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清楚,張志揚還能不清楚嗎。
部長在為部長之前,該學的都學了。格斗技能以前他第一,自己第二,不至于連個頭都擰不下來。
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變異的導致了他沒有攻擊的能力。
張志揚覺得部長可冤了。
已經在公關部的人擬定文書。
溫時聿面無表、眼神卻變得晦暗和憤怒。他默認了公關部出面解決問題,但在所有人都離開之時,手掌重重地打在桌面上,實木的桌面因為猛烈的敲擊出現裂紋——
當時為什麼沒擰下去?
他眼前出現另一個被錮的自己,真是,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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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
殺了溫時聿可以說是意外之喜。
但是也沒因為蹲到溫時聿就開心到忘乎所以,而是繼續蹲守看有沒有自己的同伴。現在應該是游戲進度最快的人,褚亦安依據這個猜測給自己定了3天的蹲人時間。
如果蹲到同伴最好。
蹲不到就不等了。
但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就被蹲到自己人了——解晏!
他是從蟲屁爬出來的。
眼睛灰白,看不清東西。臉上沒麻子、脖子上沒大包,但是左腳巨大,右腳干癟小,一口鋸齒形長外面的牙……
【瑪,各有各的丑。】
【看久了他們這群玩家,我隔壁寢室200斤的胖子都眉清目秀了。】
這是直播觀眾的觀點。
此刻解晏聽到褚亦安的聲音非常激:“小褚,沒想到爬出來就找到你了!”
他握住褚亦安的手,接著又有些難:“抱歉,我眼睛好像看不到了,這游戲可能會拖人類陣營的后。”
“沒事,眼瞎……其實也好的。”
至不用看大家這千奇百怪的丑。
解晏聞言苦笑,自以為褚亦安這是為了安自己,“我現在的況,本幫不了你。”
“當然能夠幫忙啦,你都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出場多麼的重要。我太需要你了!”
【褚亦安對別人vs褚亦安對部長,我磕的cp要be了。】
【不是,樓上你連這都磕得下去?】
【你們有病吧,這游戲部長死了,咱們利空哎。褚亦安顯然要整壞心眼幺蛾子,你們是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吶!聯邦有你們,真是國運到頭了。】
【說得我們除了能看直播,好像有能力干涉一樣。傻這是,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什麼?爹里爹氣的,聽著就惡心……】
直播外在訌。
直播,褚亦安在給解晏說接下來的安排。
將人安置到之前逃命誤闖的那個山,然后自己開大去沖了。
當去而復返的時候,學院院長那仙風道骨的外貌開始扭曲,仿佛他的東西已經快要控制不住出來。
褚亦安先做叛徒,直接了剩下的蟲子位置。
等院長知道之后,拿出了那個木盒子朝著院長的臉上甩去。
黑的莫名氣席卷而來,甚至什麼都沒來得及看,人已經退出游戲——死了。
果然找院長就是找死。
但是死了,其他玩家也沒活。
褚亦安從駕駛艙出來,聽到其他人的歡呼,明白這游戲又是他們勝利。
解晏從人群中跑出來,用力地抱了抱,“小褚你真厲害。”
褚亦安剛死游戲就宣布人類陣營勝利,怎麼贏的還不明了?
解晏克制地抱了一下,然后松開,“算上這一游戲,我們已經贏了四了。”
“也就是說再贏兩游戲,我們就自由了!”
“就可以不用再進這該死的游戲了嗎?!”
越臨近游戲結束,大家越激。
在一群喜悅的氛圍中,白斯年靠著門框不屑地“切”了一聲。
褚亦安注意到白斯年的樣子,“白哥,你有什麼意見?”
“白哥哪有意見吶,白哥為你和刀角牛的功到開心。”
聽這話喜,還真不太像。
“白哥您有事兒只說啊。”
褚亦安見他奇奇怪怪,還專門恭維了一下,“我們哪兒能和你比啊。兩小時結束戰斗,嚇得puthin陣營連夜啟掐尖計劃。”
“哼,他們玩不起,還能怪我咯。”
“當然不能怪您,我覺得他們甚至最近都不敢上您了。白哥就是屠p玩家之神!”
“別在那里吹噓了,你白哥有多優秀,我自己知道。”
白斯年冷哼一聲繼續說:“刀角牛他就是頭牛,我倒是不太擔心。但是姓陸的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在軍艦上出現的,把我們帶到這兒的原因和計劃,他的立場,還有你對他的立場。”
他雙手抱懷看著褚亦安,眼神中帶著審問:“你可是一點都沒說!”
“白斯年,你又在欺負小褚?”
解晏從人群的簇擁中走出,看向他。
白斯年白他一眼,都不想和他聊天,“我和小褚褚之間的事,用得著你來管?”
褚亦安看著他倆吵起來,再看看一副豎起耳朵聽八卦的眾人,自覺地充當起紀律委員,“大家都是高級玩家了,不要這麼八卦無聊好不啦。卷王已經開始做能訓練、學孫子兵法了。
人家小兩口的事,不要瞎摻合。”
一直走走走地催促,將人全部攆走。
白斯年這時候也興致缺缺,“小褚褚,等會兒我再來找你。”
褚亦安再看了眼剛才好心過來幫自己的解晏,“解哥沒事兒,現在大家都在一條飛船上,白老六暫時不會做什麼損害共同利益的事啦。我們先研究一下飛船吧,雖然我看得七七八八了,但有些地方還是有點不懂。”
5:2的勝負局面
這樣人類陣營的玩家們心態良好。
但是puthin陣營就不同了,連輸3場游戲,五大部門無能論甚囂塵上。大量關注此事的公民都開始強烈要求做出更有效的決策,普斯迪亞聯邦的臉面。
其中最重要的一項要求改革是——
開放游戲金手指技能,給手無寸鐵的p玩家一個擁有保護自我能力的機會。
他們想要金手指。
想要之前在資料里看到過神乎其神的玩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