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厲天眼神憤怒的瞪著他,對他發出最後的警告,“宮羽,你到底對做了什麽!夏心安怎麽會變這個樣子?是不是你做的!”
宮羽冷冷一笑,“霍厲天,明明是你沒有保護好反過來怪別人,所承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他的話讓霍厲天櫻筍般的眸子漸漸轉冷,漆黑的瞳孔微微一,對於他的話,他半信半疑,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看清楚他眼底的神,宮羽角勾起淺淡弧度,“霍厲天,你還有什麽資格跟在一起?連最起碼的是安全,你都保證不了。霍厲天,如果你不能護周全,就請你放離開!”
他說著看著霍厲天的眼神裏帶著一抹嘲諷,“嗬,我忘記了,就算你能保護好又有什麽用?你還是會傷害的!霍厲天,你還是先治好你的病,再來別的人吧!”
“你算個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到這裏來管我的人!”霍厲天憤怒的一把打開他的手,扣住他的肩膀眼神銳利的看著他,將他退在牆角。
“我夏心安!是我的人!”宮羽霸道的宣示著主權。
霍厲天眼神危險的瞇起,緒忍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再次揮起拳頭。
就在這時,寂靜的房間裏,傳來微弱的聲音。
“你們在幹什麽?不要打架……”夏心安虛弱的聲音很是飄忽,仿佛風一吹,那聲音就散了。
聽見的聲音,兩個男人的作紛紛一頓,急忙朝著病床上看過去。
霍厲天早已沒有了跟宮羽對抗的心,他修長的雙,幾步到床邊,滿眼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夏心安,你現在覺怎麽樣?”他聲音急切,卻很溫。
夏心安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冷俊容,有那麽一秒,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產生了錯覺。
“霍厲天,是你,真的是你嗎?”夏心安不確定的詢問,抬起有些蒼白無力的小手難以置信的落在他的臉上。
覺到手心的溫暖,夏心安微白的臉上出淺淡的笑容,這是從吵架以來霍厲天第一次主跟說話。
霍厲天看著虛弱的樣子,心疼不已,整顆心仿佛被什麽捆綁著,疼痛的讓他呼吸都困難。
“是我,夏心安,我是霍厲天!”
他激地抓著的手,當他走進病房,看見夏心安的第一眼,那麽虛弱無力的樣子,他以為會這樣失去,他的心裏害怕極了。
宮羽站在一旁看著兩個人,你我的樣子,垂落在側的雙手握了雙拳,他恨不得一把抓住眼前的這個男人,將他扔出窗外。
“安安!”
他急切地走到床邊,“傷害你的那些人,你知道是什麽人嗎?你想想有沒有得罪過什麽人,讓我知道了,我一定饒不了他!”
夏心安微微皺眉,霍厲天最討厭跟宮羽接了,看見他這麽關心自己,霍厲天一定很生氣。
小心的觀察著他的神,他菱角分明的側臉變得繃起來,他果然生氣了。
知道宮羽也很討厭霍厲天,兩個人簡直就像是天生的敵人,可偏偏兩個人此時卻在一個房間。
必須想辦法讓其中一個離開,再這樣下去,兩個人非打起來不可。
夏心安看向一旁的宮羽,聲音虛弱的開口:“謝謝你,宮羽,如果不是你扶了我那一下,我肚子裏的寶寶可能已經不在了!”
宮羽眉微微上挑,眼裏閃過一抹詫異,這還是第一次夏心安這麽客客氣氣的跟他講話。
宮羽臉上立刻出笑意,“保護你是我應該做的,我不用你謝。”
“不,謝你是應該的,我跟你非親非故你卻一直守著我到現在,謝謝你。”夏心安一臉激的開口,說的都是真心話。
言語間跟自己撇清關係,宮羽怎麽會聽不出來?
他染上笑意的眸子裏慢慢被鬱所代替,雖然沒有直說,但想讓他離開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著毫無的臉蛋,神虛弱的樣子,心裏心疼極了。
他想了想,順著的心意說道:“安安,你好好休息,要趕快好起來!我公司那邊還有點事需要我理,我先走了。”
夏心安滿意的看著他,“那你快去忙吧!別耽誤工作。”
這句話說出來,聽在宮羽的耳朵裏,頗有幾分趕人的意思。
宮羽無奈的笑了笑,離開了,房間裏一下子就剩下夏心安和霍厲天兩個人。
“你是怎麽進醫院的?”霍厲天終究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夏心安如實的回答道:“我陪外婆逛完商場出來,從後麵突然竄出來一個黑人,他表麵上像是在搶我的包包,但他卻故意地推了我一把。”
“這麽說是有人蓄意有害你?”
霍厲天腦海裏不由得閃過一個人,“你剛才說了宮羽及時拉了你一把,難道他跟你一起去逛街了?”
“沒有。”夏心安語氣急切的說道:“他車子剛好停在路邊,剛好看見幫了我一下。”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霍厲天皺眉思索,越發覺得宮羽就是此次事件的計劃著。
本來夏心安不覺得有什麽,被他這麽一說,也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否定了。
隻是想了想,開口說道:“我覺得不會是宮羽。”
聽見他這樣的回答,霍厲天都是那雙好看的眉微微上揚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理由。”
夏心安隻是分析這件事,被他這麽一問,忽然覺得的理由無法說出口。
猶豫的張了張口,到了邊的話,最終還是咽了下去。
霍厲天看見言又止的樣子,心裏對於的想法已經猜到七七八八。
他忍不住的冷笑,“是覺得他很你,不可能做出傷害你的事嗎?”
夏心安皺眉,沒有接他的話,剛才一時間的確是這個想法。
倒不是覺得宮羽有多,他對於沈安安的執念,就算是懷了別人的孩子,他都願意接,怎麽可能人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