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絕對不會讓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跟在陸九卿的邊的。
那人應了一聲,正準備轉,卻又聽墨簫說:“去將夏螢來。”
那人停下:“殿下,是秋月伺候的不好?”
墨簫:“不是。”
“陸九卿平日裏避我如蛇蠍,這次主找上門來,定然是遇到了什麽麻煩。忠勇侯府不看重,邊也沒個能用得上的人,夏螢過去照顧正合適。”
那人聽明白了,墨簫這是要將夏螢放在陸九卿的邊保護。
秋月和夏螢,都不是普通的丫鬟,們是經過長年累月訓練的暗衛。們,都是為了墨簫準備的。
可如今墨簫卻要將夏螢給陸九卿。
那人深吸一口氣,沉聲說:“殿下,怕是不妥。”
墨簫原本已經拿了筆墨在手,聽見他的話之後,抬頭看過來:“哪裏不妥?”
那人像是忍了許久,這會兒終於忍不住要一吐為快了。
“殿下即便再喜歡陸姑娘,如今也已經是別人的妻子。殿下玩玩也就算了,可殿下對也太過上心了,一個玩而已……”
他的話沒說完,墨簫手中蘸了墨的筆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他臉一白,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墨簫扯過帕子慢條斯理的著手上的墨跡,緩緩地道:“周晨,是誰給你的膽子,敢來管我的私事?”
周晨剛剛腦子發熱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堆,這會兒終於覺到了後怕。
他怎麽忘了墨簫的子了!
“屬下錯了,”周晨跪在地上,額頭上冒了冷汗,“屬下不敢了,求殿下饒過我這次。”
墨簫冷冷的道:“你是我的伴讀,自小便在我邊長大,怎麽還犯這樣的糊塗?”
“那種話,我以後不願再聽見,也別讓我知道你再用那個詞去形容陸九卿,明白了嗎?”
周晨連忙道:“是,屬下明白了。”
墨簫重新拿了筆,低頭寫字,淡淡的說:“別忘了讓夏螢過去。”
周晨再不敢有半個字的意見,連忙應下,轉離開了。
出了書房的門,照在上,周晨才覺到自己重新活了過來。剛才在裏麵的時候,有那麽一瞬間,周晨以為自己活不了。
隨後,他又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之前他以為墨簫對陸九卿隻是一時的新鮮,能玩膩了就打發了。可如今看來,他好像低估了陸九卿在墨簫心中的地位。
墨簫竟然將夏螢召回來,專門去照顧陸九卿。
周晨抬手理了理自己的袖,抿著角,頗有點沒好氣:“看上誰不好,偏看上個人妻。這要是鬧出去,天都要塌了。”
他搖了搖頭,轉去做事了。
反正擔心也沒用,九皇子想要做的事,天王老子也改變不了。
書房,墨簫拿著筆,卻遲遲沒有落筆。
周晨剛剛說的那些話,破壞了他難得的好心。
他難道不知陸九卿是臣妻嗎?
他知,也無可奈何,所以才更惱怒。
墨簫啪的一下扔掉手中的筆,冷聲說:“如果不是你不聽話,也不會造今日這樣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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