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啊,我今天的目標,不是首飾箱。你們真以為我會那麼蠢,來自投羅網?我是很顧惜面子,可是功才是最大的面子。
“不如坦白點告訴你吧……三樓的b展廳,有一件出土了一千五百年左右的金嫁。我今天的目標,就是這個。
“當你看到這里的時候,我已經帶著嫁,逃之夭夭了。至于你的爺爺,之前被我打暈了,現在應該在哪個展廳的角落里沉睡著,不用擔心他的安全。我先走一步,我們有緣再見。”
常嘉言:!!!
常嘉言被氣得渾發抖。“……”
他咬著牙,幾乎要崩潰。
雖然被走的不是常家的首飾箱,但是,偌大一個展覽會,這麼多家族與勢力齊聚的場合。被一個花無痕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又走了一個寶……
簡直是,奇!恥!大!辱!!
常嘉言氣得把紙張在手里了團。
也就是在這時,“砰”地一聲,紙團在掌心變了一朵玫瑰花的形狀。
澤鮮艷,艷滴。
確實是花無痕常見的風格。
他每走一件寶,都會在現場留下一朵玫瑰。
常嘉言:“……”
更生氣了。
挑釁!!他居然還玩挑釁!!!
來不及想別的了,常嘉言扭頭,毫不猶豫地轉上了三樓。
他只能祈禱他發現不對的時間夠快,花無痕還來不及把金嫁給掉。
但等常嘉言急匆匆趕往三樓的b展廳時,已經來不及了……
原本放著金嫁的玻璃展柜空空如也。
周圍甚至沒有任何被破壞過的痕跡。
常嘉言氣得幾乎要發瘋了。他一拳頭砸在了墻上:“該死!又被花無痕耍了!!”
最棘手的是,這件嫁并不是常家的。
而是y國的一位大富豪的。
本次展覽會,主辦方與其通后,他才同意將自己高價拍賣來的嫁在華國展出。
結果現在出了這樣的事……
很難和那位富豪代。
賠錢嗎?萬一人家不想要錢,只想要那件嫁呢?
而且,在這樣嚴的安保措施下,還是被走了嫁,不是顯得很丟臉嗎?
花無痕什麼不好,又闖下這麼大一樁禍來。
常嘉言越想,越牙齒。
就在這時,紀禾突然開口。“別擔心,花無痕本就沒有得手。
“不是說,他每走一件東西,都會在現場留下一朵玫瑰花嗎?現場,本就沒有留下玫瑰花。”小說
常嘉言咬牙切齒:“因為玫瑰花已經在我手里了……”
紀禾失笑,搖搖頭。
“那也沒用,他不走的。你猜猜,那件嫁現在在哪?”
“在哪?”
“還記得常老發現的,那個奇怪的姑娘嗎?那姑娘的本,就是那件金嫁。”
常嘉言:????
震驚之下,他蠕,艱難地蹦出了一句:“what??”
活人的本是嫁,嫁變了活人??別太離譜。
事實上,之前紀禾在b展廳第一次見到那件金嫁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
萬有靈,更何況是古董這種本來就有靈氣的東西。
在千萬年的演變中,吸收天地華,偶然獲得契機,就會生出人的思想。
紀禾在看到那件金嫁的第一眼,就發現那件嫁的上帶著怨氣,且很快要蘇醒了。
但并沒有在嫁的上覺察到惡意,也就沒有多管。
不久之后,那件嫁果然化了人形,也就是常璇見到的那個奇怪的姑娘。
雖然外形是人,但畢竟不是真的人,所以一言一行才會顯得那麼有違和。
甚至還被常璇當是“花無痕”,帶回去“拷問”了。
紀禾的手指輕輕地叩著桌面,角出一笑來:“你沒有想到嫁化了人形,花無痕就更想不到了。在他趕到三樓的時候,他想要的嫁已經不見了……”
服都沒了,這還怎麼?
就算是第一神花無痕也無計可施啊!!
常嘉言想象了一下花無痕趕到現場時的懵表,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笑出聲來。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地,嫁會化為人形,但能讓花無痕吃癟,他就覺得幸災樂禍。
快意,太快意了!!
常嘉言問:“那這件嫁現在在哪里?”
紀禾聳了聳肩:“這就得問你爺爺了。”
可憐的“嫁”,已經被常璇當壞人,給帶回去了。
常嘉言:“唔,我爺也不知道醒了沒……”
常璇不是被花無痕打暈了,隨便丟在了哪個犄角旮旯里嗎?
常嘉言正想給常璇打電話,看看能不能用電話鈴聲把他醒,門口傳來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常璇中氣十足的聲音響起。
“草!這該死的花無痕,竟然敢打暈老子,千萬別讓老子抓到他……
“他又走了什麼東西?!他簡直是在挑釁,他簡直是在玩火……”
紀禾和常嘉言的耳朵都要被震聾了。“……”
常璇出現在兩人的面前,臉被氣得通紅。“花無痕又又走了什麼東西??”
怕老爺子高犯了,常嘉言趕道:“爺爺,別擔心,花無痕沒有得手……”
常璇:?
降下來了。
頭上被花無痕一子敲出來的大包,覺都沒那麼疼了。
將事的來龍去脈聽了一遍以后,常璇:???
當時,他將那可憐的姑娘盤問了一番,實在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只能暫時留在休息室等著。
但肯定也不能放那姑娘走。
二十一世紀了,拿不出份證,真的很可疑啊!!
紀禾莞爾一笑:“走吧,我們去見見那姑娘。”
…………
花無痕日思夜想也要到的嫁姑娘,此刻正坐在休息室里,安安靜靜的。
任誰看到,也不會想到其實是一件嫁。
紀禾在的面前坐下來,溫聲道:“說說吧,你一件嫁,不好好地在展柜待著,跑出來干什麼?”
那姑娘抬頭看了看紀禾,然后很小聲地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本來一直沉睡著,只是突然到了悉的氣息,然后就被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