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又去了趟超市。
昨天說好的,要去買避孕套。
江月笙往購車里每樣都丟進去幾盒,白瀅覺得多了,他們又不是到這兒進貨來的。
白瀅想拿幾盒放回去,江月笙說他算過了,每天用三四個,這些也用不了一個月,而且多買點以備不時之需,也避免發生昨晚的況。
他振振有詞,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不過江月笙的自信不虛,他格好,力也旺,興致高時能連著幾天把白瀅折磨得死去活來。
這麼想想,白瀅也不干涉了,隨他去挑。
離開計生用品區,江月笙問白瀅:“還要買什麼嗎?”
白瀅看著只放了一堆避孕套的購車,去另一邊貨架拿了幾包零食。
買完套套,江月笙心猿意馬。
回到辦公室鎖上門,哄著白瀅在小房間里弄了兩次。
靜不敢太大,江月笙心上終歸不滿足,但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他一會兒還有個會要開。
“你在辦公室等我,結束后帶你去吃晚飯。”江月笙系上領帶,煙灰的西裝搭在手臂上,回頭跟白瀅說,“之后去醫院,金叔叔介紹的醫生今天過來。”
白瀅躺在床上,累得瞇著一雙眼,輕輕點點頭。
聽到關門聲后,沉沉睡了一覺,后來被一個電話吵醒。
是出版社那邊打來的。
因為前陣子出了那事,出版社那邊通知先暫停稿子。這次打電話來,是通知白瀅可以繼續創作,所有事項仍然跟之前合同約定好的不變。
這是個好消息。
白瀅睡不著了,登上記錄畫畫的那個平臺,消息欄里不停跳出新提示。
那天之后,就沒再上來看過。
如今看到那些評論從一開始的謾罵到后來到安支持,心也已經沒多波瀾。
蘇品濃已經不知道跑去了哪里,這段事也已經告一段落,現在白瀅想到是,既然還有機會前行,那就不能放棄。
在看自己以前的那些畫,一張一張往下,每一張都記得當時畫下時的心。
這時平板顯示電量不足,白瀅在房間里找充電。
拉開屜的時候,充電旁邊的一張照片吸引了的注意。
那張照片用木質相框心裝裱著,而照片里那個穿著白子微笑的漂亮孩,是程雪。
白瀅眼神抖了抖,著那張照片出神。
沒想到,江月笙一直把程雪的照片放在床頭柜。
更可笑和諷刺的是,這張照片原本是和程雪的合影,但在這里卻把截掉了,只留下一個程雪。
白瀅把照片原封不的放回去,站在座前,愣愣看著平板充上電。
屏幕亮起,又暗下。
江月笙進來的時候,看到就穿著一件單站在那兒發呆。
“不冷嗎?”他開口,朝走過去。
白瀅聽到他的聲音回神,人已經被他抱起來塞回被窩。
江月笙把沙發上的那些外套都丟給:“穿上,準備出門了。”
白瀅聽話的把服都穿好,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打理了一下。
看出緒不好,以為是不想去醫院,江月笙也有點不大高興,兩人一路都沒話說。
晚飯吃得隨便,可菜還沒上齊,江月笙就接到電話,醫生已經到那邊了,于是急匆匆結完賬拉著白瀅趕過去。
沈雁在那邊提前跟醫生了解況,江月笙到了之后幾人一起協商治療方案。
白瀅杵在角落,默默聽了一會兒,心不在焉的進了病房。
病房里放著流行歌曲,這是程雪以前最喜歡聽的,現在幾乎每天都要把這些歌循環一遍。
護工正在為程雪做四肢按,是第一次見白瀅,詢問是誰。
白瀅說:“我是朋友,過來看看。”
護工打量了白瀅兩眼,接著江月笙就進來了。
倒是認識江月笙,照常跟江月笙說了程雪現在的況。
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江月笙讓護工做完按出去了,白瀅問新來的醫生那邊怎麼說。
“再看。”江月笙著病床上的人,神有點冷,“你想好跟雪兒說些什麼了沒有?”
“就說說以前的事。”白瀅在床邊坐下來,手去程雪的手指。
那手指似乎突然了下!白瀅條件反地嚇了一跳,立馬站起了,不可思議地盯著病床上的人。
看到白瀅臉驚變,江月笙走過來查看況。
檢測儀上沒有任何變化。
江月笙不悅地著聲音:“你怎麼回事!”
白瀅緩過來了,告訴說:“剛才的手指了一下!”
江月笙蹙眉:“你確定?”
語氣里是懷疑和不信。
這麼一問
,反倒讓白瀅也開始迷糊,難道是錯覺?畢竟那一瞬間實在太短了。
白瀅和江月笙在病房里呆了一個小時,白瀅跟程雪說起從前一起上學的事。們是好朋友,初中、高中都在一個班,而且還是同桌,直到大學兩人才分開,不過也經常電話聯系。那段時如今回想起來還是好的,甚至在出事前一刻們的關系都還是好好的。
回憶說給程雪聽,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聽到。
一旁的江月笙也聽得認真,離開病房之后他問白瀅:“你后悔過嗎?”
白瀅與他并肩慢慢走著,平靜的目兼夾著一層灰:“有啊,如果當時不是一時沖結了婚。”
江月笙停下腳步,視線幽邃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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