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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在便利店逛了一圈,買了瓶水出來,代駕已經到了。
坐上車,回錦繡山莊。
側男人虛闔眼,似乎在閉目養神,南知偏頭看了他一眼,視線鬼使神差地停在了他的結。
三秒過后,腦袋轉回來,擰開瓶蓋,仰頭又灌了口冰水。
正喝著,一只手忽然橫過來,握住手腕,低聲:“這麼?”
南知覺得仿佛被抓包,憋著嗆意,臉紅了一半。
攥礦泉水瓶。
剛才為了降降臉上的熱氣,還特地買了瓶冰水,水珠在瓶氤氳開來,順著往下,一滴水珠低落在顧嶼深手腕。
他一頓,睜了眼,眉間微皺:“大冷天的你喝冰水?”
“……”
南知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不是冰水,這是降火的靈丹妙藥,能修養、平心靜氣的。
可惜顧嶼深并不知道,還在訓:“胃還要不要了?”
“……”
南知瞥了眼他神,忍不住吐槽:“你怎麼這麼兇。”
“走了六年把老子給你好好養著的胃都給弄出病來了,你倒好意思委屈了?”
“……”
真的有男人是這麼追求生的嗎。
南知剛又要懟,但卻忽然明白過來他話中意思。
從前又吃高熱量的甜品,又要因跳舞保持材,兩者結合所導致的結果就是總是時不時的要減。
不運,減就是最簡單暴的節食。
那時候顧嶼深便總管著,他那句“老子給你好好養著的胃”還真不是隨便說說的。
南知又想起之前在上海,因剛得知有了胃病,顧嶼深還自顧自生過一次氣。
莫名生出些抱歉的意思來。
于是小姑娘又瞥了側男人一眼,討好地出手,勾住他手指,輕輕撥了撥。
認識顧嶼深那麼多年不是白認識的,南知最清楚他的命門。
他雖看著不近人不近,但其實和一般男人也沒什麼區別,至在南知這是這樣,從前只要撒個,顧嶼深便立馬什麼火都沒有了。
眨眨眼,湊過去,下抵在他肩膀上,放了聲音,乖乖道:“我錯了,那我以后不冬天喝冰的了嘛。”
聲線綿,一點不掩飾自己是刻意討好。
顧嶼深結上下,依舊冷著臉,拍掉的手,一臉心累:“給我自己一邊待著去。”
南知:……?
是魅力減退還是顧嶼深轉了?
以前百試百靈的計策居然第一次失效了。
為一個被追求著,南知覺得面子很掛不住。
前面代駕是個中年男人,起初一見這車是賓利,生怕撞著,一路開得戰戰兢兢,這會兒聽了這小兩口說話還樂了。
“這小姑娘都道歉了,就給個面子嘛。”
南知頻頻點頭,附和:“就是就是。”
可顧嶼深就是雷打不的絕,只手將南知手里的冰礦泉水瓶走,丟到一旁,而后撈住同樣冰涼的小手,抓在手心。
他掌心很熱,溫度傳到過來,冰涼的指尖重新暖和起來。
南知看著男人冷著的側臉,忍不住笑起來。
怕這會兒笑出聲會了他的逆鱗,還偏過頭對著窗外笑。
車開到錦繡山莊。
顧嶼深率先下車。
南知一頓,難不是還在生氣?這人也太難哄了吧。
立馬跟上去,小跑著到顧嶼深邊,又去勾他手指。
“顧嶼深?”
不理。
“顧嶼深淵?”
依舊不理。
“顧總?”
還是不理。
南知覺得他有些好玩。
明明生著氣剛才還幫暖手,于是也愈發大膽起來。
終于結束了節目錄制,南知心放松,步子都有些雀躍,歪著頭湊過去,聲音清脆:“老公?”
顧嶼深一頓,垂眸,繼續開門。
南知此刻不知危險靠近,還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
“老公——”
話音未落,被他拽著手臂拉進來,而后門砰一聲被關上。
屋漆黑,只一盞應燈照亮一小方區域,映照出兩人約的臉。
下一秒,舌被侵略。
他扣住腰,俯用力吻了下去。
“我拼命忍了這麼久,你還真當我吃素?”
南知猝不及防,嗚咽出聲,也全被堵在齒間融化了。
顧嶼深本不給人說話的機會,又將人抱上玄關案臺面,作沉默又熱烈,讓人招架不住。
這是一個人的作,南知坐在臺面上,比他還高些,等回神時發現自己手臂也環在他脖頸上,頭低著,像在主吻他。
顧嶼深指尖上脖頸,慢慢下移。
到鎖骨,再往下,但并未及,他停下作,克制著。
眼底黑沉一片。
他額頭抵著的,氣完全賁張開來,啞聲問:“到底什麼時候打算讓我轉正?”
作者有話說:
對顧總而言:轉正=doi
評論有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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