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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每天都在調戲戰神》 第272章 沒有任何人再是你的主子

一聽說自己從此以后不會再給人做奴婢,也不會再卑躬屈膝的伺候那一些難纏的貴人們。

春兒立即磕頭,痛哭流涕,

“娘娘娘娘,您的大恩大德春兒可怎麼還呢?這是春兒第一次遇到這樣好的主子。”

花錦抬了抬手,示意春兒,

“你說錯了,本妃不是你的主子,從此往后,沒有任何人再是你的主子。”

“是,是春兒還沒有習慣,是春兒的錯,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底下跪著的春兒拼命的磕頭,

在春兒的認知中,所有的貴人都將奴才的命視為草芥,奴才了委屈,那便只能委屈著。貴人對奴才非打即罵,從來沒有一個貴人,能這樣替一個奴才出頭的。

這讓春兒想到,那些同樣給人做奴才的人,對小厲王妃的評價,每一個人對小厲王妃的評價都非常的好。

一心為民,除了那一些達貴人不喜歡小厲王妃外,所有的人都覺得小厲王妃是個好人。

盡管小厲王妃將他們這些奴仆,都趕出了城主府,可是在暗地里,小厲王妃也會補他們一些零錢。

甚至他們這些給人做奴婢的,幾乎各個都會做很好的針線活,小厲王妃會讓手底下的婆子高價收購這些針線活,也算是對們變相的扶持。

也不至于讓他們離開城主府后,心中生出什麼怨懟來。

這世上哪里會有人同銀錢過不去呢?

著春兒激涕零的離去,花錦的臉一板,又看向蓮兒和大大,

“說起來,那位太子妃蹦噠著鬧完了沒有?”

蓮兒的消息最為靈通,上前,恭敬的對小厲王妃說,

“娘娘,據奴婢所知,太子妃去到畢月郡主的院子里,是為著想讓畢月郡主勸說駙馬爺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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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說去這一場禍事緣起,還是因為太子妃不死心,想要憑一己之力讓駙馬爺退兵,可是太子妃也不想一想,帝都權貴搞的整個天景國民怨沸騰,怨聲載道。

多年大旱的元氣還沒有恢復過來,各項賦稅多如牛虻,百姓能活得下去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今時今日,駙馬爺舉著大旗要造反,那都是因為天景國的權貴自己沒有這個數。

接下來的話不用蓮兒說,花錦都已經猜得個七七八八了,無非就是,周扶公不想退兵。

周扶公心里有他的小算盤,想要打主意,讓駙馬爺奪了皇帝的寶座,然后周扶公去摘駙馬爺的桃子。

為著這個小算盤,周扶公無論如何,也不會讓畢月郡主回到帝都去,更加不會讓畢月郡主回去勸說阿爹。

花錦將手肘擱在枕上,白的指尖撐著自己的太,冷笑道:

“周扶公野心,可他也不曾想一想,駙馬爺都能將自己的兒嫁給他這樣的貨,又怎麼會為了一個畢業郡主,放棄自己多年苦心籌謀的大事?倒是可惜了畢月郡主的一雙好,從此往后就落得了個殘疾。”

正說著,吳天已經回來了,他站在屋子外面對花錦拱手說道:

“娘娘,周扶公已經被拿下,畢月郡主的一條被砍斷,又大著肚子,疼痛驚了肚子里的胎,孩子早產了下來,是個男孩兒......”

吳天一五一十的將畢月郡主那邊的慘況匯報著。

周扶公沒留一點,幾乎將畢月郡主的一條齊齊的砍斷。

也就留著一點皮連著。

估計周扶公自己都沒料到,他一刀下去這麼狠。

這可真是造孽,畢月郡主雖然活該,但肚子里的稚子何其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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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錦算了算日子,微微蹙眉,問道:

“這孩子不足月就生了下來,可已經沒了?”

月份太小了,早產兒養不活的。

現在這個世道的醫療環境可真是一言難盡,這麼小的孩子生下來若是放在現代,肯定會進保溫箱。

在末世那種缺醫藥的艱難環境里,如果有能力的人,也能為自己的孩子找來保溫箱,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哪里來的保溫箱給這麼小的孩子住呢?

果然,吳天面無表的搖頭,

“畢月郡主的那個孩子,在肚子里就沒安生過,想來周扶公對畢月郡主長期的毆打所致,那個孩子生下來就便是一個死胎。”

花錦點了點頭,又讓吳天去通知長孫慶俊這件事,便看長孫慶俊如何理了......

鈴水郡的大牢里,長孫慶俊一臉愁苦的,看著面前這個正在被帝王府侍衛不斷鞭打的周扶公。

他的心中暗暗惱恨著花錦,只覺得花錦給他找了個燙手山芋。

明明花錦都說了,關于鈴水郡里的一切事,都由花錦接管。

長孫慶俊以前該怎麼逍遙快活的,現在依舊怎麼去逍遙快活。

但是這話說出去還沒幾天,花錦就給長孫慶俊送了這麼一份大禮,讓他來負責審訊周扶公。

天哪,長孫慶俊什麼都不知道,他怎麼去審問?

他唯一知道的事,就是本來在家里和師爺下棋,下的好好的,帝王府的侍衛來敲門他。

侍衛說畢月郡主早產了,還被砍掉了一條,周扶公有極大的嫌疑,讓長孫慶俊去大牢里提審周扶公。

除了這些話,再沒有別的多余的話給長孫慶慶俊。

長孫慶俊只覺得麻煩的要命。

的問師爺,

“師爺,你說厲王府侍衛說的都是真的嗎?畢月郡主的真的是周扶公給砍斷的嗎?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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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常理,周扶公本就沒有理由這樣做,他如今是郡馬爺,如果駙馬爺奪得了天下,這周扶公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

這無緣無故的一看,郡馬爺就沒有機嘛。

師爺有些無語的看著長孫慶俊,

“城主,難道您還沒看明白嗎?這就是小厲王妃自己不想管,但又不想放過周扶公,所以才讓您來審理這個案子。”

“為什麼要找本來審理?”

長孫慶俊覺有些想不通,這鈴水郡里那麼多的人,誰不能審理這個案子?為什麼要找他來?

師爺搖搖頭,嘆息一聲,

“因為您是長公主的人,而周扶公又是長公主府的郡馬爺,小厲王妃當然是要讓長公主的人去審理長公主府的人,這樣才不會引人注目。”

所以周扶公有沒有作案機,又有什麼關系,他們甚至都用不著費心的去找證據。

因為花錦的目的,就是要周扶公死。

長孫慶俊一聽,只覺得花錦這個人的心機還深沉的,他也是嘆了口氣,

“如今畢月郡主名聲盡毀,又沒有了孩子,又斷了,想來這輩子是沒什麼男人肯要的了,咱們就這麼定了郡馬爺的罪,豈不是要讓畢月郡主守一生的寡?”

可若是就這麼放過了周扶公,他真的把畢月郡主的砍斷,又整日里不斷的毆打畢月郡主,卻還著長公主府,郡馬爺的名頭,也著實讓人可恨了些。

將來長公主若是知道了事的真相,豈不是要怪長孫慶俊今日辦案不力?

說來說去,都是“為難”兩個字,辦也不好,不辦也不好,但若是事這樣的好辦,花錦也不會推給長孫慶俊來辦了。

師爺低頭沉默的想了好大一會兒,才站在的大樓中,低聲的對長存慶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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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好辦那就不要辦了。”

“可是小厲王妃那邊也不好代。”

長孫慶俊有些猶豫,他想起花錦那個潑婦,一頭銀發妖艷無比,如果自己不聽花錦的話,也不知道花錦會想出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他。

既然是花錦代下來的事,這又怎麼能夠不辦了?

師爺沉聲,

“城主,小人的意思是,如果周扶公在獄中自裁了,咱們辦不辦這個事?也就無所謂了吧。”

說話間,師爺的一張臉上全是殺意。

長孫慶俊愣了好大一會兒,才回過頭來看著師爺,低聲的說,

“那這件事便給師爺來做,務必理的干凈一些,只偽裝周扶公自殺的模樣便行。”

“是,小人定當竭盡所能替城主分憂。”

只等長孫慶俊一悠閑的晃出了大牢,師爺一直待在大牢里沒有離開。

厲王府的侍衛將周扶公鞭打了一頓,轉走時,還同師爺打了聲招呼。

師爺對厲王府的侍衛相當客氣。

只等著帝王府的侍衛走了之后,他才是來到周扶公的面前。

周扶公被綁在柱子上,胖胖的軀上全都是,看到師爺走過來,周扶公滿眼都是驚喜,

“快,快,救我出去,本就知道,長公主一定不舍得兒守寡,快救本出去......”

到了這個時候,周扶公還有恃無恐,正如長孫慶俊擔憂的那樣,畢月郡主已經是個殘花敗柳,十個沒有人要的胚子了,周扶公肯要,那是給長公主臉面。

如果他不要畢月郡主的話,畢月郡主這輩子就只能守活寡,所以看在畢業郡主的面子上,長公主和駙馬爺都不會讓他出事的。

他催促著師爺,迫不及待的要讓師爺放了他,可是師爺一臉的沉,一雙眼睛宛若看著里的老鼠,充滿了厭惡的看著周扶公。

周扶公渾的扭了扭胖墩墩的子,脾氣暴躁的威脅師爺,

“快點將本放了,否則本一定要稟明駙馬爺,日后將你大卸八塊。”

師爺沉沉的笑著說,

“周大人打算如何將小人大卸八塊?小人倒是很想看一看呢,只是周大人,你現在已經了階下囚,馬上就要去死了,小人想看到周大人發威的那一天都看不到了。”

“什麼?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可是郡馬爺,我的岳丈可是手里有兵的駙馬爺,我的岳母娘是長公主。你膽敢不放我?”

周扶公心中有著難得的慌張,這比他在泉水郡的時候,被妖妃花錦罷了都還要慌

畢竟花錦是一個講究律法的人,要以作則,就不能濫殺無辜。

未審先殺的事,花錦不會當眾去做。

可是在這個大牢里,周扶公看到師爺這一張沉的臉,心中難得的慌了。

便是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周扶公也在拼命的扭,他朝著師爺大聲的嘶吼,

“你敢對我怎麼樣?你不敢對我怎麼樣?趕的放了我快點。”

“師爺,師爺,我知道你也是駙馬爺的人,師爺......你放了我,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你放我出去,我去長公主府殺了長公主,這樣,這樣駙馬爺就不用背負殺妻的罪名了......師爺......”

周扶公的心理扭曲的厲害。

他這樣的人,天生就帶有與旁人不一樣的視角,他看一個人,總能另辟蹊徑。

所以他知道,駙馬爺對長公主的恨,否則駙馬爺不會不管自己和長公主的骨畢月郡主。

駙馬爺要奪皇位,非議者必然不,他的妻子是長公主,若是長公主不死,必然要攔下駙馬爺。

駙馬爺不能殺長公主,盡管他遷就了長公主十幾年,盡管天下文人都替駙馬爺覺得可惜。

一旦駙馬爺殺妻殺,他就算奪得皇位,也是難免會為這皇位蒙上一層,罔顧倫理,拋棄發妻的影。

所以這個時候,長公主如果能死了,且死在一個毫不相關的人手里。

駙馬爺的路,便能走得更順暢一些。

“駙馬爺?”

師爺喃喃地走近了兩步,悄聲在周扶公的耳邊說,

“世人都說我是駙馬爺的人,連你也看出來了,就是駙馬爺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長孫城主,當然也這麼懷疑,可是,你們都錯了,你們都不知道,我效忠的人,可是......”

他的聲音說的很小很小,在周扶公耳邊輕輕的念了個名字。

“什麼?你說什麼?”

周扶公不敢置信,師爺怎麼可能是他的人?

他,他......

師爺卻是不理周扶公,只轉將自己準備好的東西一一的擺出來。

他輔佐長孫慶俊管理鈴水郡這麼多年,這鈴水郡衙門里的大大小小衙役,與他都是相的,想要拿一些東西,悄無聲息的弄死一個人,衙門里多的是辦法,也多的是手段。

“周扶公,伏法吧!”

一聲聲的慘,從關押著周扶公的牢房里傳出來。

曾經周扶公是怎樣人的,今日,系數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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