
別墅裏,薑晚寧坐在沙發上,開門聲響起,楚雋朝走來,勾一笑:“你用我的錢買了那麽多東西。”
楚雋微微一笑:“幫你做點投資。”
薑晚寧:“……我謝謝你啊,我記得你大學念的是政法大學,是吧?”
“怎麽?”
“司法考試過了嗎?”
楚雋:“……”
薑晚寧起,勾住了他的肩膀:“沒過也沒關係,我托托關係。”
楚雋挑眉:“什麽意思?”
“君誠律所,聽說過嗎?”
楚雋:“……”
“那邊我打點過了,明天開始,你過去上班。”
楚雋:“……”
在薑晚寧眼中,楚雋這樣的紈絝爺,政法大學肯定是捐款才能順利進的,就算進去了,這位曾經的大爺又怎麽可能好好學習,畢竟是要繼承楚家財產的。
所以,他這樣不學無的爺,進了君誠,不知道要遭遇多排辱。
楚雋這個人啊,還是挨社會毒打不夠多!
會教他做人的。
上班這樣的詞,對楚雋來說,太陌生了。
手機鈴聲響起,薑晚寧的狐朋狗友蘇姍姍打來的,讓去零度酒吧喝酒去。
夜深,薑晚寧開著鮮紅的法拉利跑車去鬼混,半點新婚燕爾的樣子都沒有。
酒吧,音樂震耳聾,人頭攢,到都喧鬧,薑晚寧上了樓,進了包間,都是老麵孔,京都那群不學無,坐吃山空的爺大小姐們,全在這兒了。
薑晚寧是這兒的常客。
蘇姍姍拉著薑晚寧的手,親昵道:“親的,趙博說他那邊有個項目,一本萬利的事,絕對賺錢,我們都投了點,你要不要也投一點啊?”
薑晚寧笑著看:“什麽項目啊,還能一本萬利。”
趙博立刻把他那項目說得天花墜的,又有部人士明年一開年,絕對暴漲,蘇姍姍在旁攛掇:“現在再不投,真沒機會了。”
“你投了多啊?”
“我投了一百萬,寧寧,你那麽有錢,就投個五百萬吧,對你來說,就是零花錢是不是?”
薑晚寧笑:“哎呀,你也知道,前段時間投資失敗,最近我管我錢管得可嚴。”
蘇姍姍挽著的手臂:“什麽呀,你媽媽的產不都你自己在管的嗎?你哪裏管得住你?”
“我手上真沒什麽錢,就幾十萬,買個birkin都不夠,要不我回家跟我說說,讓先給我五百萬讓我投資?”
蘇姍姍連忙道:“啊那算了算了,趙博再找找別人吧。”
“哎呀這麽能賺,我真想投的,我現在就回去找我。”
蘇姍姍慌了:“寧寧,下次吧,你手上攢點錢,再有好的機會一定你。”
門敞開著,薑晚寧一抬頭,就看到了外麵站著的楚雋。
不知他是聽了多久,楚雋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薑晚寧聲道:“我老公都追過來了,不好意思各位,我得先回家了。”
說完,起,走到楚雋邊,楚雋倒是配合,摟著的細腰,神淡漠地離開。
楚雋雖破產了,但一群富二代在他麵前卻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待薑晚寧走後,趙博小聲道:“小道消息,薑老夫人好像要給薑晚寧一大筆財產。”
“多大?”
“懷寧路的一棟大樓,西郊的一塊地,折合起來,說有十幾個億吧,聽說手上還有很多財產,以後大概率都是薑晚寧的。”
全員震驚。
蘇姍姍砸吧著:“可現在邊多了個楚雋,楚雋雖說破產了,但絕沒有那麽好糊弄,想從那裏弄錢,更難了。”
趙博輕嗤:“那兩就是塑料夫妻,薑晚寧不可能什麽事都告訴楚雋的,楚雋也管不住薑晚寧。”
蘇姍姍笑道:“說不定,我們還能拉楚雋夥呢,楚雋現在可比我們缺錢多了。”
“楚雋可不滿足於這些小錢,他出手,薑晚寧可能得傾家產。”
“誰腦,引狼室的,被騙了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