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言語上的巨人行上的矮子,沈歲知有點兒臉發熱,下意識迅速把給收回來,老老實實往外面挪了挪。
然而子剛往前傾,肩膀就被人扣住,與此同時,耳邊傳來晏楚和低沉的聲音:“去那張床上睡。”
沈歲知聽到他這明顯有了變化的嗓音,就琢磨出是個什麼況了。
“啊?”翻過看看他,隨后佯裝出乖巧的樣子,坐起來,“行吧,聽你的。”
這麼說著,當真就掀開被角打算下床,不論從言行還是神看來都十分坦然——
如果離開前,沒有用腳尖了他的話。
沈歲知本意只是想故意調戲調戲晏楚和,以為他說今晚不做就真不做,但沒想到一條剛邁出去,就被人給拎了回去。
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經被方才坐懷不的男人在下,連同兩只手腕也被他單手掌控,輕而易舉地錮在頭頂。
這是個有點兒制意味的作。
晏楚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向來深邃沉靜的眼底此時終于有了波瀾,他淡聲問:“明早的航班,你今晚還想不想睡?”
沈歲知微微瞠目,說實話沒想到晏楚和還有這麼副面孔,有點兒打退堂鼓,思忖半秒鐘,得出了答案。
沒掙開他的束縛,而是抬勾上他的腰,不怎麼確定道:“其實吧……不睡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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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歲知話音未落,晏楚和便俯吻住。
和之前沈歲知那蜻蜓點水似的吻法不同,此時此刻才能算作是實打實的接吻,帶著屬于男的迫與炙熱,將制得死死的。
先前的游刃有余悉數消散,不滿地了自己的手腕,想掙開去攬住他,但晏楚和毫沒有松懈力道的意圖。
沈歲知于是只得被迫仰著頭承他,呼吸逐漸急促得有些跟不上需求,眼尾因此泛起紅暈,沁出幾分水來。
耳邊是赧人的水漬聲響,聽得心跳都七八糟,不由抬腳去抵著男人的腰側,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痛快。
晏楚和沒有理會這綿綿的抗議,直到把方才所有的忍與克制都以另一種方式還給沈歲知,這才肯松開的手腕,給中場休息的機會。
沈歲知這會兒完全沒力氣推人了,狼狽得要命,著氣兒沒好氣道:“你怎麼這麼記仇啊!”
晏楚和不置可否,他在這種時候向來話,既然當事人都說了不睡也可以,那他自然沒有再收斂的必要。
進正題后,沈歲知抱著自己那點兒恥心,死咬著牙絕不啃吭聲。實在忍不住的時候,便抬手想捂住,但晏楚和很快就識破這心思,手將雙腕反扣在后腰,用著不容反抗的力度。
沈歲知氣得瞪他,不過這眼神在此時更像是嗔怪,趴趴的本沒什麼影響力。
晏楚和倒是還有興致安:“別怕,這里只有我聽得見。”
沈歲知皺眉頭,用腳跟輕踢他腰,試圖跟他商量:“晏楚和,你這是欺負人。”
晏楚和不為所,反而從容不迫地問:“你欺負了我整整兩年,不許我欺負你一晚嗎?”
沈歲知:“……”
有理有據,無法反駁。
快氣死了,但仔細想想更委屈的人似乎是晏楚和,于是只好心不甘不愿地咽下這口氣,換個法子宣泄自己的不滿。
晏楚和倒也慣著在自己上又親又咬,任胡作非為一陣子,忽然俯首咬著耳朵說了句什麼。
沈歲知怔住,還沒來得及回神,就被對方奪走了同他計較的力,被迫將注意力轉回正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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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歲知還是后悔了。
不該低估一個兩年沒有開葷的男人,更不該高估自己并沒有完全恢復狀態的。
昨晚兩個人在床上來了一次,之后沈歲知嫌累,就耍賴以左腳傷勢為借口試圖休息。但顯然辦法總比問題多,晏楚和力行告訴沈歲知,的其實還可以掛在臂彎和肩膀等地方,并且完全不會影響到的崴傷。
沈歲知想,活了二十多年,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以這種方式開啟諸多新/位。
——錯了,真的。
第二天被喊醒的時候,沈歲知整個人都是懵的。
不知道自己昨晚什麼時候睡的,到有人喚自己的名字,翻了個,登時被滿酸痛激得清醒不,低低了口氣。
晏楚和已經穿戴整齊,冠楚楚地站在床前,跟神不濟的沈歲知產生鮮明對比。
他垂眼著半夢半醒的模樣,俯用指腹蹭了蹭溫熱的臉頰,“還沒睡醒嗎?”
沈歲知顯然對他這個問題到不滿,“睡眠還不足五個小時,怎麼可能夠啊。”
晏楚和看著潔白修長脖頸上的紅痕,心底不由浮現些許不自然的愧疚,道:“那你再睡會,我去聯系助理改航班時間。”
沈歲知聞言,把剛才還瞇著的眼睛給睜開了。
哦對……晏楚和還有工作沒有理,他已經在這邊耽誤不時間了。
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啞著嗓子問:“噢,改到什麼時候?”
晏楚和卻沒有回答,他眉梢極輕極淡地抬了下,默不作聲地凝視著。
沈歲知沒辦法,只好放棄迂回戰,直接敞開窗戶說亮話:“你這麼急著回去,是一張機票還是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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