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慕容翟把一切都推到柳翩然的上,真沈飛鸞惡心。
兩個人雖然都不是什麽好人,但人家柳翩然起碼還敢承認,堂堂的一個八尺男兒,卻隻會如此。
“哈哈哈哈……”
角落裏蜷著的柳翩然聽到了沈飛鸞的質問,嘎的嗓子裏發出一陣難聽的笑聲,那黑的眼睛裏流下淚來:“慕容翟,你自私冷漠、狠毒無、卑鄙齷齪的臉,連我都看了,你還想蒙騙沈飛鸞啊!你不是說很聰明嗎?那你在這裏垂死掙紮做什麽?”
“你給我閉!”
慕容翟惡狠狠瞪著:“要不是你這個賤人,我和鸞兒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還在怪柳翩然,他也真是沒救了。
“主子,人來了!”
“蔽!”
“那群東瀛忍者呢?”
“隻剩三個活的了。”
“一群廢。”
慕容翟拉著沈飛鸞的手不放,裏安排著:“外頭的機關全都打開,這次定裴或有來無回。”
沈飛鸞用另一隻手推著他的手,站在原地不肯走:“東瀛忍者隻是你的障眼法,真正的陷阱在這裏等著他們!”
慕容翟出殘忍的笑容來:“現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點?”
沈飛鸞轉就想跑出去,卻被慕容翟拉住了頭發往後一拽:“賤人,我不是說了嗎?你要跟我在一起,要幫我對付裴或,這樣我們才能重新在一起啊!”
沈飛鸞反手扣住自己的長發,知道轉,一腳踢在慕容翟的口,出袖子裏的匕首就朝他紮了過去。
那些侍衛見狀趕抓住沈飛鸞的手,將手中的利打飛。
那三腳貓的功夫,和子胡扯頭發可以占上風,但對上這些刀口的殺手,仍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子。
外麵已經響起了馬蹄聲,雖然看不見,但是也能猜到,是裴或的人馬到了。
“咻——”
馬蹄剛踏客棧得範圍,裴或就覺到了不對勁,但勒住韁繩已經來不及了,座下黑馬的前蹄已經踩了陷阱。
“咻——咻——咻——”
無數飛箭從四麵八方飛而來,裴或和陳進籌以及六子立刻從馬背上飛起來。
也就是在同一時間,三匹駿馬全都掉進了客棧前的一條深坑裏,那深坑被地皮掩蓋著,此時重落進去,深坑顯現,坑底鋒利的刀刃已經將馬兒們了無數個窟窿。
如果剛才不是裴或反應快,率先棄馬,陳進籌和六子跟著照做,這會兒掉進去被紮馬蜂窩的就是他們三個了。
他們後那群侍衛,也因為前頭三位主子的突然飛而停下了腳步,才不至於全軍覆沒。
慕容翟躲在客棧裏,見此景,一拳頭砸在木樁上,發出悶響。
看他吃癟,沈飛鸞還高興的,也從窗口看出去,一雙眼睛就追尋著裴或,不敢錯開眼去。
“皇上!”
陳進籌看著近在咫尺的客棧,那閉的大門猶如野正準備張開盆大口將他們都吞下肚去。
“怎麽辦?看來慕容翟他們在這裏等著咱們呢!”
裴或眼神堅定,了一把臉頰上的珠,亮出手裏的件:“今日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闖進去把鸞兒救出來。”
誠然,它靠自己的努力也能殺了慕容戰這個老賊,將裴家的江山奪回來。
可要是沒有沈飛鸞幫著他那麽快的逃出京城,報仇雪恨,他就還需要等上好幾年,至是三年。
如此大恩,就算他沒有喜歡上,也是必須要報的。
陳進籌和六子眼神凝重的對視了一眼,咬咬牙道:“臣等願誓死追隨皇上左右。”
裴或激地看了他們一眼,看向客棧大門的眼神勢在必得:“那我們分開行,六子你和阿籌一個攻屋頂,一個攻窗口……這大門……朕來破。”
他吧最危險的位置留給自己,不想他們二人因為自己心的人送了命。
這合該是他的事。
幾個東瀛忍者分散開來,躲在暗,就等著裴或出差錯,他們可以趁機砍下他的腦袋。
向前才走了幾步,客棧前方的幾顆大樹上又鋪天蓋地的下來,削尖了的竹筒。
裴或瞪大了眼睛,揮舞長劍,讓那些竹筒全都落空了。
慕容翟等得不耐煩了:“放火箭燒死他。”
這個裴或,真是他的克星!
前世他機關算盡,壞事做盡,背叛了所有幫助他登上帝位的人,還殺了自己心的人,滅了的家族,才得以坐穩屁下的龍椅。
可裴或卻在沈飛鸞死後,洗了京城,帶人殺宮中,將他殺死在嬪妃的寢宮。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裴或追封沈飛鸞為皇後是對心懷不軌。
果然……
這一世他從一開始就纏著沈飛鸞,花言巧語接近、哄騙,讓改變了心意。
裴或上位的過程和他有什麽區別?不都是靠著沈家,靠著沈飛鸞才這麽順利的嗎?
他做錯了什麽?
錯就錯在老天爺不長眼,給了沈飛鸞重生的機會,才讓他輸得一敗塗地。
若是他沒有想起來前世的一切那還好,心裏得落差就不會有這麽大。
可他偏偏又想起來了,這讓他怎麽接得了。
堂堂皇帝竟然淪為了被囚的階下囚。
角落裏,滿狼狽的柳翩然到地上的匕首,低垂著頭抬了起來,那恐怖的燒傷臉上,沒有半分緒,冷漠得有些可怕。
慕容翟憤怒的聲音還在繼續怒吼:“東瀛忍者上啊!都是吃白飯的嗎?怎麽不上?”
那些東瀛忍者本聽不懂他的話,也一直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實在是大鄴朝這位新帝陛下的武藝太高強了,還有他邊的兩大侍衛,全都不是無能之輩。
“撲哧!”
利刃劃開皮的聲音在沈飛鸞的耳旁響起。
一刀、兩刀、三刀……
紮刀第三刀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轉過看著帽子已經掉下來的柳翩然。
那張恐怖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慕容翟,我要你死!”
刀刀狠辣!
刀刀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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