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才那些安哄的吻都不一樣。
強制的,惶急的,不自的。
不管不顧地撞上來,牙齒都磕在上。
帶來席卷而來極強的迫,南知下意識想避,但還是忍住了,緩緩抬起手,環住了他的腰。
他賁張,和經脈在下流淌跳。
顧嶼深吻著啞聲開口:“不怕腰疼?”
強忍著赧,輕輕搖了下頭,又輕聲說:“理療師上次不是說,也可以用方比較輕松的姿勢嗎……”
他閉了閉眼,輕吻鼻尖,實話實說:“輕松不了,到時候你求我可能也沒用。”
這話是警告,但南知此刻沒聽出來,甚至還誤以為是挑釁。
“我才不會求你。”
“那好。”
他不再說什麼,攔腰將抱起,往樓上走。
進的前一刻,他將床頭的紙巾盒放手邊,最后一尚存的理智低聲說:“疼了我不停的話就打我。”
“……”
南知覺得太夸張了,弄得跟打架似的,心跳更快,臉更熱,得閉眼。
將紙巾盒隨手掃下床,因恥而不耐煩道:“你廢話。”
他啞聲笑了,著纖細的腳踝抬起。
……
顧嶼深在高中前的那個暑假第一次見到南知,從那時候認識,見過各種各樣的,興的、哭泣的、發火的、失落的,但從來沒見到現在這個樣子。
平復許久,小姑娘卻還在抖,纖長的睫沾著淚珠,上著瑩瑩的紅,鼻尖也是紅的。
南知算是知道,為什麼他先前會說“到時候你求我可能都沒用”。
被刺激得崩潰哭泣,卻也一點都喚不起他的同,反倒被更加用力對待,到最后連求他的話都說不出來。
顧嶼深一點點輕吻著,重新溫地問:“洗澡了?”
和方才仿佛不是同一個人。
依舊閉著眼,不想跟他說話,只點頭,紅暈又深了幾分。
早已沒了力氣,顧嶼深抱去洗澡。
開口嗓音也啞了,有氣無力道:“我泡一會兒,你先出去。”
顧嶼深“嗯”一聲,很聽話:“好了你我。”
說完他便走出浴室,沒把門關死,留了條隙方便能聽清說話。
他一垂眼就看到被子上留下的一抹紅,除此之外,被子還了一片,將那抹紅也往外暈染延開。他像個變態似的盯著看了許久,手,而后才重新換了套干凈的床被。
而浴室里的南知看著自己的,紅紫一片,到都酸疼,更不用說腰了。
怎麼也想不到,原來顧嶼深也會這樣失控,滅頂的歡愉帶來恐懼,像瀕死般,都仿佛打開了一個新世界。
幾乎全程閉著眼,只記得自己在猛烈的浪中輕輕親吻他肩上那疤痕,想象他從前是如何傷、如何結痂、如何恢復。
沒一會兒顧嶼深便回來,替拭干凈。
南知本就累得沒力氣,便任由他伺候自己。
洗完了,顧嶼深給裹上浴巾,抱回到床上。
聽覺重新恢復,這才注意外面已經下起暴雨,窗上是斑駁的雨點,噼里啪啦,雨聲震耳。
顧嶼深看到看著窗外,溫聲:“下雨了。”
“暴雨。”
“嗯。”
記得他們分開時也是這樣的暴雨。
天黑的,要毀天滅地一般催城而來。
那時他們分開,而如今他們相擁。
這一場雨也不是冬雨,而是叩響春天的春雨。
冬天終于過去了。
六年前的那個冬季也終于在這一刻結束。
春天要來了。
-
顧嶼深也去沖了個澡回到床上。
南知累得不輕,早已昏昏睡去。
兩人剛剛經歷了那事,本該抱在一塊兒溫聲細語地說些話,顧嶼深也覺得方才自己太失控太過分,想哄別生氣,沒想到出來就看到已經睡著。
就著月,顧嶼深低頭看懷里的姑娘。
鼻尖還著。
方才那過程中噎噎地發出細碎聲音,明明已經承不住,可卻著他肩頭的疤,乖乖地努力放松自己容納下他。
也不知那時心里在想什麼。
也許是在可憐他。
以前顧嶼深不想讓任何人可憐,現在倒覺得滋味不錯。
天雖暗,但這個點其實還早,城市里加班的上班族們剛剛坐上地鐵,人來車往,這個城市一直無休止的運作著,來了一批人,又走了一批人。
而他們在這靜謐昏暗的臥室里相擁,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像是什麼都不曾改變,他們也一如從前。
顧嶼深輕輕將凌的發撥到耳后。
晚飯都還沒吃,但看這麼累,顧嶼深也沒將醒。
那段他從來沒有刻意回顧的過往今天第一次被傾訴吐出來,雖然并未和南知講得十分詳細,但卻勾起他的回憶。
走馬燈一般,一個片段一個片段在眼前掠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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