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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吻玫瑰》 第147頁

和方才那些安的吻都不一樣。

強制的,惶急的,不自的。

不管不顧地撞上來,牙齒都磕在上。

帶來席卷而來極強的,南知下意識想避,但還是忍住了,緩緩抬起手,環住了他的腰。

賁張,和經脈在下流淌跳

顧嶼深吻著啞聲開口:“不怕腰疼?”

強忍著赧,輕輕搖了下頭,又輕聲說:“理療師上次不是說,也可以用方比較輕松的姿勢嗎……”

他閉了閉眼,輕吻鼻尖,實話實說:“輕松不了,到時候你求我可能也沒用。”

這話是警告,但南知此刻沒聽出來,甚至還誤以為是挑釁。

“我才不會求你。”

“那好。”

他不再說什麼,攔腰將抱起,往樓上走。

的前一刻,他將床頭的紙巾盒放手邊,最后一尚存的理智低聲說:“疼了我不停的話就打我。”

“……”

南知覺得太夸張了,弄得跟打架似的,心跳更快,臉更熱,得閉眼。

將紙巾盒隨手掃下床,因恥而不耐煩道:“你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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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啞聲笑了,纖細的腳踝抬起。

……

顧嶼深在高中前的那個暑假第一次見到南知,從那時候認識,見過各種各樣的,興的、哭泣的、發火的、失落的,但從來沒見到現在這個樣子。

平復許久,小姑娘卻還在抖,纖長的睫沾著淚珠,瑩瑩的紅,鼻尖也是紅的。

南知算是知道,為什麼他先前會說“到時候你求我可能都沒用”。

被刺激得崩潰哭泣,卻也一點都喚不起他的同,反倒被更加用力對待,到最后連求他的話都說不出來。

顧嶼深一點點輕吻著,重新溫地問:“洗澡了?”

和方才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依舊閉著眼,不想跟他說話,只點頭,紅暈又深了幾分。

早已沒了力氣,顧嶼深抱去洗澡。

開口嗓音也啞了,有氣無力道:“我泡一會兒,你先出去。”

顧嶼深“嗯”一聲,很聽話:“好了你我。”

說完他便走出浴室,沒把門關死,留了條隙方便能聽清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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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垂眼就看到被子上留下的一抹紅,除此之外,被子還了一片,將那抹紅也往外暈染延開。他像個變態似的盯著看了許久,,而后才重新換了套干凈的床被。

而浴室里的南知看著自己的,紅紫一片,到都酸疼,更不用說腰了。

怎麼也想不到,原來顧嶼深也會這樣失控,滅頂的歡愉帶來恐懼,像瀕死般,都仿佛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幾乎全程閉著眼,只記得自己在猛烈的浪中輕輕親吻他肩上那疤痕,想象他從前是如何傷、如何結痂、如何恢復。

沒一會兒顧嶼深便回來,替拭干凈。

南知本就累得沒力氣,便任由他伺候自己。

洗完了,顧嶼深給裹上浴巾,抱回到床上。

聽覺重新恢復,這才注意外面已經下起暴雨,窗上是斑駁的雨點,噼里啪啦,雨聲震耳。

顧嶼深看到看著窗外,溫聲:“下雨了。”

“暴雨。”

“嗯。”

記得他們分開時也是這樣的暴雨。

天黑的,要毀天滅地一般催城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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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們分開,而如今他們相擁。

這一場雨也不是冬雨,而是叩響春天的春雨。

冬天終于過去了。

六年前的那個冬季也終于在這一刻結束。

春天要來了。

-

顧嶼深也去沖了個澡回到床上。

南知累得不輕,早已昏昏睡去。

兩人剛剛經歷了那事,本該抱在一塊兒溫聲細語地說些話,顧嶼深也覺得方才自己太失控太過分,想哄別生氣,沒想到出來就看到已經睡著。

就著月,顧嶼深低頭看懷里的姑娘。

鼻尖還著。

方才那過程中噎噎地發出細碎聲音,明明已經承不住,可卻著他肩頭的疤,乖乖地努力放松自己容納下他。

也不知那時心里在想什麼。

也許是在可憐他。

以前顧嶼深不想讓任何人可憐,現在倒覺得滋味不錯。

雖暗,但這個點其實還早,城市里加班的上班族們剛剛坐上地鐵,人來車往,這個城市一直無休止的運作著,來了一批人,又走了一批人。

而他們在這靜謐昏暗的臥室里相擁,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像是什麼都不曾改變,他們也一如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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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嶼深輕輕將的發撥到耳后。

晚飯都還沒吃,但看這麼累,顧嶼深也沒將醒。

那段他從來沒有刻意回顧的過往今天第一次被傾訴吐出來,雖然并未和南知講得十分詳細,但卻勾起他的回憶。

走馬燈一般,一個片段一個片段在眼前掠過。

-

張曉淳以前是個麗且驕傲的人。

那個年代的大學生特別稀有,還是校花,前二十年過得平凡且順遂。

嫁給顧孟靳后,原以為往后的人生可以更加幸福,不用再用經濟發愁,但卻漸漸變得神經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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