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娥離開之後,雲昭嘆息一回也就罷了,趙家淪落到這一步趙二爺興風作浪,就不信趙氏族長真的一無所知。
既然做了選擇,就得有承的能力。
雲昭不會再為趙靈娥求,們之間也沒那種分,幫了趙靈娥一回,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蝴蝶效應這種東西,在自己死跟別人死之間,選擇很容易。
如果不努力活下來,就會為別人的踏腳石。
雲昭有點良心但不多,畢竟為炮灰還要去可憐別人,是嫌自己炮灰的不夠慘嗎?
可憐別人之前,還是先可憐自己吧。
惠州的案子一波三折,朝堂之上也是紛爭不斷,凡是跟趙家有牽連的人,不都被傳喚問話,事關惠州海事封奕很是重視。
一直等到過年前鎮北王與季雲廷宋浡然一起回京,將所有證據呈送前,並將犯人押至京城等陛下發落。
一同前來請罪的還有丁顯,重傷之後的丁顯,看上去整個人都老了很多。
封奕轉述給雲昭聽的,雲昭也沒問皇帝對丁顯的發落,但是惠州總督怕是保不住了。
丁顯不等皇帝發落,主請罪,請辭總督之位。
封奕見他認罪態度好,事後又不顧危險出海追擊,勉強算是將功折罪,罷了他惠州總督的職,但是也沒再另行置,只讓他回家養病去了。
丟了,保住命,雲昭心想海匪這個東西,殺之不盡,只要再有海戰,丁顯就有機會東山再起。
封奕放他一馬,明顯也是有才之心。
賀蘭韻特意進宮謝,還說了丁夫人想要進宮給磕頭的意思,雲昭拒絕了。
對賀蘭韻說道:「丁顯如今重傷未愈邊需要人照顧,丁夫人就不用再進宮了,你回去跟說,以前的事早已經過去了,不用再記在心上。」
雖然佩服丁夫人,但是當初丁夫人做的事,心裏還是有疙瘩,相見不如不見,等過個幾年,丁顯再度能回朝做,那時早已心平氣和,再與丁夫人見面大家心裏都舒服。
何必現在找不痛快。
賀蘭韻聽出雲昭的意思,就說道;「我就猜著你不會見,不過還是多問了一句。」
「你又猜到了?」雲昭戲謔一笑。
賀蘭韻也笑了,「這回真的要謝謝娘娘救命之恩,以後娘娘但有驅使,我一定全心全意。」
雲昭聽著賀蘭韻稱呼娘娘,莞爾一笑。
人總會在不斷地跌倒中前行,賀蘭韻自己也即將生下第二個孩子,不再是當初莽撞的。
很快趙家的置也下來了,趙老二通匪一事罪大惡極,趙氏族長與族人知不報,論同罪。趙氏嫡長一房,趙暘被趙二爺害死,趙靈娥父母與哥哥被趙二爺變相,通匪一事他們並不知。
雖不知,但是趙氏所犯之罪不可饒恕,鑒於長房悲慘的境,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封奕對趙家長房也算是抬了抬手。
趙二爺、趙氏族長等首惡斬首示眾,其他從犯流放充軍,趙靈娥這一房雖然免了流放充軍,但是有了通敵的族人,也算是名聲盡毀,想要重新爬起來很難。
雲昭也沒想到封奕會這樣置,角勾了勾,趙家父子醉心學,不善權謀,也算是自己救了自己一命。
趙靈娥知道結果之後,又來給雲昭磕頭,雲昭這回可沒領,只道是皇上的意思,與無關。
但是趙靈娥並不信,若不是看在貴妃的面子上,家裏人也會被充軍流放,就父兄的,怕是撐不了多久。
雖然什麼都沒有了,但是人還活著,趙靈娥已經十分激。
跟著,皇帝重新安排惠州事務,丁顯辭,新的總督皇帝軍政徹底分開,委任新的總督上任,新總督不是別人,正是這次隨鎮北王南下剿匪立了頭功的賀蘭越。
賀蘭越幾次參與北冥之戰,先士卒,屢立戰功,這次尋找丁顯也是他第一個把人找到的,隨後追擊海匪也衝鋒在前拿下首功。
舉賢不避親,鎮北王就在朝堂上舉薦的自己兒子。
把賀蘭越舉薦上去,鎮北王也以舊疾纏,年事已高為由辭。
朝堂上本想彈劾鎮北王的人也熄了火,賀蘭越的影響與自己的父親相比,這些人更願意賀蘭越去做惠州總督,鎮北王這個煞神離開朝堂,簡直是皆大歡喜。
雲昭知道后也不由讚賞鎮北王,能在這種時候激流勇退不權勢,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這樣一來,賀蘭越坐上惠州總督的位置,就算是年紀尚輕被人詬病,但是以鎮北王辭為引,也不會有人再說什麼。
賀蘭越於海事上經驗尚淺,鎮北王榮退,封奕念他的,又把病退的丁顯拎出來,讓他去惠州教導賀蘭越。
是沒有的,頂了個老師的名頭又在惠州紮了。
眾人:……
所以,皇帝到底是什麼意思?
丁顯也蒙了,不過很快他又明白過來,特別高興地給賀蘭越當老師去了。
有了賀蘭越這麼個閃亮的大燈泡頂在前頭,宋浡明被夾在其中就十分不明顯了,尤其是他為文,做的又是歷練的副職,本人也十分低調,等他在惠州干出名堂來之後,才被人發現這麼一號人。
又是貴妃的手足兄弟!
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了。
惠州的事落幕就到了年底,這個新年雲昭為貴妃帶領後宮宴請命婦,主持宮宴,三妃協助,當真是風無限,經手之事無不妥帖。
且,今年寶妝樓與寶珠樓所稅銀比去年又增長不,消息被封奕故意放出來后,雲昭都覺得自己上的金亮了幾個度。
再加上當初惠州一事,雲昭為趙采主持公道的消息也被封奕放出去,眾人看著貴妃的眼神又不一樣了。
再看到趙采對貴妃尊敬恩的態度,便知這事怕是真的。
貴妃與趙采之間曾有過節,但是趙采有難,貴妃居然不計前嫌出手相助,且能以最快的速度把趙氏的真面目揭開,貴妃在其中可立了大功。
朝里朝外,恍恍惚惚。
雲昭自己也有點恍惚,總覺得封奕在謀劃什麼。
開年之後,上朝第一天,皇帝要封后朝堂炸開了花。
雲昭得了消息後半晌也是回不過神來。
午膳時,封奕匆匆而來。
雲昭迎上去,著封奕言又止。
封奕瞧著這樣子,瞬間就笑了,「怎麼,開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雲昭聽著封奕這戲謔的語氣,整個人也輕鬆幾分,就道:「我就是沒想到這麼快,我以為還得過兩年。」
畢竟的名聲不算是太好,不知道是不是惡毒配這個DEBUFF,就算是做了好事揚名,但是效果總會打點折扣。
都習慣了想著大不了多等幾年。
沒想到今年封奕一通作下來,就如踩著七彩祥雲直衝九霄,名聲一下子躥升一大截。
封奕的額頭抵著雲昭的額頭,「快嗎?我覺得太慢了。」
他早就想封為後,生下封賾的時候就想了,只是那時時機不。
他在朝堂上還不能言出必行,威嚴不足以震懾群臣。
雲昭的名聲那時委實也有點不太好,封妃、封貴妃只能一步一步來。這幾年他提拔宋家,就是為了給雲昭造勢,好在宋家不負他所。
宋家有宋南禎與宋浡然名聲在外,雲昭又有兩個皇子傍,再加上稅銀與趙家一事,雲昭已不是剛進宮時的小可憐了。
封奕現在封雲昭為後,時機自然是水到渠。
兩人目纏,雲昭看著封奕,「你是不是早就在準備了?所以年前才會那麼忙,我問你忙什麼,你總敷衍我。」
封奕笑,「怎麼是敷衍你,我這是用時間在為你準備驚喜,提前與你說了,還有什麼驚喜可言?」
雲昭:……
年紀一把了,甜言語倒是越說越溜了。
想當年的那些話本子,沒有白教。
「昭昭,你開不開心?」封奕看著問道。
雲昭心頭滿滿的,眼眶微微發酸,手抱住封奕的腰,「誰能被封后,都會開心地飛起來,我當然高興。」
封奕大笑,這樣的話,也就是他的昭昭敢說。
「能以皇后的份站在你邊,以妻子的名義與你共進退,這才是讓我最開心的事。封奕,你知道嗎?我在乎的不是皇后這個位置,而是能正大明理直氣壯站在你邊。」
「我知道。」
「我看以後誰敢罵我狐子!」
封奕:……
他就知道!
「你就沒別的想要說的?」封奕不死心問道。
「聽你這麼說,肯定有話對我說,你先說。」雲昭抬起頭看著封奕彎眸一笑。
封奕手拂過的面頰,凝神看著,「昭昭,我希我們未來有歲月可回首,能寄深共白頭,餘生不負百姓不負卿。」
雲昭:……
明白了,這是個明君,跟表白還要帶上百姓!
低頭淺淺一笑,對上封奕灼灼的目,這才開口說道:「雖說這句話已被人說了千百遍,但是我還是想跟你說,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封奕,餘生那麼長,說什麼都太早,我期盼著咱們能相知相許相伴到共白頭那日。」
封奕:……
看,他就知道,醋罈子說翻就翻!
昭昭心裏肯定不安,說什麼餘生那麼長,就是不信他此心不移,選秀什麼的是該提上日程罷選了。
「明日我就下旨,朕終此一生,不再選秀。」
「什麼?」
「朕的心很小,只能容昭昭一人。」
「昭昭,你說得對,餘生漫漫,說不如做,你且看著。」
雲昭眼中帶著幾分驚訝,隨即輕輕一笑。
人善變,從不寄於別人,但是此時此刻,願意信他。
「好啊,用我一生,與你且看,且聽,且行。」
寫到這裏就大結局了,有點惆悵。其實要是寫還能寫幾十萬字,但是總覺得再寫下去也沒多大意思,有點水了。寫到這裏結局,我自己覺剛剛好,捂臉。
新文已經在準備中,我打算年前開,但是鑒於我有個開文必修文的DEBUFF,不敢保證能一定開。開篇兩萬字,我能修個幾十遍,嘆氣。
一月十六號大家過來瞄一眼,沒有開新文的話,大概就會過了年開。
番外很大概率不會寫,我真的超級不喜歡寫番外。寫不好,百爪撓心。
最後,謝所有的小可們的支持,有你們相伴,是我的幸福與幸運,咱們下本書再見,你們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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