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疏懶地坐在沙發上的年目灼灼地盯著屏幕上這三個字。
腦海像是著迷般地浮現出漂亮乖的孩那飽滿潤澤的紅。
莫名其妙下.....
向來極強的自製力開始崩解,理智也在失控。
那些瘋狂的念就像是不控的藤蔓那樣肆意瘋長著。
霍馳眸暗了暗,呼吸隨即明顯的了幾分。
真的是瘋了。
怎麽隻是想一下小姑娘的,就失控這樣.....
“霍馳啊霍馳。”他舌尖在上顎輕刮了一圈,自嘲低笑,“你到底在搞什麽啊?”
雖然這個答案,他確實是有些心了。
但他清楚知道以他們目前這種關係,他要是真的強行執行下去。
恐怕還氣上頭的小姑娘直接當場跟他絕,這輩子真的會老死不相往來了。
不過.....
霍馳著屏幕上那個解答,心思微,薄薄的角倏然輕彎。
雖說目前的關係還不行,但也不代表以後會用不著對吧。
霍馳握著手機,飛快地將這個回答收藏了下來。
—
另一邊,薑荔剛和舒雲通完電話,房門沒敲一下,就突然被人沒禮貌地一下打開。
徐安悅趾高氣揚地著,“喂,可以吃飯了,還不快點滾下來。”
“切,真的是什麽厚無恥的人啊,寄住在別人家裏,還要主人家親自上來喊你下來吃飯。”
抱起雙臂,一臉尖酸地睨著薑荔,“你還要不要臉啊?”
薑荔像是什麽都沒聽到,平靜地放下手機,起,走到的邊時,漂亮清澈的鹿眸無辜地著,“你說什麽?我沒有耳朵。”
徐安悅:?
這賤人裝什麽裝!
還沒等發火,下一秒就聽見眼前甜乎乎的開口,“哦,你說你自己不要臉。”
說完,薑荔一個正眼都沒給一下,直接轉甩了一個背影。
當場就敗了下來的徐安悅氣得直跺腳,鼻子都要氣歪了。
媽的,這死賤人!
到底會不會說話!
住家,吃飯,不但沒有對恩戴德,還敢用這麽拽的態度跟說話,真是賤死了!
徐安悅氣憤地掐了掐掌心,想到今日詆毀薑荔的帖子才發酵半天就突然消失了,心更加不爽。
這賤人怎麽運氣這麽好?
才將P好的圖發上去沒多久,帖子說沒就沒了,是白瞎心為P的圖了!
樓下的徐母見一直沒下來,便喊道,“悅悅你在幹什麽?快下來吃飯了。”
“知道了,催什麽催。”
徐安悅臉難看地正準備轉離開。
餘一下瞥到薑荔的桌上擺放了一些護品,正是一直想要買,卻零花錢不夠的牌子!
腳步一下停下,不由多看了幾眼,心裏一下了起來。
飯桌上。
徐母一臉慈祥地將一碗香氣撲鼻的海鮮湯端在薑荔的麵前,“小荔,新學校第一天還習不習慣?”
“嗯,習慣。”薑荔乖巧地點點頭。
那邊的徐父笑嗬嗬說道,“小荔可厲害了,才剛到榕中,第一次的課堂小測就拿了滿分。”
聽到這裏,本就心不好的徐安悅直接酸一個眼紅怪。
從小到大,最痛恨的事就是聽到他們誇獎薑荔哪裏優秀,哪裏厲害了。
因為每次他們都像是眼睛隻能看見薑荔,卻看不到。
可是明明一點也不比薑荔差啊!也一樣很優秀啊!
“爸,媽,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
徐安悅按捺不住了,連忙放下碗筷,轉移話題,“我之前不是跟你們說過最近學校準備在展覽廳裏搞一次以畢業為主題的繪畫展覽嗎?”
說到這,故意得意地著薑荔,聲音拔高,“這次活每個班級都可以參加,而我是我班上負責這次繪畫的組長哦。”
繪畫活?
正安靜炫飯的薑荔作輕輕一停。
一直盯著的徐安悅注意到的異樣,以為對這個活興趣,“怎麽?難道你也想去參加嗎?”
“別搞笑了,你會畫畫嗎?”徐安悅嘲諷地嗤笑一聲,“你連人是什麽都不知道吧。”
眉眼間的輕蔑和得意沒有任何遮掩。
論讀書,論績,是沒有薑荔厲害,但那又怎樣?
至會畫畫這個技能,是薑荔沒有的。
所以就算畫的再普通,也比薑荔這種不會畫畫的人強上百倍!
就在徐安悅沉浸在自我膨脹中時,對麵一道清甜的聲倏然響起:
“我聞琵琶已歎息,下一句是什麽?”
徐安悅:?
完全沒反應過來,“什麽琵琶還會歎息?”
薑荔微微一笑,致乖甜的眉眼綴滿無辜,“這個是考試必考的容,怎麽,你連這個也不知道嗎?”
當課本是擺設的徐安悅:?
沒等反應過來,旁邊的徐父已經氣得拍桌,“好你個徐安悅,一看就知道你平日沒有好好複習了!我這就給你報個補習班,周末你給我好好補課去,別給我一天到晚跑去玩!”
這要補習的消息宛如一道雷劈下,徐安悅整個人當場傻眼了。
不是.....
事怎麽會演變這樣?
明明想要的是誇獎,而不是周末喜提一個補習班啊!!!
徐安悅憤恨地瞪著對麵繼續安靜炫飯的薑荔,拳頭攥,明白過來了。
原來如此。
這個賤人就是嫉妒會畫畫,不想聽到他們誇獎。
所以才會故意拿這些古詩詞來陷害,讓當眾丟臉!
徐安悅眼睛都要氣紅了。
原本周末還約了朋友出去玩,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都是因為薑荔這個心思惡毒的賤人!
趁晚飯結束,薑荔幫徐母收拾碗筷,徐安悅抓著手機,打開了拍照功能。
將攝像頭對準,故意拍了許多薑荔幫忙做家務的照片。
看著這些照片,角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