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言箏不喜歡麻煩其他人,這也是來晉城后第一次來沈莞的婚房。一進門問的不是梁睿,而是:“你們家大狗呢?”
自從上次聽沈莞說起家里養了大狗后就總惦記著,這次提出來找沈莞也是為了那條大狗,可繞了一圈也沒見到大狗的影,只能去抓草莓。
草莓只隔著屏幕看過冉言箏,見到真人后,立馬躲回自己的小窩里。
沈莞把草莓從窩里逮了出來,面不改地應答:“跑了。”
冉言箏聽到這個答案,瞪大了眼睛:“啊?跑了?!”
沈莞無視草莓的聲,把它塞到冉言箏手里:“嗯,不過他會自己回來。”
冉言箏雖然驚訝大狗是怎麼跑出去的,但見沈莞語氣鎮定,便也沒太當回事,和草莓玩了一會兒后,才和沈莞出門吃飯。
這次沒再拉著沈莞去吃私房菜,隨便在附近找了家評分不錯的融合菜。
兩人把逛街當消食,逛了一會兒后,瞧著時間差不多就打車去了酒吧。
這個時間點,酒吧剛開店不久,外面的車位已經占滿,還有不出租車堵在門口。
冉言箏下車后,看到酒吧的名字,挽著沈莞的胳膊,笑著和說:“這家酒吧我刷到過,前兩天還想來著。”
門口的侍者遠遠看見沈莞和冉言箏朝酒吧方向走來,眼前一亮,立馬熱迎了上去。
剛到營業時間不久,人流量是最低的時候,臺上的DJ正在打碟,試圖將把氣氛帶起來。
震耳聾的音樂聲在沈莞耳邊響起,讓微微有些不適應。
忍住不適,目卻在人群中搜尋。
冉言箏倒是十分喜歡這樣的氛圍,拉著沈莞去了吧臺。
剛點好一杯尾酒,耳邊就傳來一道耳的聲音。
“冉小姐?”
一回頭,就看到那張討人厭的臉。
梁睿想要喝酒,顧以繁自然是找了幾個不錯的朋友作陪。他本來正在包廂和幾人玩著撲克,可服務員進來說,張局的兒子帶著幾個朋友來了。
顧以繁畢竟是這兒的老板,聽到服務員的話,便特意去和張局的兒子人打了聲招呼。
他剛聊完,準備回包廂的時候瞧見兩個悉的人影。試探地了一聲,沒想到還真是。
冉言箏皺著眉頭,有種好心被打擾的不悅:“你怎麼也在這兒?”
顧以繁聽了好笑。他裝模作樣地整理了一下袖,直了腰背,含笑著開口:“冉小姐,我是這家酒吧老板,你說我為什麼會在這兒?”
冉言箏難得一噎。沈莞則不聲地掃了一眼顧以繁后,卻沒看到一直想找尋的影。
顧以繁沒有注意到沈莞的目,熱地對兩人發出邀約:“既然在這兒遇到那就是緣分。正好梁睿也在這兒,去我們包廂玩會?”
冉言箏從酒保手上接過自己的酒,沒給顧以繁一個正眼:“不去。”
經過這幾次的接,顧以繁基本已經清了冉言箏的格。一味討好沒有用,只能靠激將法。
他略帶深意地開口:“冉小姐,你不會怕了吧?”
冉言箏果然上鉤。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帶路。”喝了一口尾酒,放下,對顧以繁抬了抬下,“帶路。”
顧以繁笑著對冉言箏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個時候,冉言箏還不忘轉過來照顧沈莞:“莞莞,你別怕,我酒量不錯,一會兒肯定不讓你喝酒。”
沈莞笑了笑沒說話。
人群在一瞬間多了起來,舞池里有熱舞的年輕人擋住了去路。顧以繁在前面開路,沈莞和冉言箏不不慢地跟著他上了二樓。
最里面一個包廂是顧以繁和好友共用,不開放。
包廂采用了特殊材質,外面聽不到聲響,一拉開房門就聽到里面傳來熱鬧的聲音。
有人眼尖看到顧以繁,招呼著:“顧老板,就等你了,趕的。”
“等我多沒勁兒,我還帶了兩位朋友。”顧以繁一邊說著,一邊側讓開位置,對后兩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沈莞和冉言箏大大方方走進了包廂。
梁睿正在和周圍朋友玩撲克,聽到顧以繁的話也沒當回事,懶懶散散地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可當他看到來人是沈莞時,明顯愣住。
都是一個圈子里混的,差不多都認識,更何況沈莞那張臉,誰會不記得。頓時,眾人用一種微妙的目看向梁睿。
顧以繁慣會打圓場,見包廂氣氛冷了下來,立馬走上前踢了一腳梁睿邊的男人,以半開玩笑的姿態說道:“你眼瞎啊,不知道給人讓個位置。”
那人被踢也不生氣,笑著給沈莞讓出位置。
沈莞也不扭,直接走了過去。
冉言箏進屋后,發現這麼多人時頓時有些后悔答應顧以繁來包廂。
見沈莞朝梁睿走去,也準備坐到沈莞邊保護,可剛踏出腳步,就被人抓住。
顧以繁抓住冉言箏的手腕,一臉笑意地說:“那兒,你挨著我坐。”
就這個空隙,沈莞邊已經坐不下其他人。冉言箏瞪了一眼顧以繁還是跟著他去了其他位置。
從沈莞進房間時,梁睿的目在上就沒有移開過。眼見著人坐到了旁邊,他終于皺著眉問出想問的話:“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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